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通敌这种大罪,你们居然私自处决,而且不报知圣上,实在太过蹊跷,不足以服众。”
刑部尚书胡成福连连摇头,白秋练也附和。
都察院御史白安宁也说道:“公主、龙大人,此事干系太大,确实需要人证物证俱全才行。”
景恒也说道:“对,你拿出人证来,你让水寒自己说。”
景天烈回头瞪了景恒一眼,景恒吓得低头不敢说话。
半月楼上,姬霸听着两边的争吵,洪齐说道:“会长,龙承恩杀了水寒,这是最大的败笔。”
姬霸摇头说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为了稳住临江城,不得不如此。”
“女帝之前应该没打算削景天烈的兵权,所以没有留证人。”
“而且,就算留着水寒,她会指认景天烈吗?”
连通敌叛国这种事情都愿意做,水寒绝对是景天烈的心腹。
这样的人,就算被抓了,也绝对不会供出景天烈的。
“如此说来,龙承恩这次没有胜算?”
洪齐有些失望。
姬霸笑道:“龙承恩已经赢了,大将军府的威信已经动摇。”
洪齐问道:“龙承恩没打算一次扳倒景天烈?”
姬霸微微摇头,说道:“这四方楼是不是该换人?让你和龙承恩做买卖,总有一天你会被卖掉,还帮他数钱。”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洪齐不想再说话了。
帝洛曦怒道:“哪有人证,水寒死了,送信的人也死了,上官威也死了,全死了,哪有人证!”
白秋练冷笑道:“就是因为所有人都死了,才有人肆无忌惮地造谣诽谤陷害。”
女帝看向龙辰,问道:“只有一个密信吗?”
龙辰确实只有这点东西,他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大家对景天烈的怀疑已经种下了。
至于能不能再狠狠捅一刀,就看冯合了。
如果这厮真的想合作,现在该出手了。
在场的官员和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基本上分成了两派,一边认为龙辰没有真凭实据,一边认为这个证据足够。
但不管怎么认为,都觉得大将军府有问题。
“人证有!”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青月带着一个女子走进来。
见到这个女子的时候,龙辰惊呆了。
中等身材,发际线很高,酒糟鼻,这个女子是水寒的心腹沈红?
她不是死了吗?
难道张珂也有问题?
当初在临江城时,龙辰让张珂去找人,结果张珂说沈红死了。
现在沈红又出现在了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她是水寒的亲随沈红,当时就是她给上官威送的布防图。”
青月拉着沈红到了中间。
沈红胆怯地看了一眼景天烈,然后对着女帝拜道:“罪臣沈红,拜见圣上。”
见到沈红的那一刻,景恒彻底慌了,景天烈也慌了。
张茜和玄依立即上来,和青月一起保护沈红,她们担心景天烈杀人灭口。
女帝问道:“沈红,到底怎么回事,你如实交代。”
沈红拜道:“回圣上,当日罪臣在临江城,和水寒将军一起防守。”
“在公主到达的前一天,水寒将军收到了大将军的信,让水寒将军将布防图透露给上官威,并且找机会杀了龙大人。”
“水寒将军按照大将军吩咐,派罪臣送出了布防图。”
景天烈暴怒,喝道:“一派胡言,本将从未给过水寒密信!”
女帝冷冷喝道:“大将军,让她说完!”
景天烈气得双目像铜铃一样,恨不得生吃了沈红。
“继续说,你给了谁,如何给的!”
女帝开口问道。
所有官员百姓都竖起耳朵听。
沈红说道:“罪臣送给了天威军团的探子,接头的地点是东门的酒铺。”
女帝又问道:“你怎么会认识天威军团的探子?”
沈红回道:“我们知道上官威安排在城内的暗桩,平时只是监视,这时候为了送出布防图,罪臣就去找了他。”
女帝又问道:“此事非同小可,你有何证据证明?”
沈红害怕地看着景天烈,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半玉虎,说道:“这是大将军与水寒将军约定的信物,和密信一起送来的。”
见到玉虎的瞬间,景天烈大吼道:“这不是我的东西!”
帝洛曦上前夺了玉虎,送到女帝手上。
女帝拿着玉虎,仔细把玩着,冷冷说道:“朕调动军队兵马,用的是虎符,这玉虎和朕的虎符差不多,大将军也想当皇帝吗?”
嘶...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到了。
这话说得太重了,就差问景天烈是不是要谋反?
虎符是朝廷调动兵马的信物,景天烈私自制作玉虎就是谋逆的证据。
景天烈对着女帝跪下,匍匐于地,拜道:“圣上明鉴,沈红一派胡言,这不是微臣的东西!”
女帝冷冷说道:“密信有你的章子,你说是假的;沈红拿出玉虎,你也说是假的。”
“朕问你,什么是真的?这密信和玉虎是谁的?”
大将军对女帝俯首帖耳,这让在场依附景天烈的大臣感觉掉进了冰窟窿。
他们以为景天烈权势滔天,足以制衡女帝,现在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景天烈想了半天,说道:“这定是逆子景恒所为!”
女帝微微点头:“嗯,朕也这么认为,大将军忠心为国,怎么可能通敌谋反。”
“肯定是景恒忌恨龙承恩夺了他的户部尚书,才如此不识大体,竟然通敌叛国,致使我大周四万将士阵亡!”
“景天烈,你是大将军,你说,该如何处置!”
女帝说得很淡,但一字一句都像匕首一样扎进景天烈的心窝。
在场的官员默不作声,围观的百姓却已经大喊“杀无赦”“偿命”“斩立决”。
害死了四万将士,其中就有他们的兄弟姐妹儿子,他们恨不得食肉寝皮。
女帝在质问,百官在看着,百姓在咒骂。
景天烈被逼到了绝境,他必须给出一个交代。
“景恒通敌叛国,罪当死!”
景天烈虽然觉得这个儿子不成器,但说出罪当死的时候,心里在滴血。
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就这么断送了!
女帝微微点头,说道:“景恒指使水寒通敌叛国,与大将军无关,景恒斩立决!”
景恒坐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人都傻了。
今天不是来审问龙辰的吗?不是来逼死龙辰的吗?怎么最后死的是自己?
“爹,爹,不是我,我...我只是...我不是...救我!”
景恒站起来想跑,却被禁军当场拿下。
女帝看向刑部尚书胡成福:“胡尚书?”
胡成福呆呆地站着,这意思是要他行刑,可是对景恒行刑,这不是要彻底和景天烈闹崩吗?
“圣上,这...”
胡成福想拒绝,但女帝的目光极其冷厉。
是得罪女帝,还是得罪景天烈,他只能二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