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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年本能地想挥拳过去,刚攥紧拳头,转头看见出现于他眼前的那张好看得令人失语的脸后,没出息地愣了一下,拳头瞬间就松开了。
是他家大美人啊,那没事了。
林慕年瞬间变成泄气的皮球,无力地软倒在了男人身上,伸手攀附在他紧实的胸膛上,迷糊不清地说:“小哥哥,我走不动路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蔺珵言低眸看着贴在他心口处的那张迷醉醺红的小脸,视线落在他湿润殷红的唇上,眸色渐沉,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家年年,喝醉酒的模样真是诱人而不自知!
在这样群狼环伺的环境下,要不是他在这儿,他该如何从这危险的地方全身而退?
下次不能再让他这么多酒了,要喝也只能在他面前喝。
蔺珵言克制住想要在这儿吻他的冲动,将没骨头似地软倒在他怀里的少年抱了起来。
在他要往外走时,几个不怀好意的青年或叼着烟,或拎着酒瓶朝他走了过来,目光不善地盯着他看。
“小子,这人可是哥几个先看上的,先来后到的规矩懂不懂?”
耳朵上打了几个铆钉的青年叼着烟走上前来,睨着一双三白眼目光凶恶地看着蔺珵言,看他的长相以为只是个长得有点高但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态度极为恶劣。
蔺珵言将怀里的少年抱紧了几分,目光冷然地看着眼前这几个青年,随即将视线投落到右手边方向站着的一个大块头青年。
青年身上纹着一片大面积青黑色纹身,古老的虬龙图案从脖子延伸至左脸眼下位置,遮盖住了一条狰狞的疤,一看就不好惹!
像是能一拳捏死在座这几个人的程度!
“阿武,把这几个人给我解决掉,日出之后,我不想看见他们出现在江城街头!”
蔺珵言吩咐完,就抱着怀里此时面色泛着不正常红晕,贴在他怀里皱着眉头哼唧的少年离开了现场。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一阵哀嚎的声音。但却在更为大声嘈杂的音响舞曲盖过,逐渐销声匿迹。
……
从酒吧出来,接触到外面微凉清新的空气后,林慕年稍微好受了一点。
但是身体里这会儿像是有好多只蚂蚁在爬、在啃食他的肉一样,浑身上下充满着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并伴随着一阵阵燥热难忍的感觉,让他急于找到一个发泄口,想将这些煎熬的感觉排解出去。
林慕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目光正对上那一颗明显凸出、性感十足的喉结上,忽然觉得牙齿有点痒痒,脑子一热就张嘴含咬了上去!
蔺珵言闷哼了一声,致命处此时被一抹温热的暖源包裹,酥麻麻的感觉顿时在他身体深处炸开,顿时一发而不可收拾。
为免一会儿在大马路上就失控起来,蔺珵言显得有些艰难地用手按住他的额头,将他往后压了压,迫使他松开嘴。
他是懂如何不经意地将他的理智架在火上烤的。
由于被迫分开,林慕年不满地哼哼唧唧,同时手又不老实地往男人的脸和脖子上摸,甚至试图从他微有些凌乱的衬衣领口处钻进去,再往下探去。
蔺珵言绷紧了呼吸,好不容易过了马路找到了停在路边的车,打开车门终于将他塞进了后座。
坐进去后,他又重新将快要从座椅上滚下去的少年抱回了怀里,同时对前头的司机说:“开车去钧世酒店。”
现在这个情形,带他回家来不及了。
司机很有眼力见地升起了隔板,不去看也不去听后面的动静。
林慕年老实地在蔺珵言怀里窝了一会儿,嗅了嗅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又从他怀里起来了些,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嘿嘿”地笑道:“你身上好香呀!这味道我好像在哪里闻过,好熟悉,唔……对了!我老婆身上的香味就是这样的!”
他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颈侧,显得有些傻乎乎:“我跟你讲,我老婆可好看了,跟你一样好看,长得跟你一模一样……”
说到这里,林慕年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抬起头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一会儿后,猛地在他脸上响亮地“啵”了一下:“你就是我老婆!”
蔺珵言低眸瞧着此刻在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少年,听着他一口一个“老婆”的叫他,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看来他还是有必要好好纠正一下他的称呼,老这么瞎叫怎么行?
他伸手捏住他的脸,同时按住他在自己怀里乱扭乱动的身体,低头在他润泽的唇上咬了一口:“乖点,别乱动,等到了酒店再说。”
但他这话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在他的制止下,林慕年反而越想变本加厉了!
他有些分不清此刻眼前的大美人是新位面里的,还是旧位面里的,但是从他刚才咬他的行为来看,他应该是自己已经攻略下的旧位面里的了!
这样一想,他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来了!
于是他又粘粘乎乎地抬头吻住了那两片微凉而柔软的唇,像只小泥鳅似地往他嘴里钻。
蔺珵言呼吸猛地一滞,却还是抵挡不了眼前的诱惑回吻了过去。
得了片刻间隙,他吩咐司机说:“再开快点!”
林慕年则继续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动着,伸手去扯他的衣服没扯动,于是就想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蔺珵言见他这般不规矩,以防他再继续做些“危险”的事,只能伸手从后座的纸袋里摸出一条领带,先把他的手给绑上。
他怕在这样下去,自己就坚持不到酒店了。
双手被束缚住后,林慕年又开始不满地哼唧,微噘着嘴似有些委屈:“我难受,你快把我的手松开……”
不行,越来越热了,他身体里像是有火山喷发一样,再不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他会热没的!
随着体温愈渐升高,他感觉头皮和尾椎骨下传来了一阵痒意,像是有什么东西往外钻一样,他下意识想挠头,但因为手被绑住了,让他都没法儿正常行动了!
蔺珵言被他发间忽而冒出的一对雪白毛绒的猫耳吸引了注意,在确定他刚上车前头上并未戴类似于猫耳饰品的东西后,眼中多了几分兴味。
他伸手碰了碰那一只雪白毛绒的小三角,便听怀中人止不住地轻哼了一声,耳尖也随着他难耐地轻轻颤动了一下,细软的绒毛轻扫过他的指腹,有些痒。
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微挑了挑眉,于是又轻捏了一下他的耳尖。
林慕年不可抑制地又叫了一声,那声音简直像是刚从糖罐子倒出来的一样,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
于是连忙咬住了下唇,试图克制从身体里钻出的这份羞耻又奇怪的感觉。
他不自觉憋红了眼圈,圆圆的猫眸里此时浸润一层茫然的水光,瞳孔竟变成了瓜子仁一般的形状!
蔺珵言松开了捏着他耳尖的手,怜爱地揉了揉那只柔软的猫耳,手感好到让他欲罢不能。
他低头吻上那被其主人咬出牙印的可怜唇瓣,低沉悦耳的嗓音里混了些勾人的笑意:“我们家年年原来是只小猫儿啊。”
林慕年还不知此时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哪些变化,只觉得他手掌覆盖轻揉的那一处传来了一阵很舒服的感觉。
但他只顾着这一边,另一边却被忽略了。
他不满地嘟囔,声音软得像是棉花糖,像是撒娇一样地说:“另外一边也要。”
“好。”蔺珵言低低地笑了一声,亲了亲他的唇,继而又抚上了他的另一只耳朵。
与此同时,蔺珵言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隔着他的裤子在他的腿上扫来扫去,低眸看去,竟是一条同样毛绒雪白的猫尾巴!
他家年年今晚带给他的惊喜还不是一般的多!
蔺珵言低眸看了一眼因为被摸了耳朵而暂时露出一副很舒服表情的少年,趁他不注意时,又空出另外一只手,握住了那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林慕年倏地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顿时像是触电了一样,尾巴瞬间炸毛!
紧接着脑中闪现了一道白光,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像是只泄了气的人形充气娃娃,顿时无力地软倒在了蔺珵言的怀里。
蔺珵言见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在他手中耷拉了下去,想蔫儿了一样,误以为他这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急忙低头去看怀中人的反应。
而林慕年此时短暂陷入了贤者时刻,火山喷发完了之后,感觉那股子难耐的燥意缓解了一些。
见此,蔺珵言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扫了眼此刻在他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的猫尾,又坏心眼地从尾巴根处一把捋到了尾巴尖儿!
林慕年瞬间又像是被弹簧弹起来了一样,上半身立马坐直,连原本也耷拉着的一双猫儿也立了起来!
“你、你做了什么!”
林慕年此时小脸爆红,因为那一瞬间仿佛过电的感觉还没消失,身体还止不住地轻轻颤栗着,眸含水光的可怜模样,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