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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一个禽兽,苏南只恨不得把他弄死了,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大不了就埋在苏小阳的空间里面。
这样就算是别人怀疑是她干的,也找不到什么证据。
不过冷静地想了想,苏南还是不愿意因为这样的人,让自己的手上沾染鲜血。
那样太脏。
苏南转过一丝年头,勾起笑容,摸了摸陆维的脑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问太多,你先睡觉吧,等会儿我要是开始喊了,你再起床。”
“妈,我睡不着。”陆维急的都火烧眉毛了,压根没心思睡觉,“你要干什么我帮你。”
“你现在能帮我做的就是带着你的弟弟妹妹睡觉,等我的信号,信号来了你就赶紧带着小阳去隔壁敲谭叔叔家的门,再去刘老支书家里把人都喊过来,知道吗?”
“好吧。”陆维心急如焚,但苏南的话他是听的,只得乖乖躺下睡觉。
等到孩子的呼吸渐渐地平稳了,苏南微笑着走出房门,端了一盆冷水,走到灶屋里五花大绑的张光庆面前。
此时正值冬春交际的时节,冷水浇在身上是彻骨的寒,苏南毫不心软。
她居高临下,眼神冰冷看着张光庆打了个哆嗦醒过来,“说说吧,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又欺负过多少个女孩?”
天渐渐地亮了,苏南看清楚了张光庆的脸,他皮肤很黑,脸大如盘,眼睛也老大,也许是因为职工家庭吃得好,壮的不得了。
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丁点正常人的问心无愧,全是市侩和浑浊。
甚至于现在落到了苏南的手里头,还带着苏南不敢动他的高傲。
“不说话是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苏南说着,左右看了看,除了昨晚那根顶不了大用的木棍子,就没有其他趁手的工具了。
瞅见张光庆身上带着一根铁做的竿子,苏南提着铁杆,指着张光庆逼问,“你说不说?”
张光庆看起来压根就不带怕的,苏南也不跟他多废话了,挥着铁管朝着他鼻子砸过去,空气钢管破风闷闷砸在皮肉上,张光庆鼻血涌了出来,大盘子脸上钢管的红痕十分明显。
“你……你他妈竟然敢打我!”张光庆大叫了一声。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苏南又是一棍子狠狠打下去,这次打的是张光庆的手。
苏南打人,只叫一个人狠话不多。
“咔嚓”一声,张光庆的手骨折了,苏南干脆一气呵成把他另一只手也打断,然后,她扭头猛地朝张光庆双腿打过去。
苏南在打人的时候收着了点儿手,没有打他的要害和内脏,但却非常疼。
“你……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就敢打我!”张光庆没有力气,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苏南,被打的怀疑人生了,声音听着很虚。
“我管你爸是谁?!敢来占我便宜,你爸是天王老子我也得给你打的哭爹喊娘!”苏南厉声冷脸,跟个阎罗王似的,看得张光庆一阵害怕。
这个娘们看上去温柔,实际上和夜叉有什么区别。
张光庆后悔来招惹她了,真的后悔了。
刚刚打人的时候,苏南有点失去理智,现在醒过神来的时候,张光庆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气。
苏南干脆给张光庆把身上的绳子松了,反正张光庆四肢都被打断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这绳子绑不绑都无所谓。
松了绳子,苏南扯开嗓子就开始喊,“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欺负寡妇了……有没有人来啊!救命啊!”
一直在房里等着的陆维闻风而动,把苏小阳和苏牧洲喊醒,让他们到灶屋看看发生了什么,自己去隔壁敲门。
没过多久,谭明辉抄着家伙就赶来了,一看人已经躺在地上,而苏南和两个孩子都还好好地。
谭明辉除了松了一口气,还有深深地惊讶。
昨晚才说了安全问题,今早就发生有人摸黑来占苏南便宜的事儿,这寡妇的日子不好过啊,没有当家的人在村里就是容易受欺负。
好在苏南没出什么事儿,不然他怎么对得起陆向国!
不过待看到对方的脸,谭明辉又犹豫了,“苏南,这可是县里毛巾厂厂长的儿子,听说家里还有人在县政府里面工作呢,咱们打了他,这可怎么办呢?”
陆维、苏小阳、苏牧洲三个孩子站在灶屋里,听了这话都更加害怕了。
昨天听他自己介绍说是毛巾厂的人,他们只顾着保护自家人的安全,也就没在意。
现在想想,对方那么有来头,他妈还把人给打了,那不是惨了吗?
闻风而动一起来的,还有村里刘老支书的儿子刘海亮,昨天刘老支书帮着苏南分了家,今早上听见苏南喊救命,还以为老陆家的人欺负苏南了,也没等苏南去喊人,刘老支书就让刘海亮来帮着苏南点儿。
但,这阵仗,刘海亮也有些害怕,“咱把他给打了,县里警察会不会来抓人?”
“谭哥,刘哥,我可没打人啊!”苏南满脸柔弱,害怕地躲在了三个孩子后面。
谭明辉,“……?”
刘海亮,“??”
地上的张光庆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还想说话。
苏南从灶里面扒了柴火灰出来,往张光庆嘴里塞,撒的他满脸都是灰。
她如泣如诉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今天清早,我起床给孩子们做饭,谁知道看到这个张光庆翻墙进来了,要占我便宜,我正准备法抗,他疯病就犯了,拿了根铁管就开始挥,
你们看看,我家的地都被他挥烂了,哪个好心人能给我作证吗?他脑子不正常,自己把自己给打成了残废,还砸了我们家的地,我得要他赔钱。”
谭明辉和刘海亮他们对这个张光庆都还算是了解,他不敢动城里的姑娘,专门喜欢到村里来占小媳妇儿便宜,恶名昭著了。
但凡有点儿血性的汉子,都恨他恨得牙痒痒。
苏南这么说是要师出有名,他们都会配合的。
谭明辉和刘海亮对视了一眼,刘海亮阴森森地说着,“要不然,咱们干脆把他给推河里淹死吧,就说他喝了酒自己摔死的?
趁着现在下雨,就算有人来追究这件事儿,雨都把证据下没了,抓不到咱们什么把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