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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暖连忙伸手用力抱住,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
冷霄结实手臂搂住两人,未曾开口,静静的等待两人平复心情。
凌遥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他从未想到,最先找来的竟然是一头老虎和一个孩子?
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的护卫呢?连个孩子连只老虎都不如吗?
“还在桐城时,不就说好了么,不小心分开了,做好标记在下一个城镇等,三天等不到就一路做标记去京城汇合,怎么找来了?要是找不到怎么办!”温暖暖看着眼眶通红眼睛里泛着血丝的弟弟,心疼的不得了。
那两个肯定也是这样的,一夜未眠的来找他俩。
“找不到就一直找,找到为止。”冷晨吸了吸鼻子,倔强的开口,头一次反驳。
这又不是冲散了,嫂子和大哥生死未卜,他们哪里等得了!
只想快快的找到他们,若是受伤了他能给他们包扎,若是,不好的不敢想也没空去想,只想着在那些黑衣人之前找到他们!
想到黑衣人,冷晨强行平复下激动的心情,焦急的拉着两人边走边说:“二哥和小弟驾着马车也快过来了,我们走快些,不能等那些刺杀的黑衣人找到你们!”
听到黑衣人,温暖暖和凌遥急了,脚上步伐加快。
这荒郊野岭的,若是被黑衣人找来,想想就必死无疑。
冷霄手臂稳稳扶住温暖暖,四人一虎几乎是跑着冲向河岸。
“小兄弟,你怎么找来的?”冷瑶喘着气,边跑边问。
冷晨侧过头扫了眼,面对外人时又恢复成内敛腼腆模样:“你跌下去后,黑衣人立马撤退,王府的管家一边吩咐护卫报官增派人手,一边安排护卫先行寻找,我们猜测你是个很重要的人。
怕你和我们嫂子大哥在一起,若是被黑衣人先找到他俩必定重新身处危险之中,我们三个一合计,由我和汤团沿着河岸一路往下游找,二哥小弟驾着马车沿途跟上。
马车走不了小路,我们约定每到一个节点,以铁哨声呼应联络,二哥会看地形和河流走势,汤团能夜视。
走到上一个节点时,二哥说河流趋于平缓,旁边应该有浅滩,让我们仔细寻找,他们随后跟来,刚才汤团吼叫也是为了提醒二哥小弟找到你们了,我听到铁哨回应声,他们应该在不远处的道路上接应我们。”
铁哨联络还是在西宁郡那个小山村遇险时,跟着方镖师江镖师学的,到了汝州就找到铁匠铺子买了回来。
等进了京城要多多的买几个才行,一人一个!最好还能买上些能高高窜上天的烟火,夜晚用来辨别方位更明显。
凌遥听着冷晨条理分明的叙说,嘴巴就没合拢过!
现在的孩子这么聪慧的吗?还是聪慧的几个被他碰上了?
他是不是应该将他们招揽到遥王府,以后王妃管理王府就轻松了?
温暖暖听的则是心酸,在这没有联络工具的地方,三个弟弟靠着聪慧和不眠不休才能早早的找到他们。
这么黑的夜,这么偏僻的地,换做别人说不定只顾害怕去了或是在城镇里等待,他们却是付诸行动。
果然,一爬上河岸就听到铁哨声,几人朝着声音来源处跑过去,就看到停在土路上的马车。
冷天冷云奔跑迎了上来。
不过也都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汤团率先一跃,钻进车厢,冷霄托着温暖暖将她送入,冷云冷晨随后,凌遥也手脚并用的爬了进去。
冷霄和冷天坐上车架,一扬缰绳,将马车驶离河边。
只要远离河岸,不和那群黑衣人正面碰上暂且就安全了!
车厢内,多了一个圆润的凌遥,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冷晨冷云看了眼多出来的那个人,知道嫂子大哥肯定没法吃东西,默默的伸手进背包掏出酥饼来,一人递了两个,又给驾车的大哥二哥各递了两个。
确定了双方平安,加上刚才提心吊胆的奔跑,众人方才感受到肚子空空的饿了。
就着水囊里的水,慌忙吃了填饱肚子。
待到远远的离开河岸,马车上了官道,冷云眼眶红红声音哽咽的问:“嫂子,你们没受伤吧?是不是吓坏了?”
“我没事,你们大哥将我护的很好,他腿上划破了一条长长的伤口,不过你们放心已经包扎好了。”怕两小只担心,温暖暖急匆匆加了句。
看到两小只同样带着血丝的眼睛,心疼极了:“你们快眯一会!有事我会喊你们的。”
担忧奔波了一晚上,他们仨想必又累又困。
冷云摇头:“太高兴了,我是睡不着的,没事,嫂子不用担心。”
目光落在对面的凌遥身上,带着探究和疑虑。
凌遥立即明白过来,主动说明:“那辆豪华马车是空的,我才是遥王凌遥。”
冷云冷晨了然的点点头,并没有太多震惊的表情。
事实上昨天他跌下去后,王府管家护卫以及黑衣人一系列的反应已经能说明情况。
现在无非是证实了而已。
马车快速的奔跑在官道上,车厢内一时寂静无话。
凌遥时不时的掀开车窗布,小心翼翼的打量外面的情况。
车外寒风瑟瑟,车厢内木板上铺了蓬松的厚厚棉被,车厢上同样被柔软的薄被包裹着,舒适又暖和,还有个小巧的长型折叠木桌,上面摆放着蜜饯糖果。
看不出来,外表普通寻常的马车,内在竟然布置的如此舒服。
“咦?”
凌遥圆碌碌的双眼直直注视远处的豪华马车,巨大的像做小房子一样的车厢,需要五匹马才能拉动,这不是他府上的马车么?
而马车前健壮的白马上,一位戴着束发镶宝黄金冠,身穿暗红箭袖,外罩同色排穗褂,脚蹬鹿皮黑底小朝靴,这一身公子哥装扮的人不正是他的王妃!
凌遥正在抽气疑惑中,那边白马上的人打马上前,骏马哒哒哒的来到车窗旁,马车上的人眉如墨画,俊眼挺鼻,顾盼神飞间朗声笑道:“还不愿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