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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霄薄唇克制再克制后,仍然止不住的浅浅扬起。
原来在暖暖心里不是金银钱财重要,而是因为是他挣来的才如此重要。
心里的酸涩被满满的甜取而代之。
“我以后会挣更多的钱财回来,全部属于你。”
温暖暖一颗小脑袋瓜点头点的特别欢快,望向冷霄的双眼泛着认同和崇拜的光芒。
是哪位女壮士说的?主动上交工资的男人最帅!
她现在终于体会到这种心情,并且深深的加以认同,热情的招呼道:“来来,冷霄你要是不累不困还不想休息的话,坐下来,刚好一起数一数。”
毕竟是他挣回来的家当嘛,家里存款有多少,总要让他也知道。
冷霄抿了抿薄唇,垂眸掩下眼中的喜悦,顺势坐下,又往软乎乎人儿那边移了移,紧紧挨着。
心里挂记暖暖中午遇见的事,他状似随意的问道:“暖暖今日有无遇见特别的事?”
那大皇子凌琏为何中午会去楼外打听暖暖。
是因为凌默,还是因为和杨昭有过节的他?
温暖暖一听冷霄关心,立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想到上午发生的事原本精神奕奕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叽里呱啦的吐槽:“冷霄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悲惨!”
冷霄一向不动如山的心提了起来。
“好不容易路见不平,准备威风出场帮忙的,想着吧助人为乐也算行善积德了不是?
结果要救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狠厉的主!一扬手出来十来个护卫,简直就是黑吃黑的典范,别说无需我们帮忙,那架势恨不得还能将我和赵大娘大山大力顺手灭个口!
我哪里还顾得上行善积德,满脑子想的是逃命要紧,甩了一包打包好的蛋糕,我和你说蛋糕可好吃了,本来想给你留的,但是想到你晚上回来太晚不好吃,反正明天庆祝时总是要烤的,刚好吃新鲜出炉的,更加好吃。”
冷霄忍不住失笑。
暖暖是怎么能在如此严肃又紧张危险的描述中自然而然转到食物介绍上去的?
偏题了,温暖暖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接着哭兮兮吐槽:“我们马不停蹄的跑回楼外楼后厨,本来以为没事了嘛,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人竟然跟着来楼外楼了,并且还是大皇子凌琏,因为其他让位子给他的官员这样称呼他,小二哥偷偷传来的消息,并且他们还打听我,幸好小二哥们都是山水间出来的,守口如瓶硬是一点风声都没漏。”
冷霄提起来的心沉到谷底,动了杀心。
凌琏找暖暖绝不是为了灭口,甚至,他生出了将暖暖占为己有的隐秘心思。
以往在桐城时,那些人肤浅看中暖暖的容貌,从而生出龌龊的心思。
可在近段日子出门的暖暖做少年装扮打扮,还刻意往英气粗犷上捯饬,举止完完全全不加以掩饰,一向沉迷享乐纵情声色的凌琏却对暖暖上了心,看中的绝对不是样貌。
而是被真实的暖暖所吸引。
无论哪一种,他都忍受不了,他不能忍受有人觊觎她。
温暖暖想她以后总不能不出门了吧?越想越觉得自己悲催极了,“呜呜,冷霄你说我惨不惨?我这运气真是没谁了,你一不在我身边我就尽遇见这些不好的,以后你要是天天得去官衙点卯应到,我可咋办呀。”
她本以为她来了这儿运道变好了,看来不是她的运道变好了,而是跟在冷霄身旁有天道照顾。
像今天冷霄去殿试,她就悲催的遇见杀人灭口的事,关键那还是以心狠手辣纵情享乐出名的大皇子!
对凌默这个亲弟弟都能下狠手的人,挥挥手将人打个半死活不成,这是找不到她们,要是找到她们了还不是灭口?
“没事,不用担心,圣上听说了楼外楼,准备择个日子前来品尝,他不敢动你。”冷霄不忍见原本欢快的小脸上愁云惨淡,放低了嗓音安抚道。
温暖暖怔了怔,消化了一会,脸上拨开云雾多云转晴,笑眯眯的无脑追捧:“冷霄你真棒!你看看你去参加个殿试和宴请,就给我带回来这么好的消息!”
终于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忧了,简直太棒了。
冷霄只觉得四肢百骸的慰贴,明明和他无关的事,暖暖总能将好事按在他身上,像遇见凌琏这些不好的事,则是归于她自己的运气不好。
“我会再安排人跟着你。”
温暖暖摆摆手,“不用,等忙完了这几天,荷花兰花小雨孔桃还有小弟都围着我转,再安排人跟着也是浪费。”
身为皇子的凌默那天遇险受伤时护卫何其多?还不是着了道么。
而且凭她上午看到的,总不能她每次出门浩浩荡荡的带上二三十人在街上招摇过市吧,那她一跃成为京城的风云人物,走哪都是瞩目的焦点。
“就目前的人数完全足够,现在有你在,等你以后要去官衙应到点卯,我就和嫂子她们一起,都是官员家眷,他再厉害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来吧。”
这可是京城呢,他是皇子可不是皇上,再说了现在他还有死对头太子,未来还有皇上凌默,以及权势滔天的冷霄,她怕啥?有啥好怕的?
先苟过这一段时间再讲!
“好,到时和温家人一起。”冷霄眸光转深,想的是暗中增派人手,不让暖暖察觉。
像暖暖说的,凌琏不会明目张胆的在街上动手,但是他亦不能冒险,他不能让觊觎她的人有一丝可能。
“暖暖,你可曾后悔选我?”
温暖暖茫茫然的看向他,不明白一向冷凝到冷冽的人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这还用问吗?”
就这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盛世美颜、三元及第的状元之才、武能上山打猎文能提笔写文章、还主动上交全部收入的夫君,她有啥好后悔的?
不,她只觉得她不配。
“那,那今晚可否”
温暖暖想问可否什么,你倒是说呀。
然后脑子里一个念头猛然闪过,她双眼定定的看向正襟危坐死死抿着薄唇的清冷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