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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朱妙春独自念叨一路后,瑾王府也到了,因为她们是女眷,所以走的后门,来后门接待她们的正是嘉兴公主,也就是瑾王殿下的亲姐姐,他没有家室,只能由嘉兴公主代劳接待女客。
嘉兴公主眉目间与瑾王十分相似,只是她的气质更温和些,没有瑾王殿下的少年张扬不羁,更加没有瑾王殿下的顽劣与嚣张,待人接物都叫人心里舒服。
跟着嘉兴公主去到后院安顿,一群女人倒是聊得和睦,只不过晏汀总觉得有人在暗自打量她,往右边方向走,便对上了一双如蛇强势的双眸,那女人正在回嘉兴公主的话,可是目光却直勾勾的打量着她,这种眼神,是女人之间最常见的,满是敌意又充满挑衅。
就连嘉兴公主也发现了,随即话题一转问候她:“这位夫人是……”
晏汀恭敬回到:“臣妇乃朱氏。”
嘉兴知晓了:“原来你就是朱大人新过门的妻子啊,话说我母妃也是岭南潮州人,咱们也算是半个老乡了,到了这里,只管当自己家,不必客气。只是……今日怎么是夫人亲自过来送礼?”
今日被邀请来瑾王府的女眷大都是嘉兴公主请来的旧时好友,或者是名门望族之女,其余的都是与邵准交好的男客,没有哪家官员的妻子过来的,嘉兴公主此举也是变相性的给瑾王选妻,所以她们对于晏汀的到来表示困惑。
朱妙春主动揽下话题:“我表哥病了,来不了,这才请嫂嫂代劳。”
闻言其他人往长相平平无奇、打扮很是土气的朱妙春身上看了一眼。
嘁!
嘉兴公主点点头:“听说前些日子朱大人落马,他的病现在可好些了?”
晏汀低头细语:“好多了。”
前院后院都极热闹,外面男人聊的话题与后院女人的完全不同,嘉兴公主在众人的怂恿之下,弹奏了一曲婉转清扬的爱情曲,其他人也纷纷展示才艺,忽然就有人提到了晏汀,提到她的正是那位目光不和善的女子。
“岭南偏僻荒败,又是小门小户出生,怕是除了这身皮囊,没什么本事傍身吧。”
这番话摆明了就是来挑事的。
“薇熙,休要胡闹。”嘉兴公主说,“朱夫人,你不要听这小丫头胡说。”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笑了。
明暗交汇,晏汀一笑:“公主方才说贵妃娘娘也是岭南的?”
那女人笑容瞬间没了。
嘉兴略带几分欣赏的目光在这个看上去温和却带刺的女人身上瞧,每一秒都在感慨朱时叔到底是怎么娶到这么个美娇娘的。或许是因为晏汀出身岭南,与贵妃血脉一族,嘉兴对她格外有好感。
薇熙被堵了一会儿后,笑着又说:“贵妃娘娘当初就是凭借一曲水袖舞被陛下给看中的。我早就听说岭南女子最擅水袖舞了,薇熙是无缘瞧见贵妃娘娘的舞姿了,既然朱夫人也是岭南人,不如给我们舞一曲吧,就当是助助兴了。”
主动表演与被叫上去,二者间的差别有多大,明眼人都知道,更何况跳舞不比弹琴,是需要热身换衣裳的。
嘉兴阻止道:“朱夫人这身不方便,你不要再胡闹了。”
薇熙忽视嘉兴公主的话直接朝丫鬟说:“我记得瑾王哥哥府里是有一件水袖裙的,去取来让朱夫人换上。”
嘉兴脸上也变得不太好了。
这薇熙姓裘,乃丞相大人的女儿,与瑾王算青梅竹马,是个从小就被宠坏了的人。
恰此时嘉兴公主被前院的人给唤走了,临走时她还特意叮嘱了裘薇熙一句“休得胡闹”,但裘薇熙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反而是带着一帮子姐妹逼迫晏汀换衣服。
上次朱时叔被扒光衣服羞辱一事裘薇熙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过来欺负晏汀。
“你竟然还敢躲!”裘薇熙让人抓住了白芷,停在晏汀面前,掐着她脸蛋上下打量着,“你们是不知道朱时叔那个窝囊货被我哥哥在马场扒光了裤子羞辱的模样。我看你们夫妻二人般配得很,不如今天我们也让你尝尝那滋味儿?嗯?”
说着目光下移。
“小姐……”白芷想要挣脱,却被人绑住手脚堵住了嘴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晏汀被人欺负。
晏汀攥着香拳看她:“我并没有得罪过你。”
听见这句话裘薇熙恶魔的笑出了声:“你是没有得罪过我,只不过我想找点乐子罢了,你不是自称岭南第一美人吗?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舞到底有多美,如果你自己不愿意换,那我倒是不介意叫人帮你换上……”
“你……”
裘薇熙用蛮力拽着她的裙摆想要硬扯下来,晏汀用力拉着,裂帛一声,最后薄如轻纱的外衣被人撕成了两半,裘薇熙一脸顽劣的丢开,晏汀夺过她手里的衣服,进入内室后换上,她人单力薄,当然不会选择正面刚,这女人之间的矛盾,无非源于两字——嫉妒。
裘薇熙:“一会儿全给你扒干净!”
穿上略显陈旧的水袖裙后,她推开门出去,抬眸瞬间慌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瑾王邵准,正在应付着裘薇熙撒娇的他,视线忽然转过来,那一瞬间他也恍了神。
裘薇熙口里的那句“以安哥哥当真是……”还未说全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