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19桃园师大的恋情(五)
怕黄莺再次受到惊吓,毛长锋基本上没有离开过。每到一处他都是叫醒她,叮嘱让她坐起来,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一路上享受着公主般的照顾,她起初还有一点不适应,慢慢的似乎有点享受了。
终于到空竹市了,她是第一次来,和桃园市想比起来,这里显的有点原始的味道。
远离繁华都市的熏陶,这里反而显的有了几分特色。古色古香的仿古的城楼,由远及近的时候,有点在荒漠中看见海市蜃楼的感觉。
穿过城楼映入眼睑的是一个背弹琵琶的飞天仕女,襟飞带舞,单脚耸立,微笑着看着自己脚趾的方向。
很快黄莺发现这个城市几乎所有的楼宇的外墙都装饰有飞天的浮雕。飞天的笑容或淡或浓,只是感觉目光所指的都是自己向望的地方,好像与别人没有关系一样。
在毛长锋的指引下,穿过一条仿古街,黄莺看见一位目光矍铄,穿着唐装,一手挥舞着淡墨,一边嘴里不停的给围观的人讲着他自己所画的物件的寓意。
黄莺也算是同道中人,耳朵也自觉的竖起听。模糊能看清是一副写意的山水人物画,在一潺潺流水旁,一人正拿着盛满酒的杯子在上流做倾倒的样子。
她临摹过《兰亭序》知道是所谓的“流觞曲水”,看着黄莺感兴趣,毛长锋饶有兴趣的给她讲起这个扇子哥的故事。
曾经是空竹市的文科探花,喜欢谈论白垩纪时代的畅想,说时在一次学生辩论会上言论激烈,血压升高脑子短片,休学两年还是不行。便闲赋在家。毛长锋说上高中时曾领教过他的英文,绝对是八级水准。
也不知道怎么又去空竹市的一所美术学院上学了。有点奇诡,毕业后他不找工作就在学院的后门专门画扇子,当然每做画总会给你讲出一段文化的意韵。
黄莺对他腰间的红色的绸带饶有兴趣,现在的男的要么仿鄂鱼,要么也是真皮。
“晚上闲了带你出来看,他每晚都在这里做画。”毛长锋有点急躁的说。
他一手拎着两箱桃园市的土特产,一手拽着黄莺的胳膊,穿过一道钱币型的方门。
人刚到院子便叫出声来:“长姐!长姐!”
不一会传出声音:“这孩子,上大学了,还没有个正形!”
黄莺抬头望去,好标致的人。一米多长的黑色大辫子,乌黑亮圆的大眼睛,一袭黑色的裙子。
“这是我妈,长姐!”
“这孩子,没大没小,这姑娘是你同学?”
“这是我最好的大学同学!”
“阿姨好!”
“长的真好看!快进屋!”
黄莺跟着毛长锋进了屋,这是一栋七层的小低层,一楼门前有小块花园,花园中间搭了一小凉亭,四面用玻璃封闭着。黄莺心想,夏天还真是个纳凉休闲的好去处。
一进屋,长姐就拉着黄莺的手坐在沙发上,左看看,右看看满眼的喜欢。
黄莺在内心不断的拷问自己:“我来是要干什么,把自己给了他?!”
“黄莺,你父母亲都好吧?”长姐问道。
“都挺好,我妈给妹妹带孩子,我爸在一家政公司上班。”
晚饭后,长姐拦着她的手,给她看了毛长锋小时候的照片,胖乎乎的,不过合影都是她们俩个人的。
九点多,家里来了电话,长姐接完电话,笑着给黄莺说:“约牌的!”
不一会,又在小院子里,对着毛长锋的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
整个房间就剩下了她和毛长锋两个人。
黄莺心里突然有了种减压的感觉,脸上也渐渐的放松了。
夜暮降临,毛长锋锁了小院的门,又关了楼门,客厅的灯光柔柔的。
毛长锋自然的拉上了窗户的窗帘,当然一边拉一边随口说着:“一楼太低了,总有人经过,天一黑,我就拉上窗帘。”
黄莺看着他,没说话,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电视机里播放着著名主持人有关动物世界的解说:“又到了动物们骚动的季节了!”
毛长锋慢慢的靠着黄莺坐着,试探的拉着她的手。
黄莺没有拒绝。
他更大胆了,手伸过来,揽住了她的腰,她稍做挣扎,平静了下来。
毛长锋,呷了一口茶,慢慢的说了起来。
“我爸是二婚,我妈十八岁就跟了他。”
毛长锋缓缓的说起自己的身世。
18岁长姐和已婚男人毛长锋的父亲相爱。
七年间,两人恩爱有加。
当初老毛曾跪在爷爷坟前喝酒,说要好好照顾她。
毛姐难以承受巨大的压力,恋爱一年后提出了分手。
他跪在地上求她,说一定会离婚。
长姐心软答应了他,不久后查出怀孕。
生下儿子后,两人回杏林市老家举行了婚礼。
婚后,两人生活在温暖和幸福里。
直到一通意外的电话打破了平静。
一次长姐给老长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
私情被发现。
后来他的发妻找到了她,索赔100万损失费。
长姐一怒之下对老毛说要和孩子一起跳楼。
就在这时,电视新闻里报道:“老毛的前妻被网络贷下套后,被追债时发作引起心脏病死了。”
之后,老毛一心扑在工作上,便有了之后的被提拔。
听到这里,黄莺将头向他的怀里靠了靠。
看着她低垂着眼,红红的嘴唇,毛长锋终于忍不住,头低了下去。
就在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游走的时候,黄莺抓住了他的手。
此时的她脑子一阵的恍惚,她开学初一个人做的修复手术,会不会像社会宣传的那样,她回到当初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真有些狠自己在高中时的糊涂,就那样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别人。
看着毛长锋血红的眼睛,她示意去外面的小凉亭。
他迷离着双眼,一把抱起她,蹒跚着踢开家门,走向外面。
天色一片漆黑,他和她倒在了里面的大床上。
那一夜的风不停的厮叫了一晚上,天刚一亮,黄莺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被子,看着床单她会心的笑了。
她会心的笑意在眼圈里打着转,此时的她反而有了睡意,盖紧被子,竟然又睡着了。
不一会她感觉眉毛上有小虫虫在蠕动,睁开眼,毛长锋蹲在她的眼前,一脸关切的望着她。
“你是第一次?”
她只是点点头,然后将头埋在被子里。
不一会,他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在她的耳边细声的叫着:“起来吃早点了。”
长姐围着围裙,一边端着银耳莲子汤,一边拉开了椅子:“闺女,快坐!”
吃完早点,毛妈妈拉着她的手亲切的说:“在桃园市上班吧,和长锋在一起,两个人好好的。”
黄莺点着头,看着小院里红牡丹,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回来的路上,她只是大脑一片空白,大小的事都由毛长锋带办了。
回到桃园县的家里,黄莺把一切告诉了她的母亲,也说了要在桃园市工作。
想想人生就要有新的启程了,她每天变着化样的照着网上的做法给母亲做不同花样的菜。
当然毛长锋每天都要和她烙一个多小时电话。
和以往她晚饭后盘坐在沙发上,打开桃园市的新闻频道看看有没有最新领导介绍。
当然主要是为了留意毛长锋爸爸的情况。
就在她嘴里含着一个葡萄还没有咽下去的时候,一条新闻让她呆了:本市某局长毛严重违纪,已被立案调查。
后来到学校,她也没再见过毛长锋,耳听同宿舍的同学悄悄说,他上次的处分又生效了,他退学,去南方打工了。
之后,她自然只能在桃园市的培训学校里带课了,朱一男说见过她,应该就是那个时候。
当然,黄莺又开始在内心里打着自己留在桃园市的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