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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张嘴呀,为什么要说大户人家?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不就行了。
现在谁来告诉她一下怎么说才能圆过去?
她怎么可能知道温家住哪,温家是做什么的?就是温父温母直接出现在她面前,她也认不出来。
书香门第,应该是和文字打交道的工作,可文官和大儒都属于书香门第呐,这对于她一个分不清官职的现代人来说,不是要命么!
“和王妃相比哪里算什么大户人家!自然不会见过,哈哈。”温暖暖觉得她此刻笑的应该比哭还难看!
冷霄你在哪?
快来撒。
用不到的时候时时刻刻在眼前晃悠,用到的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好了,现在除了冷霄,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救她!
“王妃,其实我觉得卤味店”
“哎哎,银子是挣不完的,那些待在家的妇人也不差这一时半会,我现在只关心暖暖你!”华流光直接截断话题,她帮助别人、关心其他人生计那是因为身为遥州掌权者的职责所在,但她也得有个人的喜好不是?
她现在就只关心暖暖!
况且只要暖暖在,那些卤味吃食也跑不掉,有什么可急的。
试图转移话题,结果以失败告终的温暖暖垂下头,小脸上满是生无可恋。
“我、温、其实”
“流光、流光!”
乐呵呵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朝着两人所在的小屋传了过来。
见到胖胖的凌遥跑的额头冒出薄汗,华流光没好气的嘴上斥道:“大冷天的跑这么快做什么?当心散了汗回头受了凉!”
嘴上虽然是斥责的话,手上却扯出秀帕,轻柔细致的替凌遥擦拭额头上的薄汗。
凌遥仍然乐呵呵的模样,“想早点见到你嘛!”
温暖暖没眼看,转移视线的时候就看到胖胖凌遥身后那个身姿修长挺拔的少年,面容沉寂,一双凤目从凌遥头顶上方穿过,直直朝她看了过来。
不同于胖胖大口喘气的凌遥,修长劲瘦的冷霄依然气息沉稳,面无表情的清冷淡漠。
温暖暖顿时差点猛女落泪!
天无绝人之路,上天果然待她不薄,给她送来了一线生机。
冷霄来啦!可算是来了。
虽然现在的华流光被凌遥缠住了,一时半会是顾不上她的,但说不定等会华流光就撇下了凌遥再问她呢。
温暖暖越想越觉得还是窝在冷霄身边安全!
眼含热泪的温暖暖急切的挤到冷霄旁边,恨不得立即拉冷霄找个隐秘的地方将温家祖上十八代的情况全部打听的一清二楚!
冷霄看着紧紧挨着的小小人儿,眸光转柔:“暖暖,怎么了?”
是、想他了么?
不过才分开大半天,暖暖也像他想她一样想么?
他在暖暖心目中,已经这么重要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冷霄凌厉淡漠的神情不自觉带上宠溺和心疼。
“呜呜,你终于来了,我问”
“哈哈,年轻夫妇就是不同,流光你看看他们,我也想这样!”凌遥扫过急切奔向冷霄的温暖暖,关键还眼含热泪!
就差喜极而泣了。
不过才分开大半天而已,像是生离死别久别重逢似的!这感情得多深厚啊。
他不服。
他也要!
“你哭我也不管!”华流光只想扔给凌遥一个白眼。
人家多大,他多大?
这能比吗?再说了有什么好比的!
“流光,好流光~”
华流光被叫的脸都没地搁,摆手道:“行了,行了,我和暖暖准备回王府了,先出去吧!顺带看一下牌匾。”
之前图个好意头,盖着红布没看,今天掀了红布到现在还没出去过,当然也没看成,趁着回王府前看下阿遥神秘兮兮取的什么名。
“好啊,我起的名可有深意了!流光你待会看了肯定会夸我的!”凌遥趁机邀功,欢喜的拉着人往外走。
温暖暖握住冷霄的手,准备趁凌遥和华流光出去看招牌的空档将温家情况打听清楚。
冷霄垂眼看向脚下不动的人儿,眸底喜意暗现。
“暖暖,快跟上!你可是最大的功臣,怎么能少了你!”华流光还没走两步,回头催促道。
温暖暖欲哭无泪,只能牵着冷霄往外踱步,慢的能和蜗牛相媲美。
凌云阁
温暖暖着实没想到一个热气腾腾的火锅店取了个这么文雅的名字。
这怎么看怎么不搭啊。
怪不得凌遥看不上她取的‘锅底捞’、‘小肥羊’、‘锅天下’、‘一锅装不下’。
想想也是,她和他们少说隔了几百年,已经不是代沟了,那是峡谷!
像她就不明白为啥叫凌云阁?这哪点能看出来它是个火锅店?
冷霄低声解惑:“在遥州能用凌命名的只要遥王,别人看这招牌就知晓了,轻易不敢来惹事。
他本来想用宵,我让改成云,你说过这些以后明面上会让小弟管。”
他的不合适,暖暖的闺名更不能!适合的唯有小弟了。
温暖暖终于明白,原来是这个缘故。
顿时觉得无论从实用性还是好听上看,都蛮适合的嘛。
“不错,古有二十四功臣的凌烟阁,今有遥州凌云阁!”华流光仰头看向牌匾称赞。
凌遥腰杆子立即挺得直直的,嘴角的笑扩大再扩大,当场即兴吟了起来:“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何当凌云霄,直上数千尺;
明月湖光远,凌云气象幽;
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
知君死则已,不死会凌云”
“停!越说越离谱了,开张大喜的日子,后面的像话吗?”华流光出言制止。
凌遥也意识到一不留神背多了,对上温暖暖冷霄两人,努力挽救:“其实我很有文采的,真的!我五岁开蒙,八岁师从翰林侍讲,你别看只是一个翰林侍讲,那可是出自世代簪缨的清流人家!
那时的少师不过十八岁却文采斐然,连父皇都夸赞呢!如今更是太子太师,你说我身为他的学子,能没有文采吗?”
凌遥的少师?
那不就是王妃之前说的那个小小年龄自己挑选夫君的女娃娃家?
温暖暖内心沸腾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呼八卦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