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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屋子里二人正在鱼戏荷叶间后老嬷嬷离去,剩下白芷在院子里守了一阵后也无奈离开。
听着屋里的声她知道晏汀已经落入虎口了,纵使她现在闯进去也不能把她完好无损的救出来。
暗自抹着眼泪往厨房走,就在忽然瞧见抄手游廊里熟悉的身影时,她彻底懵了,以为是自己眼花,低头用袖子狠狠擦了两下后,咣当一声带着药渣子的碗碎了一地。
朱时叔意气风发的往新房方向走,口里哼着小曲低头又嗅了嗅身上的香味。
忽然白芷出现挡住他的去路。
朱时叔心情好语气也好:“怎么了?”
白芷紧张兮兮:“姑爷您怎么在这里?”
既然朱时叔在这里,那小姐屋子里的男人是谁?她还记得晏汀日间说自有办法,现在看来会不会是小姐故意找的野男人?既然朱时叔对不住小孩,小姐索性就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想到此处白芷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朱时叔笑着说:“我不在这里又应该在哪里?汀儿收拾好了吧,我这就过去与她……”
白芷张开双臂挡住,说话很是让人困惑:“姑爷……姑爷还是再等等吧,我家小姐正在沐浴呢。”
听到沐浴朱时叔就更想过去了:“那我去帮她。”
白芷依旧不让道,这么一来二去的,朱时叔不想察觉都不行,白芷被他的一声训斥吓得跪倒在地,知道也瞒不住,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就只能把事情告诉朱时叔。
朱时叔听完:“男人?”
白芷抽搐的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此事,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起初白芷以为是姑爷,但……不过我们家小姐是不愿意的,兴许是……被人强迫的。”
“谁有那么大的胆儿敢来我们朱府……”话未说完,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四处看看有无其他人后,压低了声音与白芷说,“这件事先不要到处伸张,我先过去看看。”
白芷嗯嗯点头:“好。”
朱时叔站在门口迟迟不敢推门,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可是……他盯着屋内烛火的影子,一时间脚步怎么也迈不开。
上一次,他就在外面替二人守夜,被迫听了大半夜的床摇,那一刻,他恨不得拿把刀进去,可到底是狠不行那个心来。
晏汀现在应该躺在他怀里的!
忽然房门从里打开,朱时叔便看到了邵准,一张张扬恣意,让人心生恐惧的脸,他没有收紧的外袍露出紧壮结实的胸口,脖子上淅淅沥沥的密汗,一道道抓痕,还有暧昧的体香,都在无声的向他诉说着那场战斗有多激烈,一瞬间事情又回到了几个月前,那样一个屈辱的晚上,而这一次的地点更是直接选择了他的家,他精心打扮过的女人进了别人的嘴。
邵准顺着他的视线往屋里看了一眼,一只藕臂从床上垂落软绵绵的掉在地上,还有一缕青丝暧昧的缠绕在皓腕上,与红绳纠缠不清。
他笑了一下:“朱大人有何见教?”
这句话看似朴实,实则是在变形的讽刺他,讽刺他从前在床上的那样花样。
朱时叔咬牙:“无。”
下一秒大门再次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