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都是一个村儿的,平日里他们怎么没看出来李氏如此的恶毒。
越想越生气,杜大娘直接上去扇了李氏两巴掌,周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
都觉得十分解气。
“你这样的人才应该被拉去游街,被砍头。”
杜大娘想着眼泪就往下掉,她好不容易能够攒够钱给自己的儿子娶个媳妇儿,就要被李氏给毁了,她能不气吗!
此时,村民们都乱做一团了,好在有乔景深和周子睿的带领下,将辛夷村守护起来。
“实在不行,我们躲进山里吧,至少能捡回一条命啊。”
“地里的庄稼怎么办?来年吃什么?难道真要饿死吗?”
“妈的,这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到底要咋个嘛。”
他们此刻慌乱如麻。
“要不趁现在跑了吧,这流民肯定很多。”
李氏却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这些人,讽刺的道:“你们快些逃,正好这辛夷村空出来,我就打开村口的门迎接,以后我就是辛夷村的村长。”
“操,妈的,听到你说话就来气。”
杜大娘也是个急脾气的人,上去就是个一把巴掌,直接将半死不活的李氏打晕了过去。
随后乔景深和周子睿两人分批带着村里的男人和官府的人以及镖局的人都在村口设立防护,有人敢攻进来,他们就敢动手。
而老弱妇孺则是躲在村子的祠堂里,里面乌漆嘛黑的一片,小沈也在里面,她比任何人都冷静,不像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表现。
点上蜡烛后,有了些许的亮光,众人的心里这才舒服了不少。
女人们在祠堂胆战心惊,哭声一片,有一个人开始哭,她们心目中的恐惧就被放大了无数倍。
而小沈心中涌起了不安的情绪,她居然在担心乔景深!
猛地一下,她便晕倒在地,见此,苏凤梅便立刻将她抱了起来,林吟拿出一床被子垫在地上,将沈竹放在上面。
“小竹,你这是怎么了?可别吓唬娘啊。”
“小竹,你快醒醒,这是怎么了这是。”
此时,沈竹的意识正在逐渐占据身体,而小沈的意识则是很快就消散。
她们之间的联系很大,而且,沈竹越担心乔景深,小沈的意识就越发消散的快。
不到片刻钟,沈竹苏醒过来,双眸初睁,与方才冰冷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小竹,你刚才怎么了?吓死娘了。”
沈竹微微一笑,靠在苏凤梅的怀中,眼里闪着些许的感动,笑着:“刚刚就是有些头晕,我听得见娘叫我名字,但是我说不出来话。”
闻言,苏凤梅的心中如同针扎一般。
原本沈竹这个年纪应该在家里好好享受生活的,可是沈竹却要为了一家子人的生计奔波,心中越发的有些不安和难受。
“往后可不能在这么累了,有什么事情就告诉娘,娘去做就好了,不要事事都亲力亲为。”
苏凤梅心疼的看了一眼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叹了一口气。
此时的沈竹,却更加担心流民与村民的时,这些流民一个个的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他们这儿的村民可不一样,都是有老婆孩子的,哪里敢真的拼命。
沈竹很害怕流民退去之后,她去战场上看的时候,这些好端端的村民就会变成一具被冰冷的大雪覆盖的躯体。
这种场景她没有真实看见过,只在电视上见过。
蓦然,她有些坐不住了,她很担心沈常青和乔景深,拉了拉苏凤梅的手:“娘,我想去看看爹。”
“你刚晕倒过,你留在这里好好的歇会儿,娘去看看。”
“不要,我跟娘一起去。”
苏凤梅知道不让沈竹去的话,她的心会不安。
祠堂里还有一把斧头,一把菜刀,沈竹拿着菜刀,苏凤梅提着斧头,脸上带着惊恐,却毅然决然的跟着沈竹一起去了村口。
那里可都是杀过人的流民啊。
有几个村民被吓得偷偷跑掉,但是,大部分的人还是留了下来,毕竟他们可不想自己的村子和老婆孩子就这么被丢下。
浩浩荡荡的流民,算起来,也有四五十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火把,仿佛想要一把火把村子给烧了一样。
看到流民的时候,村里的人还是吓坏了,就连腿脚都不利索了,不听自己的话,打颤颤。
流民们刚到村口,官府的人立刻扬起手中的长刀,而此时村口的数十个火把都被点燃了,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村口,每个人脸上的狠劲儿都被显露无疑。
随着一声“杀”,所有的村民都一窝蜂的朝着流民砍去。
胡乱的砍,他们从没杀过人,但是周子睿却告诉他们,这玩意和杀鸡宰鸭一样简单,这些可都是村民们的长项。
手起刀落,一手一个。
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的村民被砍伤了,鲜血流的不止,可骨子里的血性更被激发出来。
他们必须要保护辛夷村,保护他们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
这是他们的领土,绝对不能被侵犯。
他们可是自己老婆孩子的英雄,绝对不能被小看。
信心倍增,这些人便很快就厮杀了出去。
受伤的村民只能赶紧跑回去,方先生给帮忙止血包扎伤口。
可随着受伤的村民越来越多,方先生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几个回合下来,方先生就有些手忙脚乱。
倒是这个时候沈竹和苏凤梅过来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林吟和陈小莲也跟着一起过来。
“你们怎么过来了?这里这么危险,你们快返回去。”方先生吼着,可深夜里他的话并不是特别大神。
“方先生,我来帮你。”沈竹捞起袖子就蹲了下来。
他看着这周围的鲜血遍地,血腥味扑鼻,并没有觉得不适,反倒是苏凤梅等三个人有些不安,胃里一阵翻涌,想要呕吐出来。
地上躺着的好几个人都不停的哀嚎着,鲜血顺着伤口泊泊流出。
沈竹不用止血药,只是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随后就将银针烧了几下,刺进穴位中,鲜血很快就被止住,剩下的就是擦药包扎伤口。
方先生很想学沈竹这样的银针手法,可他明白,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