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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团全体注意,向老团长敬礼!”
事情的发展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丁伟第二天就来到新一团上任,交接很顺利,总部挑选人选是费了功夫的,让李云龙的老战友,同样骁勇善战的丁伟接任新一团团长, 看在李云龙的面子上,战士们也说不出什么来。
只是李云龙依旧骂骂咧咧的,对着丁伟好一顿吐槽。
不过,发脾气是真,借着倒霉劲问丁伟要人也是真,张大彪, 李煜, 李云龙开口就是俩人,丁伟刚来,对新一团的情况暂时不太了解,也没有在意,随口答应下来。
成了!李云龙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依旧愁苦,丁伟“于心不忍”,借着送别的机会,答应送李云龙一只骑兵营。
万家镇的骑兵营!
当然,丁伟这货花花肠子也多,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他早料定,李云龙去被服厂待不长,不过是被总部惩戒一番而已,现在正在大扩军, 到处都缺干部, 总部会放着这么一个骁勇善战的干将去绣花?李云龙早晚还会回到团长的位置上来!
之所以告诉李云龙万家镇骑兵营这个消息, 也是因为新一团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损失惨重,凭借新一团的牙口, 不容易啃下万家镇骑兵营来。
等老李官复原职,两个团合力,拿下骑兵营,装备一人一半嘛!
这才是丁伟打的主意!
李云龙告别了老部队,带着警卫员虎子,与打算去总部办事儿的李煜一道,赶着三辆骡子板车翻山越岭,往大夏湾赶去。
板车是管老乡借的,车上拉的不是别的,正是李煜随身空间里的青霉素G钾粉与“金饼”。
四十袋药,一车装了,黄金,放在两辆板车上的俩大木头箱子里,当然,现在只是空箱子,等到了大夏湾再把黄金取出来,那玩意儿密度大, 死重, 现在装车属于虐待动物。
对此,李煜的解释是,黄金是在关外从古墓里挖的,药品是托同学从国外走私进来的,昨天下午到的,你老李喝多了睡着了嘛!
反正就这解释,你爱信不信!
李云龙自然是不信李煜的鬼扯的,但黄金是实打实的,虽然李煜拦着死活不让自己看,但据说有十三多吨?折合近五万根大黄鱼了!
有这些钱,部队一年,不,两年的经费都能解决了,李云龙兴奋至极,乐的跟什么似的,哪还管李煜说的什么!
钱落在口袋里才是真的!
瞧他那吃了蜜蜂屎的贱样,李煜都没敢告诉他,黄金算什么!也就送给部队应个急!真正值钱的,是第一辆板车上拉的青霉素!
40袋,整一吨,每克150万单位的,按照过两年就会研究出来的青霉素针剂的售价,5000单位的,一根针剂一条小黄鱼!
这些青霉素,兑上生理盐水,够三亿根小黄鱼的!
当然,这只是纸面数据,果府拿不出这些钱来,也卖不了那么多份!真想卖钱,得往欧美倒腾!这,就看总部的手段了。
一路上,尽管这里属于根据地,鬼子轻易不会进来,但李云龙依旧心惊胆颤,生怕遇上什么土匪山贼来打劫。
现在李云龙有点后悔自己为了往后的好处,瞒着丁伟了,应该让新一团全体出动护卫板车啊!
万幸,马老保佑,一路上没出什么事儿,下午,三人顺顺利利的赶着板车到达大夏湾。
李云龙帮着把骡车赶到后勤部的院子里,然后自去挨训,李煜趁张万和部长送老李出门的时机,将手伸进箱子里,哗啦啦!
“李副参谋长,听说你给咱部队弄来一批资金?有多少?你这三辆大板车上装的什么?不会是小鬼子的准备票吧?那东西也就在敌占区使使。不过也没事儿,有总是好的,咱老张也谢谢你了!”张万和笑容满面,作为部队的大管家,他的日子一直不好过,鬼子封锁,果府也各种明里暗里的打压,年不过四十的张万和都白了一半头发了。
“没啥,也就十来吨黄金。”李煜笑着揭开箱子盖。
“哦,原来是十……你说甚!!!”张万和话说了半句,笑容僵住,大吼一声:“这你可开不得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自己来看!”
李煜让开位置,张万和猛的扑过来,两手扒住箱沿往里一看,顿时两眼放光。
一箱子黄灿灿的金饼子!
看完这一箱,再去看另一箱,同样,也是黄金。
张万和激动地双手颤抖,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似的,狠狠的对着自己的腮帮子掐了一下。
“哎呀,哈哈!哈哈!疼!是真的,真的!咳咳……”张万和咕咚咽了口唾沫,差点把自己呛死,他却一点都不在乎,激动万分的转身握住李煜的手,使劲摇着:“谢谢,太感谢了!你这批黄金,可帮了部队大忙了!”
“张部长,你先别忙着谢,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呢!”李煜使劲抽出手来,拉着张万和的手臂往装药的板车走,张万和一边走着,还不忘大声回头招呼:“那谁!快叫人过来,卸车!对了,告诉炊事班,晚上备酒席,把咱们的存货都拿出来!快快快!”
说完这些,张万和回头兴高采烈的问道:“你这些黄金哪儿来的?是缴获鬼子的?”
“反正来路干净,你管那么多干啥,钱反正落咱部队手里了不是?”李煜敷衍了一句,小心翼翼的拉下一袋子青霉素粉来,介绍道:“瞧瞧,这可是有黄金都难买的东西!”
“这是啥?”
李煜往随身空间里装的时候,特意把外包装上的标签去了,只留下铝箔包装,李煜撕开一道口子,能看到里面是一些白花花的粉末。
“药!西药,好药!知道磺胺吧?”
“莫非这是磺胺粉?”
“这不是磺胺,这叫青霉素,是一种新药,比磺胺还好用!”李煜介绍道:“这种药物对控制伤口感染非常有效,还能治疗大部分炎症,比如肺炎,对重庆那边那位光头的花柳病也有奇效。”
“你也甭管我是咋弄来的,反正是好东西。这药西方佬还在实验室生产呢,卖的死贵!等过两年,市面上有了,咱也往外卖,兑上生理盐水,一根针剂一根小黄鱼!”
“真的比磺胺还好用?”张万和往里瞅了瞅,一把握住袋口:“那怎么能往外卖呢,咱部队自己还不够用呢!”
“你确定?”李煜玩味的笑着:“你知道这是多少吗?一根针剂,只用指甲盖上那么一点就够了,保守估计,这些足够两亿份!”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张万和实在不敢确信。
“真的,你找伤员试一下就知道了,确实是好东西,这东西鬼子都没有,你可一定得注意保密!”李煜话锋一转,拉住张万和的胳膊:“不过,张部长,咱可说好了,我这黄金和西药可不能白给,你得拿东西来换!”
“噫,你这才跟了李云龙两天吧?咋把他那鬼德行学会了?”张万和调笑道:“成,反正咱老张也没啥好东西,我要是有媳妇,我都敢拿媳妇跟你换!你就说你看上了啥吧!”
“边区造的手榴弹,给咱来上两百箱;炸药,五百斤;边区造的82迫击炮弹,五百发;新棉被,五百床;新军装,一千套;白糖,一百斤;咱自己复装的子弹,两万发!张部长,这些东西先记在账上,给我留着,我过段时间就派战士来取!”
李煜每说一种,张万和就肝颤一分,等李煜说完,张万和早就跨下脸来,一脸肉疼:“你杀了我得了!没有,你把我剁吧剁吧卖了算了,我哪儿有这么多东西?再说了,给你了新一团,别的部队怎么办?”
“那我不管,咱团长说了,有能耐的,吃肉,没能耐的,活该饿着,谁让兄弟部队没能耐搞这么多物资呢,您说是吧?我这又不是白拿的,就这点东西,和黄金比起来,九牛一毛而已。”
张万和还是一脸肉疼:“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那就算了,回头我就把黄金拉走,你这儿没有,说不定兄弟部队能给咱匀匀……”
“停!给你了!”
张万和也是抠搜成习惯了,部队过惯了穷日子,他这个大管家手必须得紧啊。
“那成,说定了,我回头派人来拉啊!”
交接完毕,张万和迫不及待的把野战医院的刘院长找来,李煜对刘院长交代了使用方法,以及保存方法,并一再告知,使用前必须先做皮试。
相比于黄金,药品才是部队的无价之宝,一个上过战场的老兵的价值至少比的上五个新兵!有了特效药,能大大增加受伤战士的存活率,这无疑能大大增加部队的战斗力!
傍晚,李云龙垂头丧气的来找张万和报道,被服厂属于后勤部直辖,老李这是沦落到老战友手底下了。
倒霉归倒霉,李云龙倒是也能沾沾光,蹭了一顿好酒席,腌肉、红烧猪肉、小鬼子的牛肉罐头,以及让李云龙牵肠挂肚的正经的汾酒。
第二天,李大裁缝走马上任,后勤医院刘院长一大早就兴冲冲的拉着李煜往总部跑,昨天的新药却有奇效,刘院长回去之后,小心翼翼的拿几位重伤员做了实验,下半夜,竟然神奇的退烧了,病情看样子大为好转。
李煜也“再次”见到了总部的那几位大人物,并受到了表彰。(这地方不敢细写,确切的说,比李云龙官大的,都不能写)
借着受表彰的机会,李煜提出来,自己想到独立团转一转,走访调研,吸取兄弟部队的成熟经验,方便于更好的带兵。
总部领导自然同意,第二天中午,李煜带上了李云龙的警卫员虎子,两人借了后勤部的驽马,骑上往驻扎在杨村的独立团赶去。
调研是假,借机给孔过瘾提个醒才是真!李煜并不知道山本一木那狗日的特工队袭击大夏湾具体的行动时间,自己又没什么证据,也只能这么帮独立团了。
驽马跑不快,两人赶到杨村时,已过傍晚。
与老战友李云龙一样,孔捷心底里同样看不上李煜这个“白面秀才”,但碍于老战友的面子,孔捷面上却并为表现出来,李煜在独立团待了三天,对李煜提出的团部防御上的诸多缺点,孔捷一一记了下来,嘴上答应着一定整改,心底却并未当一回事。
你个小秀才,真以为念了几天书就能来教老子打仗了?还这里不行,那里得改,扯淡吧!老子三个营都在杨村外围,哪个狗日的鬼子能悄悄潜伏进来!?
孔捷脑海里完全没有特种作战这种概念,认知有限,没吃过亏,等李煜一走,就把李煜的意见当成耳旁风了。
李煜心底也不痛快,他又不瞎,孔捷什么态度他自然是能看出来的,虽然看样子极是热情,但眼神骗不了人,李煜只能暗自祈祷,希望孔捷能听进自己的话,加强一下防御吧。
可惜,事实证明,李煜的一片好心终被孔二愣子当成了驴肝肺。
五天后,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传到大夏湾,孔捷的独立团于昨晚在杨村被小股鬼子偷袭,伤亡两百多人,负责防守杨村正面的三营被打残了,损失惨重。
还留在大夏湾的李煜得知消息后,既惋惜又心痛,和李云龙一起大骂孔捷不知好歹,明明已经提醒他了,可他偏偏听不进劝,才有了杨村之败。
老总大发雷霆,“发面团”,“蠢猪式的指挥”,“只配喂牲口”,这三顶大帽子扣在了独立团和孔捷的脑袋上,孔捷被下令撤职,撵去喂马,新的独立团团长,由正窝在被服厂学绣鸳鸯戏水的李云龙接任。
“啊?不去,我就不去!”刚学会踩缝纫机没几天的李云龙正缝着一件快成型的新军装,李煜坐在他的对面瞧热闹,偶尔帮他拉一下布料,刚刚两人正在痛骂孔二愣子呢,总部的通讯员带着命令进来了。
“凡事儿都得弄清楚,当初凭什么把老子这个主力团长给拿掉?”李云龙摇着大脑袋怄气的拒绝,手里的活计一直没停,缝纫机被踩的嘎吱嘎吱作响。
这下可有乐子瞧了!李煜悄悄隔着窗户看了看院子里的人影,默不作声。
“哎我说李团长,这可是Shou|长本人的命令!”
“就是天皇老子!也得分个青红皂白吧?”李云龙啪的一拍缝纫机桌面,大声嚷嚷道:“我犯什么错了?不就是没按命令突围吗?这也是错?凡事得讲点道理!对不对?得讲道理呀!该给昭雪平反了!不行!我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不去!不去不去!”
砰!
“李云龙!”
李云龙话音刚落,房门被一脚踹开,只听见一声大吼,一人闯了进来。
李煜立即站起,啪的一个立正、敬礼:“旅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