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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晚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他凭着本能向他索取了不止一遍。可即便是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他也依旧为此着迷。
只是迟迟得不到回应,这让伊泽有些着急。于是他又进一步勾着他,试图进行引诱,以得到他像昨晚那样的主动回应。
林慕年感觉到了他的着急,但很有出息地坚持住了自我,不急不慢不回应。
直到被吻得快喘不上气来了,这才慢吞吞地迎了上去,但只是碰了一下就又躲开了,引得他急切地追缠了上来,更进一步地侵占掠取。
林慕年大概能猜出来他想要什么,但他就是故意钓着他不主动,就那样若即若离的。
直到伊泽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不顺畅了,他这才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他,但仍贴着他被吻得红润的唇瓣细密地亲吻着,抵着他的额头听着他平复着微乱的呼吸,箍在他腰间上的手,更是没有松开半分。
林慕年任由着他亲,但随着紊乱的气息逐渐平复下来后,他的眸光也逐渐恢复清明。
他伸出手指抵住了伊泽的唇,对上他欲色深沉的眼眸,险些又绷不住。
他稍稍克制了一下,这才又恢复一副淡然模样,明明脸上红晕未褪,但眼中的冷静理智却直白地告诉伊泽,他并未受他的诱惑所影响。
相反,在这一吻中情不自禁沦陷的人是他。
他眸光微暗,启唇含住抵在他唇边的指尖,微上挑的眼尾透着一丝极浓的欲色,淡金色的瞳仁被妖冶的暗红所取代,此刻的他像个想引诱天使堕落的恶魔。
林慕年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里此刻不断翻涌着各种废料,叫嚣着想把人扑倒,有什么事先做了再说。
但是,他这会儿可能只是因为单纯地想留下他所以才不惜牺牲色相,这很有可能是个圈套,要是上套了免不了又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当然,或许现在的他已经意识到了自身的感情,也知道他对于他是不同的存在,所以才会试图用这般行为挽留他。
不过,除非他亲口向他表达爱意,否则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就上钩呢。
当然,林慕年也是有私心的。毕竟他还想让大美人再花心思多勾引他一会儿,他还是很吃这一套的。
林慕年有些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微微挑了挑眉说:“所以我们冷静而又理智的管家先生,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
伊泽握住了他的手,置于唇边亲了亲,又低头寻到了他的唇,再度浅尝了一番。
直到感觉他的气息又一次乱了,他这才抵着他的额头,嗓音低沉地说:“即便您是前庄园主的遗孀,但帝国法律并没有条例规定,在丧偶后不能发展新的关系。”
林慕年不可避免地受着他的声音所诱惑,但仍清醒地说:“可你要明白,我不可能会放弃这座庄园。”
其实他也不是非要这座庄园不可,并且他也相信,即便没有这座庄园,大美人也不可能不管他。
但他这会儿心里却动起了些坏心思,想探一探他的底线,看看他能为自己做到哪一步。
伊泽明白,只要他还继续和这座庄园绑定在一起,他就不能以一个自由的身份和他结合。
一旦他以正式关系和他在一起,就意味着他不能再享有继承权。
他清楚这座庄园于他而言是一个安身立命的庇护所,所以不会强求他必须在他和庄园和他之间选一个。
更何况他现在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敢去赌。
伊泽吻了吻他的唇瓣,低沉的声音循循诱惑着怀里的人:“新任庄园主要尝试一下和管家偷qing的禁忌么?”
林慕年脑子里的北月德文学DNA突然动了!
他伸手环上男人的脖颈,手指按在他颈后微凸起的地方有意无意地滑动着,对上男人欲色深沉的眼眸,他微勾起唇角:“听起来很诱人,试试也无妨。”
伊泽喉结微动,便欲再次吻下来,不过林慕年又挡住了他的唇,提醒道:“现在已经不早了,按时间我应该要下楼吃早餐了,一会儿还得练琴。”
“再耽误一分钟。”
伊泽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拉开,又再度吻住了那两瓣令他着迷的甜软,缠绵而又缱绻。
林慕年被他这样的吻法搅得心里一塌糊涂,直至宽松的衣摆被掀起,那只原本停靠在他腰间的手,顺着他背脊往下,他这才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他并没有真正越线,但却像是无师自通一般,知道该如何取悦他。
显然一分钟早就过了,但谁也没有主动提醒。
等到林慕年重新洗漱穿戴完毕,早已不知道是在耽误了多少个一分钟后了。
而他打开浴室门出来时,在房间里等候着的男人又恢复成了平时一丝不苟的模样,一对瞳仁变回了正常的淡金色,整个人透着一种禁欲之感,和他进去洗漱前欲色深沉的惑人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而在看见他出来,对上他的视线后,他便自然而然地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深邃的桃花眸里满是能将人溺毙的缱绻情意,一旦对视久了,还真让他有些忍不住脸红心跳。
果然,禁欲的大美人一旦卸下了伪装勾起人来,简直要命,他根本招架不住!
林慕年故作淡定地走了过去,但还是因为顶不住他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终于还是没忍住错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耳朵又悄然红了起来。
为掩饰自己的这份不自在,他轻咳了声说:“下楼吧。”
伊泽的视线掠过他红彤彤的耳朵,看着他故作淡定且透着几分正经严肃的模样,没忍住轻笑了声。
于是很成功地换来了少年的怒瞪,那一双猫儿似的眼眸瞪得圆圆的,明明能够看见从里边儿传达出的怒气,但却可爱得很。
看得他又想吻他了。
这样想着,伊泽便想化为行动,于是俯身在他微有些红肿的唇上亲了一下。一下没够,又想继续深入时,却被又羞又恼的少年一把推开了。
“一个多小时前还想抹掉我的记忆呢,刚开始还跟刀架脖子上一样,现在还没完了是吧?”
林慕年傲娇地哼了一声,随之背过手去转身自顾地往门口走,故意把他甩在身后不理他。
狗男人,每回都是跟他装柳下惠,不开始则已,一开始就自动变成粘人亲亲抱抱精,跟患了肌肤饥渴症一样。
不过想到这人一开始还嫌弃他来着,而且每次都得他主动提要求他才肯照做……所以不能让他一下子得逞太多,给点甜头就行。
要不然还以为他多好哄一样。
伊泽在原地看着少年扬长而去的身影,不免又笑了笑,这才快步跟了上去,陪同着他一起下了楼。
意外的是,今天的餐桌前空空荡荡,赫尔曼并没有照常出现。
虽然他在楼上耽搁了一会儿,但因为今天起早了,实际下楼的时间还和以往一样。
他是不想看见赫尔曼,但他没有照常出现,还是让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林慕年不由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眼神中带了几分疑惑。
他没说,但伊泽却知道他想问什么。
“赫尔曼少爷出去游学了。”
他并没有告诉他昨晚他去了地牢之后的事情,因为他的处理方式有些阴暗,他不太想让他知道。
不过,等半个月后,赫尔曼就会以一个理智尽失的疯子姿态出现在伦敦街头。
他只需要知道这个庄园里,能够对他产生威胁的祸患都被他拔除了就好。
林慕年并不关心赫尔曼去哪儿了,不过也猜到他突然出门游学,估计是因为怕让伯里斯刺杀他的事情败露,没法儿在这庄园里待下去,所以才连夜跑的。
这样正好,免得整天有人杵在他面前给他找不快,一日三餐还得跟他同桌影响他的食欲。
由于没了影响他食欲的人,加上和自家大美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这让他不由多喝了一碗粥。
因为昨天发生在琴房的刺杀事件,伊泽仍心有余悸,即便现在庄园里的隐患都已经被他铲除了,但他仍是寸步不离地站在一旁陪着他练琴。
虽然昨天他只练习了半天,但因为已经熟悉了曲谱和每个小节的弹奏,所以今日再弹,自然就比昨日更加进步了。
但光只是熟悉不保证出错还远远不够,他得达到熟练并且流畅的程度,至少像大美人刚开始给他演习的那一遍效果才可以。
于是他接连着三天都在重复地练习着这首曲子,通过不断的重复,直到将曲谱烂熟于心,并且重复听着这同样的旋律都快犯恶心的时候,总算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但他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就好比虽然已经达到了九十分的效果,但满分是一百。
虽说对于常人来说已经够用了,但是对于哈莉特王妃那样骨灰级钢琴狂热者来说,达不到满分就没法儿吸引到她。
于是他只好转头向一旁的满分级强者伊泽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