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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群没用的废物,居然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黎富安找的人,本以为不杀了孟婉初,也能将她永远的软禁在澜城城郊外一家不起眼的精神病院,让她从此销声匿迹。
可谁知人最后居然跑了。
“赶紧联系人,千万不要让她找到擎老夫人。”黎富安有些慌了。
“等等。”
黎富安话音刚刚落下,赵若兰抬手阻止道:“或许,我们还有个法子。”
“什么方法?”
黎富安转过头看向赵若兰,饱含期待。
坐在沙发上的赵若兰站了起来,起身走到他身旁,压低了声音说道:“……”
……
与此同时,孟婉初藏在陌生女人的后备箱里,一路疾驰而去。
走了不知道多远,当轿车突然停下来时,孟婉初心弦一紧,有些忧心。
难道,是他们追过来了?
开车的女人没有吱声,亦没有打开后备箱,所以藏在后备箱的孟婉初也不敢做声。
砰啦——
忽然,她听见轿车车窗玻璃被敲碎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
“啊,你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很显然,女人遇到了危险,在反抗。
那一刻,孟婉初顾不得其他,直接拉开了后备箱内的紧急开关,从后备箱里跳了出来,“你们放开……”
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她’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正愣在原地,瞠目乍舌的望着眼前的几个人,愣住了。
握草!
这……
这什么情况?
孟婉初十分了解黎家人的能力,即便是派杀手来追杀她,但她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也犯不着找五六个职业打手来刺杀她。
成本,抬高!
孟婉初呆若木鸡。
我是谁?
我在哪儿?
不,开车的女人是谁?这些职业打手又是做什么的?
她的出现,吸引了五六个男人的目光,他们纷纷看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孟婉初,然后又看向身着职业装的干练女人,用蹩脚的中文问道:“她是谁?”
“她……我不认识她,我只是在路上遇见她求救,顺便救她的。”女人解释着。
虽然一字一句比真金还真,奈何几个职业打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为首的金发男人脸上有一个刀疤,朝着身旁的人挥了挥手,“一起带走。”
于是,有两个男人朝着孟婉初走了过来,她正欲反抗时,却隐约从他们背后看见了……枪!
出于安全考虑,孟婉初没有反抗,犹如砧板鱼肉,被他们一起带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
两人坐在中间一排,身旁坐着一名职业打手,双手环胸,杀气腾腾,逼人的气势着实有些吓人。
孟婉初这才偏着头看着身旁的女人,问道:“你是谁?这些人又是干什么的?”
身着职业装的干练女人耸了耸肩,摇了摇头,“我说过,我不想救你的,是你非要上我的车。”
孟婉初:“……”
晦气!
绝对出门没看黄历。
“他们要带我们去哪儿?”孟婉初不甘心的追问着,想要多了解一些信息。
“不知道。”
“会……有生命危险吗?”
“看命吧。”
“看命?”孟婉初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眸,“我又不是算命的,我看什么命?”
“闭嘴!”
正在孟婉初一惊一乍时,身旁的外国男人不悦的呵斥了一声。
孟婉初阴沉着脸,“长嘴就是说话的,凭什么闭嘴?你是太平洋警察吗,管这么宽!你……”
心情不爽的她对着男人嚷嚷着,可话还没说话,便见到男人不紧不慢的从迷彩服里掏出一把手枪,黑乎乎的枪口直接对准她的面门,“嗯?”
孟婉初吓得眉梢一挑,嚣张气焰瞬间消失,讪讪一笑,“呵呵呵,开玩笑,开个玩笑,大哥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可目光却撇向男人手里拿着的一把手枪,她没再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车内,却听着几人用英语在交谈着,隐约知道了这些人的身份。
那身旁的女人又是谁?
一连串的文在萦绕在脑海,孟婉初着实有些崩溃,却也能感受到身处危险之中,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家里还有养父母呢,她决不能死。
轿车一路行驶,上了澜夏高速,而澜夏高速从北到南,他们要去哪儿?
一路上,孟婉初尝试过用各种理由逃跑,但都以失败告终。
最终,轿车足足行驶了3天时间。
然后便被关在游轮的一间小黑屋内,小黑屋铜墙铁壁,十分严实,唯有衣衫容不下一人的小窗能洒进来些许阳光。
三天时间,孟婉初终于知道身旁的女人叫舒瑶!
当房门紧锁之后,孟婉初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丢在一旁,撕掉了黏在嘴上的胶带,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走动着,活动胫骨。
“唔唔……”
被反绑住双手,捆住双脚的舒瑶看着孟婉初活动自如,便对着她说些什么,但因为被胶带捂住嘴,她说的话都只变成了一声‘唔唔唔’。
身着病号服的孟婉初双手环胸,倚靠在墙壁上,冷眸俯视着舒瑶,挑眉问道:“你是在问我为什么能挣脱绳索?”
舒瑶点了点头。
“呵,就这种绳子的捆绑手法,还能难得住我吗。”
她轻蔑一笑。
地上坐着的舒瑶晃了晃背后的双手,对孟婉初唔唔唔的不停嚷嚷着。
孟婉初慵懒的倚靠在墙壁上,晃动着双腿,冷漠的摇了摇头,“抱歉,我跟你不是一个战壕的兄弟,跟你不熟。”
“唔唔唔……”
她又在说什么,孟婉初索性走了过去,直接撕掉了她脸上的胶带,“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他们是谁?我就帮你松绑。”
这三天的时间,孟婉初多次寻找机会,却都没能如愿的逃走。
不得不承认,这些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心思敏捷,洞察力极强,又有超高的反侦察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