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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被曾氏贵女喷涌出的鲜血溅了满脸林知雅失声惊叫。
天子闻楔然听到林知雅惊叫,提着带血的剑,转头就向她走来。
“陛下,万万使不得啊,这些女郎都是各个家族的贵女啊!您若不喜,不理她便是,何必......呜呜.....”
伺候闻楔然的小太监吓得半死,死命抱了闻楔然的双腿,不让他再靠近任何一名新入宫的妃嫔。
刚才死得那个还好,陛下若是再杀了出身林氏的贵妃,那可真是完了!
林氏虽只是二品,但人家关系硬啊!
那如日中天的权王,可是这位林贵妃的堂姐啊!
今日过后陛下会不会有事他不知道,他们这群在一边伺候的,一定得死!
闻楔然被太监抱住双腿,也找回了一些理智,放弃继续砍杀其他新入宫的妃嫔,收势回身,继续在那名已死的曾氏女身上挥剑猛砍泄愤。
“我是没有实权傀儡天子又如何?你算什么东西?”
闻楔然边猛砍尸体,边愤声怒喊道:“照样可轻易杀你!敢公然看不起寡人?”
“死!死!死!”
三个死字后,闻楔然情绪再度失控。
这才被封为天子妃的曾氏贵女,已经被砍的七零八碎。
才被封为皇后的裴旸婷,这时也终于从乍然的变故中回过神,与天子同岁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渐渐冷静下来。
“别叫了。”
裴旸婷冷静下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坐在身边的高声惊叫林知雅停了尖叫。
如此尖叫,只会越发激发闻楔然的情绪。
另外三名被新封为妃的贵女现在也反应过来,其中两名年岁稍大一点贵女连忙起身,一左一右上前,合力捂了林知雅的嘴。
此地的惊叫声一去,周围顿时安静下来,只余闻楔然挥剑劈砍到肉的声音。
“陛下,是曾妃言行无忌之过,您想处置了她,让金吾卫去便是,何必劳您亲自动手?还请您冷静。”
裴旸婷出口便先肯定了闻楔然行为,然后才再劝的人。
闻楔然得听裴旸婷此言,终于找回了些许理智,回头看向自己的新皇后。
“陛下,此处脏了,我们换一处地方再继续游玩如何?”
裴旸婷见闻楔然停了手,神色越发柔和起来,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温言邀请闻楔然去换个地方,再一同游园。
而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的林知雅,在听得裴旸婷说等会继续游玩的话,惊骇地瞪大眼睛,一个劲地摇头。
林知雅现在一点都不想再与闻楔然游园,只想快点离开这处。
刚才那曾氏女不过是看闻楔然不怎么理她,所以有些不满,娇蛮了些,刚才说的那话,与闻楔然也有闹气的成分在里面。
虽然曾氏女确实有错,但也罪不至此。
谁能想到上一刻还好似什么都不在意的天子,下一刻便抽了腰间的剑径直砍人,委实可怖.....
林知雅看着地上的那滩烂肉,恐惧加紧张之下,顿时呕了出来。
这片空间现在安静的可怕,林知雅呕吐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极为清晰了。
“来人!”
“陛下有何吩咐!”
伺候在闻楔然身边的小太监忙上前听候其吩咐。
闻楔然用剑一指还在呕吐的林知雅:“林贵妃失仪,罚禁闭一月。”
“是。”
两名小太监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还在呕吐的林知雅就走,送她回去禁闭。
禁闭好啊,至少有一个月都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这位林贵妃一看就不是个聪明的,再出来一不心得罪最近喜怒无常的陛下,有个三长两短的,遭的就是他们。
闻楔然嫌弃地看着林知雅被太监架走后,才收了剑,转首对自己贤惠的皇后裴旸婷道:“寡人今日已没了游园的心情,此处就劳烦婷儿收拾了。”
“谈何劳烦?”裴旸婷含笑上前,用手挽了闻楔然的手臂道:
“这是臣妾分内之事,陛下现在既然没了心情,那便先回宫休息会,等处理完了这边的事,臣妾便去陪您。”
闻楔然用带血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裴旸婷挽在自己臂弯的手腕,这才余怒未消地走了。
闻楔然刚回自己的宫殿,听到消息的太傅裴烊任便赶了来。
“陛下!您怎能.......”
裴烊任话还未说完,闻楔然便双目血红地抬头质问道:“为何不能?寡人乃天下至尊,掌握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何人不可杀,何人敢忤逆?”
越说闻楔然越怒:“都是因为那鲁蕴丹重权在握.....挟持了寡人,这才.....”
“寡人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次只让他失了一臂,而非是陨命,到底是太傅无能!”
被闻楔然责骂无能的裴烊任当即跪下请罪。
而在跪下的那一瞬间,裴烊任眼中闪过不加掩饰地嘲色。
无能?
若非我裴氏能人辈出,计划周密,连近鲁蕴丹的身都做不到,谈何刺杀于他?
这天子别的本事没有,妄自尊大的本事倒真是被他给捧出来了,殚精竭虑的为他做事,奖赏好处全然没有看到,反倒还落埋怨,这为上者做的还真是,不知所谓........
这样的也好。
天子再没有实权,到底有身份在这,捧大了他,让他继续这般行事,是断不可能收拢到真正忠于他的有才之士的。
如此,天子.....便变相被他们裴氏掌在手中了。
与鲁蕴丹的强势相挟不同,他们裴氏是用哄的。
天子被哄得不知天高地厚,看谁都不会顺眼,看谁都是逆臣,绝不可能生他们裴氏的事。
闻楔然见他一呵斥,裴烊任便诚惶诚恐地跪下了,心里终于舒爽了些许,只觉得自己这做天子的,到底威严,与他那窝囊而死的堂兄截然不同。
“起来吧。望太傅此后引以为戒,办事莫要再出纰漏。”
裴烊任起身,拱手道:“是,微臣无能,定引以为戒。”
裴烊任自觉是在哄人,将自己的姿态摆的极低,然而在他摆完低姿态,又要夹带私货向少年天子谏言时,殿外传来了小太监的通禀声。
“陛下,守山先生在宫门外求见。”
“谁?”
闻楔然豁然转身,忙让那在外通禀的小太监进来说话。
“守山先生来了?”闻楔然面带兴奋之色的激动问道:“确定是守山先生在外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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