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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叔听了,自知理亏,可依然趁着醉意梗着脖子说道。
“谁……谁说我……我不付帐?!我只是……找一找……找一找我的银钱罢了!!”
齐叔一面在自己身上里里外外的翻着,一边小声嘟囔着说道。
“不就是五百文吗?!谁……谁没有似的!”
小二双手抱臂,冷哼一声看着齐叔的双手在自己身上忙活。他就在这好好看看,看齐叔能翻出什么花来。
果然,齐叔忙了一会,从自己的里兜外兜中只掏出个几铜板。这几个铜板可远远不够那碗散酒的酒资。
齐叔的这下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急的红还是原本喝了酒就红。
丁逊则是后知后觉的从旁边开口说道。
“要不这钱还是我来给吧,我也喝了老哥那么多酒,吃了老哥那么多饭菜。我给也是应该的。”
说罢,还不等齐叔阻拦,丁逊就从袖兜中掏出一小块银子在手中掂了掂。随后他递给了在一旁等着看戏的小二。
“这块银子应该足够了,你且去称称看,不够我再补。”
而齐叔从头到尾只是揣着手没有吭声。他可不敢拦着丁逊付帐,毕竟自己身上是真没钱。
小二转身走后,齐叔冲丁逊道着谢。
“如此,就多谢老弟解这燃眉之急了。真是让老道看了笑话了。”齐叔还当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丁逊笑了笑:“嗐,这有啥。”
话音刚落,小二托着找零出来的铜板递给了丁逊,冷哼一声之后扭头就返身回去了,活像二人欠他多少银钱似的。
好在齐叔与丁逊也不甚在意。
“耽误老弟这许多时辰。老弟有要事在身,那就快赶紧走吧。”
丁逊大概是真的怕金承风给他好看,只见他应了一声,也扭头就向城主府的方向跑去。
“行,那我先走了哈,老哥。下次有空再聚。”
语音都还没消散,直直的落在丁逊的屁股后头。
齐叔望着丁逊的背影,神秘的笑了笑,然后抬头看了眼这万香楼,便向挤身溶入长街。
只见齐叔转身一挤进人群便醉态全无,两个精明的眼珠子万分精神的在他的眼眶中打转,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只剩下他身上的酒香和脸上的醉红在证明着齐叔确实喝了不少酒。
齐叔也不是毫无目的的在走,只不过他为防意外,走的慢了些罢了。毕竟醉酒的样子还是要装装的嘛。
走着走着,齐叔来到一家猪肉铺子前左右瞧了瞧,便闪身走了进去。
不消一会儿,齐叔就又出来了。出来之时,只见他的手中多了一个油纸包。
那油纸包看着颇有份量,叫人看了还以为齐叔买了好大一块猪肉。可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只有齐叔自己清楚了。
齐叔拎着那油纸包,并不急着回去,反倒又在四处逛了逛,看了看。像是在探查排除危险似的。
眼见四周无有异样,齐叔这放心下来,慢悠悠的走进了望月居。
他推开房门,只见吴天麟与聂双正闲坐着。而二人听见门响,皆是抬眼向他看来。
“齐叔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肯回了呢。”聂双在床上坐直,眼带幽怨,语带嗔怪的说道。活像是哪家的小怨妇。
齐叔还未答话,吴天麟先接口说道。
“可不是嘛,这酒逢知己千杯少。齐叔与那丁逊喝的起劲,还知道回来就不错了。”
吴天麟也化身成为了幽怨少妇。
齐叔给他们逗的乐了,他挥了挥手装作不耐烦的说道。
“你们净不说人话。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我还没说你们呢?溜的这么快,也不怕我真醉那了回不来。”
吴天麟倒是不怵他,依旧冲齐叔冷哼了一声才开口说道。
“你喝多了回不来就回不来呗,大不了给人扔街上睡一觉,睡醒了再回来。”
“咱这在为正经事呢,你倒好,跟人凑一桌去喝酒去。也就是你不会划拳,不然还不得跟人家吆喝上。”
聂双听了吴天麟的话,感觉吴天麟分外像老婆子在管束着酒归而来老头子。于是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齐叔扭头向聂双望去。聂双只能赶紧掩饰起来。
“不是……那个……不是我们趁你不备溜走,实在是你们喝的太久了。我与吴老弟吃到最后饭菜都凉了,眼看这楼中也没什么可打量说道的了,这才只能结帐出来。”
“这一出来嘛,就吴老弟那身装扮,少不了要惹许多春闺少女频频相望。我们也是怕额外生出什么麻烦,这才躲回这客栈中。”
“你说是吧,吴老弟。”
聂双说到最后,扭头寻求着吴天麟的附合。
而吴天麟又是冷哼一声:“与他解释那么多作什么。关他逑事。”
聂双听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笑意又成汹涛骇浪涌了上来。
齐叔望都没望聂双一眼,只是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的面容,无奈开口道。
“想笑就笑吧,这个逆徒我是管不了了。”
话音刚落,只见齐叔闭目运气,一息之间,齐叔头脸上扎着的针就齐齐冒了出来,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