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王语嫣这一笑,看的段誉又痴愣了起来,李煜赶紧踢了他一脚。
“在下段誉,见过王夫人,见过神仙姐姐。”段誉深施一礼,目光带着敬仰。
李青萝一蹙眉:“你姓段?和大理段氏可有什么渊源?”
“正是,”段誉正色道:“在下是大理羊苴咩城人士, 家父正是镇南王。”
“段正淳!?”
听到镇南王这三个字,李青萝呼吸急促起来,银牙暗咬,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两个眼珠子瞪得溜圆,恶狠狠的瞪着段誉。
段誉吓了一下,心道自己刚刚的目光无礼, 许是唐突了王夫人与神仙姐姐,内心惶恐起来。
“你竟是段正淳的儿子,很好。”李青萝冷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来,她对段正淳是又爱又恨,但对于段正淳和别的女人生的儿子就是纯粹的狠了,一时间恨不得弄死段誉,但碍于吴王的威慑力,却又不敢发作,阴冷的盯了段誉一眼,冷哼一声:“语嫣,咱们走!”转身便朝船上走去。
王语嫣见母亲生气,也是不敢发作,糯糯的应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有趣的呆子, 就要跟随母亲离去。
“王夫人且住!”李煜拍了拍段誉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并喊住了李青萝。
“吴王殿下还有何事?未亡人这些年可未曾再犯过什么王法。”
“王夫人,镇南王世子乃是本王的朋友,他听闻曼陀山庄种满了茶花, 恰好,世子也是个懂茶花的行家,不知是否有幸,让世子去曼陀山庄做客,顺道欣赏一下茶花啊?”
“啊?我没说……”段誉实诚,刚想开口揭穿李煜,却又被李煜拉了一把,看了看王语嫣,顿时反应过来,改口道:“啊,对,我确实这么说来着。”
“道不同不相为谋,未亡人可不想与官府中人再起什么瓜葛。”李青萝强忍着内心的厌恶拒绝道。
“王夫人,借一步说话。”
见李青萝不停以,李煜想了想,把她叫到了一边,手伸进怀里, 从随身空间里取出纸笔来,唰唰写了几行字,递给李青萝:“你且看看这个。”
李青萝接过来仔细一看,顿时脸色变了几变,沉默了一会儿,扑簌簌掉下眼泪来,似哭似笑,口中不断地重复着:“该!该!该!”
纸上写的不是别的,正是段誉的身世,段誉并不是段正淳的血脉,而是镇南王妃刀白凤与段延庆私通所生。
之所以是写在纸上而不是说出来,是因为段誉内力高深,怕被他听了去,信念崩塌。
李青萝似是大仇得报,又好像是在心疼段正淳,一时间,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内心的想法。
崩溃了一会儿,慢慢的,李青萝似乎想到了什么鬼主意,脸色转变成阴狠,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李煜才不管她打的什么主意呢,自己只不过是想帮段誉接近王语嫣罢了,外加可怜一下李青萝,顺带报复一下拔吊无情的段正淳,于是警告道:“这个秘密三年之内不许说出去,也不许动段誉一丝一毫,其余的任你发挥,但若违反了其中任何一条,本王大军一到,曼陀山庄上下鸡犬不留,窝里的蚂蚁也用开水烫死!”
“是!未亡人绝对保守秘密,也绝对不动段公子一丝一毫。”
抹干净眼泪,李青萝状若寻常的走回到女儿身边,和善的说道:“既然段公子精通茶花,那就请段公子上曼陀山庄指点一二吧,语嫣,你来接待段公子。”
李青萝转瞬之间就盘算出了一个一石三鸟的粗略报复计划:撮合女儿和段誉,既能摆脱了慕容复,又能打击到段正淳,还能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自己站出来揭破段誉的身世,成全了女儿的同时,还能扳倒刀白凤,自己坐上正牌王妃的位置,自己的女儿女婿说不定还能掌控大理国……
闻言,段誉几乎是惊喜的跳了出来,喜色之情溢于言表,李煜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叔帮你搞定了你的丈母娘,但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乐的屁颠屁颠的段誉刚跟随李青萝走后不久,鸠摩智遣参合庄下人来报,说他自己要在慕容博的墓前诵经七天,以超度老友的亡魂。
李煜听了轻蔑的一笑,什么超度亡魂,不就是想找机会进还施水阁偷武功嘛!慕容博可还活着呢,你超度个鬼哦!
李煜也不去管他,叫上崔百泉和过彦之离了西山岛。
夜晚,李煜正在别院的书房上处理海外呈上来的公务,路修远敲门进来,一脸肃穆:“殿下,锦衣卫京中暗线传来两个消息。”
“说。”
“其一,太皇太后病重;其二,楚王殿下被圈禁了。”
李煜走笔的手一顿,停了下来,靠在椅背上,久久不语。
高太皇太后病重李煜早有预料,历史记载,她就是在今年九月走的;楚王就是当年的雍王赵颢,几年前改封的楚王,他被圈禁,也属正常,掌权的老太后自知要不行了,提前做好准备,防止大权过度的时候赵颢出来搞幺蛾子嘛,虽然这个可能性很低。赵颢不会有事,等赵煦亲政之后就会被放出来,还会被再次恩封。
但老太后可不只有赵颢这一个儿子,这不还有李煜在苏州飘着的嘛!想必,招李煜回京的旨意很快就到了。
李煜可不想回汴梁去蹲上大半年的笆篱子,谁知道自己这么些年做的,那些看似隐秘实则有心之人只要仔细查访就能了解其中一二的事情,小皇帝和朝中大臣到底知道了多少,那朝中的大臣,一个个精的跟猴似的,说不定就是隐忍不发呢?自己回京,万一羊入虎口怎么办?
李煜沉思了良久,默默计算了一下手里的兵力和钱粮,终于下定了决心。
从随身空间里取出兵符印章以及自己传递军令专用的纸张,也就是A4纸,提起钢笔写了一道调兵军令,盖上印章,密封装好,又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本薄薄的话本,吩咐道:“四桩事。”
“请殿下示下。”
“其一,放出风去,本王游湖落水,重病在身,不良于行;其二,这本话本你且拿去,快马送至无锡,本王要两天之内,无锡的茶楼饭馆说书人,说的都是这本话本,要传遍大街小巷;其三,命海军从三大基地调运神机营将士五万至流求,由陆军神机营指挥使杨破奴严加操练,粮草钱粮不可短缺;其四,命海军派出侦察船只,至辽东和燕云沿海甄选登陆地,两个月后季风起时,由海军负责运送钱粮兵丁,本王要领军北上登陆,复燕云十六州,灭辽!”
“属下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