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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城是座沿海城市,八月中旬,正值盛夏。
徐笙下了飞机,拎着行李箱跟着人潮慢慢走着。
少女绑着高高的马尾,鬓角的发丝微微湿润,贴在娇嫩的皮肤上,双眸明亮沉静,鼻尖微翘,嫣红的唇饱满,五官干净精致。
她身穿宽松的白色基础T恤,随意地将衣摆扎进黑色牛仔短裤里,脚踏黑色马丁靴,衬得一双白皙的腿更加修长。
徐笙抬起手腕,看了眼表,随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那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喂,笙子啊,安全到地方了吧?”
“爷爷,我已经到G城了,放心吧。”周围过于嘈杂,徐笙把免提打开,顺便放下行李箱,甩了甩胳膊,稍作休息。
简单报完平安后,徐笙走到路边,排上了一辆出租车,往提前订好的酒店出发,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让人有些乏惫,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
酒店订在市中心,离飞机场还有段距离,她打开了窗户透透气顺便观望了下这座陌生的城市。
天色有些晚了,窗外涌入的海风微凉,吹散了她额前濡湿的碎发。徐笙眯起眼,发出一声喟叹。落日余晖洒在她的侧脸,镀了一层细碎的光。
这条公路沿着大海,此时潮水正长,极目远望去能看到将要没入海岸线的太阳将远处微微晃漾的海面照得发亮。
还有三两年轻人在沙滩上嬉戏打闹,浪潮渐渐逼近海岸,“哗啦啦”的声音好像就响在苏婉的耳边,给自小生活在内陆的徐笙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感受。
开了许久后车子转弯,进入街区,便再也看不见海了。
傍晚时分,路上有些拥堵,好一会儿才到酒店。徐笙在前台简单登记后就拎着箱子赶到房间。
房间还挺宽敞,徐笙把行李搁在床脚,上前拉开窗帘,此刻日头彻底的落下了,天色却还是微亮。酒店坐落在市CBD地段,坐北朝南,透过落地窗看到外面的繁华街景。
此刻正是夜幕降临时,窗外车水马龙,华灯初上,远眺到的几栋高耸的写字楼像是黯淡孤寂的背景板。
简单归置行李后,徐笙抬脚走进了浴室。她绕过浴缸,直奔冲洗间。
冲洗室是个单独大隔间,徐笙把花洒打开,温暖的水流尽数从花洒喷涌而出,打湿了她的发丝,服帖在皮肤上,无数水流顺着发尾滑落包裹住少女发育姣好的**。
洗漱完后,徐笙裹着白色的浴袍走出浴室,浴巾牵扯露出了纤细的小腿。发丝湿着散落在胸前,隐在后面的脸颊小巧而濡湿,微醺的面庞褪去了几分冷色,透露出少女柔软的模样,眉眼如画。
她打开吹风机把头发吹得半干。顺手从行李箱中找出护肤品,不闲不慢地往脸上拍打。
“叮铃铃铃铃铃”突兀的铃声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徐笙微皱眉头拿起手机,“秦破晓”三个大字闪闪发亮,十分嚣张。
“喂?” 少女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微哑。
“徐笙,到地方了吗?” 话筒里传出了熟悉的吊儿郎当的声音。
“嗯,在酒店了。”
“行,那你先好好休息,爸爸知道你安好就放心了昂,自己在那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时间我去找你玩。” 秦破晓听出她情绪低沉,努力活跃着气氛。
“知道了,没事就挂了,拜拜”
“诶?行吧,那好好休息...”
徐笙不再跟他多说,便挂断了电话,许久不见,秦破晓这给人当爹的毛病还是没有改。
秦破晓算是徐笙的“蓝颜”。
六岁后她刚搬到军区大院,半大的徐笙刚被送到陌生的环境时就有了严重的抵触心理,整日闷闷不语待在房间里,徐老头子看着她也只能叹息。
秦破晓之前作为军区大院里唯一的一个毛孩子,又正是调皮的年纪,天天能闲出鸟来,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小伙伴,可谁曾想徐笙天天就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表情麻木,望向窗外,看着可怜地厉害。
徐爷爷看着凶巴巴的,难道是拐卖?秦破晓把自己的猜测跟父母说了,本想着英雄救美,却挨了一顿混合双打,他也总算知道了原来妹妹叫徐笙,是徐爷爷的孙女。
总算有一天被他发现徐笙下了楼,自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门口的楼梯上,他兴奋地扑上去,没有思考拽着徐笙就跑,在她反应过来哭之前,他立刻把从小卖部买来的冰淇淋塞到她的手里,强行交了个朋友。
徐笙当时愣着,倒也没有拒绝,最后也只是埋头舔了一口融化的奶油。从此,在大院里,秦破晓再也不是一个人溜达。
之后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友谊也就这样延续了下来。
徐笙挂完电话后很快就爬上床,关了床头的灯,很快陷入黑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