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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黑斗篷女人赫然是闫怀之与钱敏的养女闫沛雯。
此时她斗篷被掀开,露出一张面无血色的脸,整个人没了之前那种大小姐的高傲神色,神情变得很阴郁了许多。
闫沛雯吐了口嘴里的血沫,嘲讽的呵了一声,反问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我们夫妻俩养了你二十年,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钱敏痛心疾首,上去抓着闫沛雯的肩膀拼命的摇晃着,语气十分不忿,带着被人背叛的心情,大声的喊道。
闫怀之脸色也很是难看,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养在身边二十年的女儿,竟然会带着外人还害他们夫妻的性命。
今天要不是有冉冬和她同事在,他们两个的小命指定就丢了。
闫沛雯抬头,满脸讽刺的看着闫怀之和钱敏二人,说出了自己埋在心里许多的想法:
“哼,你们俩刻薄寡恩,一切都以利益为重,养我,不过是为了换取利益罢了。要不是我搭上了傅家二少爷,你们又怎么会管我的死活呢?”
她说到这里,把目光转向在空中和黑文战斗的冉冬,意有所指的说道:
“哼哼,就连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都不放在心上的人,我又怎么会指望你们俩能对我好呢?真是笑话。”
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巨大无比的巨型黑色蜘蛛掉落在了众人的面前。
那黑色蜘蛛外观十分狰狞,身体上有许多的洞,红色的鲜血从伤口处留下来,落到了地上,染红了一片土地。
瞅着黑文那死不瞑目的尸体,在场所有人的动作全都停止了。
随后,冉冬身体飘然的落在了地上,看着闫沛雯你说道:
“闫沛雯,我觉得你这话说的很对,他们俩夫妻确实是利益为先,要不是这样,也就不会为了你而和我签断绝书了。”
章婉秀闻言,惊讶的看着冉冬,脱口而出道,“什么,冉冬,你爸妈和你签断绝书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因为一个养女而和自己亲生女儿断绝关系?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就连老虎都不会害自己的孩子,难道这两人就一点儿心都没有吗?
冉冬耸了耸肩,语气十分不在乎的承认道,“是啊,断绝书现在我还保存的好好的呢。”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岳秋白和章婉秀两人因为和冉冬关系更亲近一些,所以登时就对闫怀之夫妻俩十分鄙夷,而闫怀之和钱敏两人这时脸上带着几分尴尬。
一旁的王素见大家脸色都不好,于是赶忙转移了话题,“行了行了,正事儿要紧,题外话等回头再说。”
王素手握成拳头在嘴边咳嗽了一下,然后十分幽怨的看着冉冬说了一句,“冉冬,你杀的太快了,要是留他一条活口,咱们也好找幕后之人给六组的成员报仇啊。”
“其实我逼问过他了,可是他的脑子里似乎被人下了禁制,一问到他主人的问题,就立刻神魂俱灭了。”
其实冉冬心里也有些郁闷,她还想着从黑文那里得到流云的消息,然后找他报仇呢!可惜的是,一问之下,黑文就直接死了,让她想要复仇的愿望直接成了空。
“闫沛雯,你知道流云的下落吗?你要是说出来的话,我可以绕你一命。”冉冬转头,紧紧的盯着闫沛雯,带着几分期盼的问道。
“我根本没有见过你说的那个什么流云,其实我就只认识黑文一个人。一周之前,黑文突然找到我,问我想不想找你报仇,我当然想了,于是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闫沛雯苦笑一声回道。
早知道最后落得这个结局,她当初为什么非要找冉冬报仇呢?好好的活着,不好吗。
“哎,看来我们别想找到他了!”王素闻言,顿时感慨的说道。
冉冬看着一整个十分失望的王素,不由得开口说道,“局长,您不用着急,我想他还会来找我的!”
王素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忙不迭的开口问道,“哦,这是为什么啊?”
冉冬定定的说道,“因为我和他有仇。”
同时她还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我们之前是有生死大仇。
回想起上辈子自己惨死的场景,冉冬心里就止不住的涌上恨意,她做梦都想手刃仇人,可惜的是现在找不到流云的踪影。
“行了,既然是你的私事儿,那我也就不多问了。不过冉冬,平日里你一个人还是要多加小心才行,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危险,记得找我们帮忙。”
王素也不是八卦的人,他听见两人有仇,也没细问,只是害怕冉冬遇到危险,特意叮嘱了一句。
冉冬收到了对方的关心,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她笑呵呵的回道,“一定,一定。”
“既然这样,闫先生,闫夫人,那我们就走了。”
人质解救了,绑匪解决了,幕后之人也找不到,于是王素就准备回去了。
不过王素的话刚落下,就听见闫怀之急忙的拦在他身前说道,“等等,请等一下,我还有事情。”
王素不解的问道,“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我之前听闫沛雯说她在我们身上下了蛊毒,想请您帮忙解决。”闫怀之指着自己胳膊上的黑线说道。
冉冬对着闫沛雯问道,“嗯?你下了蛊?什么蛊?”
“呵,我才会告诉你们的呢?冉冬,我杀不了你,那么能要了你父母的命也是好的!”闫沛雯说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而闫怀之和钱敏则是怒气冲冲的看着闫沛雯,恨不得当场杀了她来泄愤。
冉冬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道,“可惜,只怕最后事情不会如你所愿。”
闫沛雯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她张了张嘴,问道,“你什么意思?”
冉冬翻了一个白眼,回道,“我的意思是,这种蛊毒很好解而已。”
闫沛雯闻言,拼命的摇头,“这,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哼,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都不会影响实情。”冉冬说完也就不再看向闫沛雯,然后她示意王素去准备朱砂毛笔以及公鸡血。
十多分钟后,在闫怀之和钱敏焦急的等待中,终于听见王素说道,“冉冬,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拿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冉冬对着闫怀之和钱敏说道,“你们俩把胳膊露出来。”
钱敏眼泪巴巴的看着冉冬,嘴里不停的说道,“冉冬,你可一定要救爸爸妈妈啊!”
“你们放心好了。”
冉冬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话,然后就开始动手救人。
她先专心致志的在桌子上用朱砂笔画了两道黄符,然后用驱邪的公鸡血涂抹在闫怀之和钱敏的胳膊上,并把黄符纸贴在了两人的胳膊上。
“冉,冉冬,这是什么?它怎么还会动呢?”
看着那符纸冒出了几分黄色的光芒,猛然钻入了他的胳膊里,朝着上蠕动,闫怀之顿时吓得脸色一白,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身体往后退。
这时,钱敏突然感觉胳膊处传来一阵密密麻麻好似针扎一般的疼痛,不由得开口叫了出来,“冉冬,我,我好疼啊。”
“这就像是在杀毒一样,我的符纸和蛊毒正在你们体内较量,等到他们分出胜负之后就好了。”冉冬面无表情的解释道。
她看着不停喊叫的闫怀之和钱敏,开口说道,“你们俩怕疼,最好还是在嘴里塞一块毛巾,省的咬到自己的舌头。”
王素闻言,着人去找了毛巾,按照冉冬所说的那般塞到了闫怀之和钱敏的嘴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冉冬看着闫怀之胳膊上那些黑色的线路被逼成了一个小点,就知道时机到了,她立马拿出袖袍里的银针,然后使用灵力扎在了那个黑点上。
“啊啊……”一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惨叫声响起,只见那黑点处突然出现一只绿色的蛊虫,在不停的翻滚着,最终僵硬的死去。
处理完闫怀之身体的蛊虫之后,冉冬也没有再耽误,立马用同样的手法,处理了钱敏身上的蛊虫。
两只蛊虫被冉冬装进了一个玻璃瓶里,她瞅着那蛊虫,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
“冉冬,你这东西,你不烧毁了,你留着干什么用啊?”章婉秀弯腰,看着瓶子里的蛊虫,好奇的问道。
冉冬晃了晃瓶子,嘴里得意的回道,“你不知道,这可是好东西,用很多珍贵的药材炮制过得。”
章婉秀咧着嘴,一脸嫌弃的说道,“可是它用的都是有毒的药材啊。”
“诶,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万物相生相克,我能以毒攻毒啊。”
冉冬说到这里,心里就想起了傅林弦。
他的腿神经被人用法术切断了,如果用这蛊虫刺激一下,那么即使自己的法力没有恢复到全盛时期,再加上这蛊虫的药力,也可以治愈傅林弦的腿伤了。
见到了解了蛊毒之后欣喜异常的闫怀之夫妻俩,闫沛雯心里不忿,嘴上阴阳怪气的说道,“呵,冉冬,你还真是厉害,这种蛊毒你都能解得了。”
冉冬理所当然的回道,“任何蛊毒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而已,你手里的蛊毒,也不会例外。”
“我不明白,你明明是一个小山村出来的村姑,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本事?”闫沛雯看着冉冬,问出了一直以来心里的疑惑。
冉冬撇撇嘴,“笑话,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凭什么都告诉你?”
闫沛雯脸色一黑,阴郁的看着冉冬,“看在我就要死了的份上,你就不能满足一下将死之人的心愿吗?”
冉冬收起了瓶子,小心的揣在了自己的袖袍里,然后看着闫沛雯没好气的回道,“不能,你这种作恶多端,害人性命的家伙,最好是死不瞑目才好呢!”
闫沛雯到死也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带着满满的对严冬的恨意,死在了这个寒冷的冬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