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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向国今天杀这么多鸡,主要还是因为今天计焕、梅芸都要到陆家来吃饭,他们想要过来看看温老,还有马教授。
这马教授虽然现在落魄,但他从前是京市非常有才名的人。
但是今天呢,苏南没有提前准备,在菜的数量上没办法下功夫了,只能在分量上面下功夫。
两只鸡分量的辣子鸡,两只鸡分量的红烧鸡,然后在加一个茄子豆角,还有苏南临时准备的拍黄瓜、酸辣包菜、莲藕清炒胡萝卜,这就差不多了。
每一份菜苏南都做了平时三倍的分量。
至于主食,就是清汤大面条,加点儿烧鸡的汁进去,再加一个卤蛋,那味道简直不要太美妙。
苏南现在正忙着准备大家要吃的东西呢,她可没什么空搭理齐润,手里头不停的忙活着。
这外酥里嫩的炸鸡肉,先放到一边,加一丁点油进去,把准备好的葱姜蒜辣椒炒香,再放鸡肉,那味道一瞬间就在屋子里面激发出来。
灶台上另外一边,是苏南炖着的鸡肉汤,也在旁边咕嘟咕嘟。
孩子们闻到灶屋里传来香味,刚忙放下作业,直冲\/进来。
这时候隔壁要过来吃饭的康馨也刚好过来,一脸陶醉,“苏南,你今天做的什么呀,怎么这么香。”
“坐呀康馨。”苏南一边招呼着康馨一边说,“这个啊,叫辣子鸡,鸡是我们家孩子去年从县城里面弄回来的,养了大半年,一个个养的肥肥壮壮,我们过两天就要出门了,现在宰了吃。”
这鸡肉要是再养一段时间估计就老了,也没这么好吃了。
康馨看了一眼站在灶屋门口的齐润,悄悄问,“这是齐润吧,他怎么到你家来了?你没去京市,你不知道他的名号,现在这个齐润跟疯了一样,到处咬人,京市的人都怕了被他缠上,被他缠上了,那就轻易不会松口的。”#@$&
苏南笑了笑,继续忙着手头上的活儿。
五只鸡,今天晚上做了四只,剩下的那只苏南要把鸡给卤了,带到去西市的路上吃。
今天晚上那么多人来吃饭,苏南还得再些青菜,然后还得把面条给下好。
等到康馨再想要开口的时候,苏南才说,“他现在这是盯上我们家了,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也不怕。”
康馨看了看外面笑的阴恻恻的齐润,小声跟苏南说,“你可千万要小心点,不过你放心,我写封信到京市去跟我哥说一声这个事情,你现在再怎么说也是国家干部,%&(&
就算是这个齐润想要对你动手,那你也不要怕,国家干部不管怎么搞都是要走程序的,我哥肯定会帮着你们两口子的。”
很多事情康馨也不好和苏南明面上直说,这个事情说到底就是上面的人斗起来了,殃及池鱼。
孩子们在灶屋里面窜来窜去,自然也见到了白天差点和陆向国打起来的齐润,他们几个孩子都和齐润打过照面,原来玩的还挺开心的。
但是当齐润和自己父母对上之后,孩子们立马对齐润改变了态度,从前高高兴兴在一起玩耍的快乐再也找不到了,有的只有现在的针锋相对。
陆维大着胆子围绕着齐润走了一圈,齐润也没打他,但陆维自己却吓了一跳,赶忙跑回到堂屋里写作业。
苏南把面条擀好以后,就等着家里的客人过来,然后她还吆喝着家里的孩子,“做完作业的赶紧出来洗手,准备吃饭了,一会儿客人来了我再下面条,
你们一人一碗,一人一个卤鸡蛋,还有辣子鸡和土豆烧鸡,别的菜想吃什么夹什么。”
一边说话,苏南一边都觉得有些头晕,现在的天气热起来了,在灶屋里面做饭,苏南热出来一身的汗。
陆向国在家里毕竟是当家的,而且和齐润原本还是一个战壕上的好战友,今天他们家请客吃饭,不让齐润一起坐下来吃点儿,未免失了礼数,于是看向齐润,“齐润,晚上坐下来,到我们家吃碗家常饭?”
“陆向国,我啥时候缺这一口饭吃了?”
齐润下意识的回答说,但目光却看着苏南炒出来的两大盆子菜,不管是辣子鸡还是土豆烧鸡肉,那做的都是非常的香。
但是齐润在当上革委会主任的那一刻,他就发誓,他现在有了能对付陆向国的机会,他要把陆向国当成一生死敌。
死敌家的饭,谁会吃呢。
不一会儿,马教授、计焕、梅芸都过来了,还带着梅芸家的表侄子秦瑞。
梅芸一边走,还一边在说工作上面的事情,“我看咱们县里面,工作做得最突出的,就是苏南和陆向国两口子了,除了他们其他人根本不够看的
现在走到县里面,随便找个人问问,谁不说现在工作做得最好的一个是水库,另外一个就是养殖场,秦瑞,你再看看你,
你再县委手底下,虽然你只是一个秘书,可平常跟你联系的都是我们青县的副支书,你们这一帮人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苏南,
我让你们去找钱的事情,你们就给我这么一个结果,上面不给钱你们就没办法了?不给钱你们不知道自己想办法么?总之我明天一定要看见你们的钱。”
梅芸今天就是过来吃面的,闻着这个辣子鸡的香味,梅芸感觉自己肚子里面的馋虫就有些被勾起来了。
走进陆家的院子一看,齐润居然也在,她瞥了齐润一眼,喊了一声,“苏南,给我下碗面吃。”
然后梅芸才回过头,像是刚刚看到齐润一样,“哟,齐润过来了,怎么了?你是来督促我们工作的?”
齐润没说话,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狗,那梅芸就是阴阳怪气的老阴阳人了。
梅芸也不在乎齐润到底说不说话,指了指她身边跟着的计焕和秦瑞说,“我看你们革委会的人啊,要收拾最好就收拾计焕和这个秦瑞,
像他们两这样的人啊,办事儿不麻利,这有人求到跟前来了,心又软,随便点芝麻大的小事儿,就给人答应了,这就是没脑子,咱们国家单位这样的人最要不得。”
梅芸这话哪里是说计焕和秦瑞,就是在说齐家的人呢,这齐润有个哥哥就是这样被人查到了破绽。
齐润知道论嘴皮子功夫他是肯定比不过梅芸的,也没多说什么,还是在旁边站着,目光继续阴恻恻。
梅芸看自己的攻击无效,于是又说,“齐润啊,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吃面,都是一个县工作的,大家多聊聊。”
梅芸也算是挺了解齐润的,说这个话并不是为了让齐润坐下来一起吃面,反而是想要赶走齐润。
因为她知道齐润这个人性格挺别扭的,要是别人不劝着,他可能会坐下来吃点儿,但是要是别人一劝,他可能更加不会吃了。
看着齐润这个样子,梅芸还要继续阴阳怪气齐润,“这计焕和秦瑞两人,虽然办事儿我非常不满意,但是他们都有一个非常大的优点,那就是脾气好,
齐润啊,梅姐劝劝你,有事儿没事儿还是和大家伙儿多走动走动,搞好关系,你要知道的是咱们华国不可能永远都在搞革命,
现在大家是不敢拿你怎么样,但等到什么时候革命结束了,你就等着被清算吧!”
梅芸要是不说这话还好,齐润还没有要生气,但是梅芸都这么光明正大挤兑他了,齐润气的差点儿就要打人了。
旁边的计焕和秦瑞都看着齐润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啥话也没说,但梅芸还在说着,“你听说过拍砖头没,就是从人后脑勺拍过去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