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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县败兵会从各个城门溃逃之事,林知皇早有预料,因此是有事先在湾县城外布置兵马拦截抓拿的。
但委实未料到,湾县城内万余兵马,会在城破之时,完全没御敌出击的动作,而是直接一窝蜂向外的溃逃,因此只拦截俘虏了近六千余败兵,还有近五千余败兵溃逃在外。
三日后,奉命捉拿败兵的忽红与江越河回返,除了逃往浣水郡郡城的千余溃兵不便再贸然追击,共擒回溃兵四千余。
此次林知皇率军三万攻打浣水郡湾县,己方士兵重伤二百六十三人,轻伤五百四一人,无阵亡,共擒获对方败兵九千余人,战马四百余匹。
湾县县衙大堂。
“恭贺主公首战告捷!”
林知皇的一众从属,在听到下面人统计来的此战伤亡人数后,齐齐拱手朝端坐于大堂上首的林知皇恭声道贺。
“哈哈哈!同贺诸位!”林知皇丰神异彩地站起身,对堂下众从属,郑重地行了个道贺之礼。
林知皇此礼一出,堂下众从属齐声而笑,县衙大堂内一时欢声如雷。
堂内主从笑乐一阵后,很快便收敛了情绪,开始讨论战后事宜。
随边弘率先道:“湾县后面便是浣水郡,根据影使探来的消息得知,薛贼此次向浣水郡共增援了两万余兵马。”
温南方接话道:“此次我军攻打湾县,不费吹灰之力便已拿下了薛贼近万余兵力。那薛贼增援浣水郡的兵力,便只剩万余。浣水郡本来有驻兵万余,以此推算,浣水郡郡城此时应该有两万余兵力守城。”
肖旗道:“湾县离浣水郡郡城,大概有十五日左右的脚程,我军攻城速度太快,不过一日时间就占下了湾县。浣水郡此时应该还没收到,湾县被破的消息,我军可考虑乘胜追击,趁浣水郡还未反应过来时,急行军一鼓作气再攻。”
“不可,天寒地冻,若是急行军,我兵的状态必会逊于对方,我军又是攻城方,战时会比守城方体力消耗更大,这样反而会处于弱势。”江越河皱眉,摇头否定此策。
梁峰原冷声道:“看外面的雪势,五日内必不会停雪,气候恶劣,确实不宜急行军。”
肖旗想了想,对江越河与梁峰原道:“两位将军言之有理,是旗激进了。”
林知皇手下的众从属,各自都有各自性格,偶尔闹起来在所难免。
林知皇作为主公,也没有强压着从属们之间必须相亲相爱,反是让他们自然释放各自的天性,然后观其性格与能力,将他们放在手下最合适的位置掌事。
众从属们也在林知皇这位主公潜移默化的引导之下,平时闹归闹,一到正事,对就对,错就是错,永远不会因为个人恩怨,而耽误大事。
对于此事,林知皇一直是分外欣慰的。
故而,只要从属们之间,闹得不太过分,林知皇这主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的。
林知皇见众从属都反对再行军,开口道:“天气恶劣,此时我军大胜,便原地休整吧。此乃最佳之策。”
“诺!”众人齐声应诺。
堂内众人商议完原地驻军休整之事后,忽红惋惜道:“这天公可真是不作美,若是这雪不下这么大,兵士急行军路况明朗,也不会消耗太多体力,四万打两万,突袭攻城确实是个好策。”
温南方道:“或许,这恶劣天气,能变成我军的利器。”
肖旗闻言奇道:“温参军此话怎讲?”
温南方回道:“我军不过一日就攻下了有万余士兵守城的湾县,浣水郡那边得到此消息,必定人心惶惶。正好这几日大雪,浣水郡那方也会以为我军没有乘胜追击,继续行军去攻郡城,必是天气的原因。”
随边弘的桃花眼中闪过笑意,懂了温南方的意思:“聪深你是想勾得浣水郡的兵马倾巢而出,主动来攻我军?”
忽红闻言睁大眼:“这如何可能,守城可比攻城容易,我军乃浣水郡兵马两倍之数,驻守浣水郡的将领疯了不成,跑过来攻打我军?”
随边弘唇角微弯,勾出润娆的弯弧:“浣水郡的将领当然不疯,但我们可以让他疯啊。”
忽红微有些兴奋起来:“如何做?”
温南方淡声道:“内乱。”
忽红疑惑不解:“内乱?”
“湾县的溃军到了浣水郡郡城,浣水郡内的众人必会人心惶惶一阵,且驻守浣水郡的将领,也会猜我军会一鼓作气急行军,再攻浣水郡。”
忽红似懂非懂,顺着话:“然而,我军此时因为气候原因,原地休整了。”
肖旗若有所思道:“驻守浣水郡的将领,在高度紧张的警戒守城了十来日后,却发现我军在湾县暂时休整了,并未攻城。”
随边弘又道:“这时那浣水郡的将领就会想因该是大雪的缘故,我军放弃了乘胜追击。”
江越河懂了:“这时,驻守浣水郡的将领们便会想,雪停了我们必会来攻,然后接着高度警戒防守,以防我军来攻。但我军依旧驻扎在湾县,并未有往浣水郡行军的迹象。”
温南方点头:“这时,浣水郡的将领们与手下之兵,已连续高度紧张了月余,心态必然不稳。”
“自然也会再派斥候来探我军的情况,必要弄懂我军为何没继续进攻浣水郡郡城,反是一直停留在湾县休整,白白消耗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