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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妹子家的桃酥哪里买的啊,怎么比他府上的点心师傅做的还好吃!
连忙又拿起一块,递到华流光眼前,献宝似的催促:“流光,妹子家的糕点好好吃耶,你快尝尝~”
华流光对于自家没见过世面的夫君无奈极了,挑重点先道:“能不能住下,先要问下凌默呀?”
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心里怨愤也是正常,想要回宫讨个公道更是理所当然。
阿遥只想着她住不住,也不问问这孩子还愿不愿意在这乡野之地待着了?
凌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哦,他们是和妹子有深厚的感情在,才愿意在这偏僻的山脚下待着,但是凌默这娃娃不同,身娇肉贵自幼奴仆成群,况且已经待了这么长时日,如何还肯继续待下去?
当然先回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才是正常人该干的事,更是内斗出名的皇室子弟常做的事嘛。
凌默听到以他的意见为主,心提了起来,定定的望向两位长辈,面上看不出情绪的稳稳问道:“我、我想先在这儿住一段时日,还请遥爷爷成全。”
一旦回宫,再见一面就难了,更别说还能居住一起。
凌遥和华流光一听,脸上笑意加深。
这孩子好,不挑剔重情义,和他们是一路人。
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明白各自的意思:难怪温太师会破例选他!
“那暖暖、云儿,我们可就要一直住到圣上催促为止。”华流光笑容璀璨的道。
温暖暖、冷云两人脸上的狂喜掩都掩不住。
“我将主屋收拾出来!”温暖暖首先想到住所,就要起身将主屋收拾整洁让给凌遥华流光两人住。
冷云也跟着站起,明快的道:“嫂子我帮你!”
“别别!我看凌默这孩子住东厢房也蛮好的,干脆他们几个孩子住东厢房吧,将西厢房收拾出来,我和阿遥住。
消息一传回京城,估计明日城门就要打开,到时冷霄回来,你二人住主屋,我们相互之间不打扰,方才是长久之道。”华流光合情合理的拒绝道。
既然是做客,哪有赶主人出去的道理?
“可”温暖暖迟疑了,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让凌遥和华流光住厢房都不妥当啊。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虚礼了,你不知道,我和阿遥太馋你做的饭菜,你多多的做几样拿手菜,就算是对我们最大的重视!”
听华流光这样一说,温暖暖满满的干劲十足。
别的不会,做菜可是拿手活呀。
呜呜,终于有一样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那我去准备晚上的饭菜!你们和黑、凌默好好聊一聊。”喊了十来天的黑土,一时改口还有些不习惯了。
凌默神色暗了一下,抬眸望向温暖暖,稳稳的道:“姑姑还是叫我黑土吧,这还在庄子上不是?”
在庄子上的十几日,习惯的又何止姑姑一人?
温暖暖朝凌遥看了过去。
凌遥自从发现好吃不得了的桃酥后,又埋头吃海苔小贝、奶糖、李干,不在乎的摆手,含糊不清的道:“一个称呼而已,你就是叫他黑犬,只要他同意,我才不管哩。”
哎呀,妹子家的糕点怎么这么好吃呢!连这蜜饯都与众不同的好吃,酸酸的好开胃。
这都是些啥跟啥,光秃秃的也没个包装,不知道是京城哪家糕点铺子的?
他一定要多多的打包回遥王府。
“好。”温暖暖轻轻应道。
冷云极有眼力劲的跟着自家嫂子去厨房打下手,将书房的一小方天地让了出来,给三人聊一些私密话。
凌默很想跟着两人去厨房,自从能下炕走路以来,他一直在厨房负责烧火,寒冷天气中不仅仅暖身,更是让心有了归处,不在惶恐无依。
但如今也只能想想,他们有他们的恣意日子,而他则要面对他血雨腥风的生活。
这段时间的恣意日子,以前的他没有,往后的日子中,依然不会再有。
书房的大门徐徐关上。
凌遥在食盒中挑了一个饱满圆润的李干,又眼馋的看着另一个,相互比较了一下,将最大最饱满的那颗喂进华流光嘴里,自己方才吃下另一颗。
心满意足的吸溜着酸出来的口水,转而对上一脸黯淡的侄孙,叹道:“说一说,历来皇子出宫体验民情,大臣、侍卫、暗卫、太监等等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绕,如何能让歹人得了手?”
凌默垂眸,脸色沮丧,语气低落:“这次出门本是见识一下春闱的盛况,和上次出门一样,原本带着多多的大臣内侍,可是不知何时,大臣带着一批护卫离开,另一批大臣又带着几个离开。
临到后来有人来传话,说是温太师有话要问,让身边的太监过去回话,最后我身边只剩十多个护卫,是他们拼死才让我逃了出来。”
华流光和凌遥同时坐直了身子,神色转为凝重。
温太师自然是不会派人来传话,更不会让三皇子身边的太监过去回话,他只会亲自过来询问!
这是故意的了。
“离开的是哪几个大臣?”华流光紧跟着问道。
凌默迅速的报出几个人名。
“都是太子阵营的人。”凌遥眉头皱了起来。
华流光蹙眉:“可这样做也太明显了,太子虽平庸但身为他外祖父的贾将军并不傻,给他挑选的智囊团也是极为用心。”
沉思了一会,转而又对上凌默道:“再说了,倘若他有能力调动你身边十之**的人离开,而仅仅凭着十多个护卫,即使他们拼死也是无法让你逃出来的。”
凌默脑子里灵光突然一闪而过,豁然开朗。
他一直以为他躲在马车里,护卫引开那群人让他能顺利逃脱,如今想想才发现其中的不对劲之处。
连冷天刚刚靠近马车就能闻到血腥味,察觉到异常,那群千挑万选出来的刺客如何会察觉不到?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不是真要他的命!
所以故意让他成为漏网之鱼。
但是,为何在毁他容、重伤他后,又让他成功的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