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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终于尘埃落定,温习悬着心落了地,朝小妹投去一个感激的笑。
能帮上温习一把,温暖暖也松了口气,扬了扬下巴,给了个‘小事、无需在意’的傲娇表情。
只用做她和福安温习三人的饭菜而已,有冰箱在手的她怕啥?
有啥好怕的?
一点不累!
她已经看到赏赐在向她招手了~
“父皇,我想陪皇姐一起,请父皇准许。”凌默咬了咬牙,主动争取道。
凌策非但没恼,见平时不受重视的凌默主动想去陪福安,心里更加高兴,大手一挥:“准了!”
凌默笑容开心灿烂。
凌琏桃花眼微眯,唇角向下抿了抿,脑子里的念头冒起的同时话语已经脱口而出:“父皇,我也想陪皇姐一起,请父皇准许。”
凌策愣了愣神,今天的两个儿子对福安格外的亲近?
秉着不能厚此薄彼的态度,加上乐见他们姐弟之间团结友爱的一面,凌策心里更加高兴,大手一挥:“准了!”
凌琏唇角上扬,不是冷嘲也不是热讽,而是发自真心的有丝雀跃有丝开心,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青安一看急眼了!
他们三都去了,凭什么独独留下她!
“父皇!”
凌策伸手制止,“不用说,父皇懂了!你也去!”
青安笑的得意极了,斜斜的朝兄弟姐妹中唯一没去的太子看去。
太子也很想讨父皇开心请求前往,但是他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低着头,他装作没看到没感觉的不吭声。
凌策看了看已经长成的大儿子凌琏,微微沉吟,对上冷霄道:“冷爱卿这些时日无需到弘文院应到点卯,陪同您家夫人一同前往吧。”
默儿毕竟年幼,跟着温暖暖倒也没事,琏儿已经长成,哪怕以琏儿的眼光是绝对看不上温暖暖这类贤良女子的,但琏儿长得好啊,要是温暖暖看中了他怎么办?
还是让冷霄跟着吧,以防万一。
哎,他这大儿子长得太好也是一种负担。
温暖暖好想哭。
原本只要准备三人的饭菜,现在得准备几个人了?
她数学不好,容她数一数。
温习、福安、凌默、凌琏、青安,她和冷霄。
哦,对了,还有芷儿。
呜呜呜,这还是不算三小只的人数下~
八个人,里面好几个精贵的主,最少最少得十个八个菜吧?
她果然是天生的劳碌命!
至于奖赏,估计和之前的一样,这几个人都是附加跟上的,圣上哪能为了他们还额外给与赏赐。
好了,本以为轻轻松松的挣笔丰厚的银钱,现在看来,是身体力行的挣点辛苦钱。
不过对于圣上将冷霄放假回来这个决定,她举双手双脚赞成!
有了冷霄,洗菜、切菜、烧锅......他全包揽了。
·
三日后
温暖暖没想到她回城还没几天,又要奔赴山水间。
她和福安白芷三人同坐一辆马车。
温习和凌默凌琏同坐一辆马车。
青安公主和她的贴身宫女单独一辆。
冷霄驾车,除此之外还有浩浩荡荡的送行护卫。
当然啦,他们都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装扮,除了人数多些、刀剑配饰精良充足些,其他的与常人无异。
“福安,你要是累了,就倚靠车厢或者躺着休息一会。”温暖暖不放心的叮嘱。
出门在外,他们早早就称呼和身份问题协商一致。
他们三是温家的姨侄亲戚,凌琏是表哥,青安和福安是大表姐二表姐。
至于为什么不给他们仨像凌默一样安排温家人的身份了,呃,主要考虑到福安是以后要当她三嫂的人!
要是都是温家人,以后嫁给温习了,跟着大嫂二嫂一同来庄子上‘偷得浮生半日闲’,称呼要是被庄子上听到了,那还不得惊掉他们下巴?
为了避免这些往后可能会产生的问题,统统先行打算。
福安时不时的从车帘偷偷往外看,闻言摇了摇头,轻道:“刚出城,还不累。”
温暖暖不在意,反正去山水间的路程长着呢,后面总是会睡着的——摇晃的马车,简直就是催眠利器!
反正她每次都没躲过,睡的呼哧呼哧的。
一路好眠。
进入庄子时,下午三四点左右,日头正好,整个庄子到处都是铺在凉席、簸箕、竹匾上晾晒的干菜。
初初下了马车的福安何曾见过?
当下兴奋的就近跑到一处簸箕处,转身对上温暖暖激动的问:“这是什么呀?晒这个做什么?”
温暖暖作为庄子的主家,那是尽职又尽责的有问必答:“地蛋,这是最早一批长成的,晒干了等冬天时候食物不充足的时候拿出来吃,相当于储存粮食的一种吧。”
这是早早就播种的一批,无法放在地窖存储到冬季,现在吃不完的晒干寒冷冬天可以当菜,而接下来栽种的十月份收成,那时则可以存储在地窖里,冬天当主食也是行的。
“怎么吃,好吃吗?”福安双眼里满是好奇。
“这种晒干的薄片吃的时候用凉水泡软,和腊肉蒜苗辣椒一起炒,辣辣的开胃;
厚的那种事带皮一起煮熟切成的厚块,晒干透后炖腊猪脚,不用炖软烂乎,有嚼劲的时候正正好,好吃!
哦,对了,薄的还可以直接油炸,出锅撒点盐和辣椒面就可以开吃啦。”说起吃,刚好在温暖暖的强项上蹦跶,立马回的清清楚楚。
咕咚
福安咽了咽口水,脸颊红透,不好意思极了。
然后在听到旁边下马车走近她们的青安凌琏凌默同样发出咕咚的咽口水声,羞怯感稍稍好了一些。
很奇怪,一个人丢脸的时候觉得很严重,但是大家一起丢脸的时候,就觉得也不是那么严重了。
凌琏脸颊染上可疑的红,偏过头看向别处,但也没离开。
凌默早已习惯姑姑身边的相处模式,一点不掩饰自己想吃的念头,食指指向旁边凉席上黑乎乎的东西,同样好奇的问道:“这个是什么?
颜色好奇怪,庄子上有种吗?我怎么没见过啊。”
一脸无语的温暖暖:“那是茄子!人家是紫色的,只是焯过水或蒸过后,又一直一直晒,才成了现在这黑黢黢的颜色!”
身为一个茄子,它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