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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叫我过来干嘛?”
秦峰二人扭头望去,只见此人正是马首富的千金马盈盈!
马盈盈一进门,见到秦峰也是一愣。
马首富呵呵一笑道:
“咦,这么巧盈盈你也来了?”
马盈盈闻言一脑袋的问号,嘟囔道:
“巧什么巧,不是你们叫我来得么...”
声音虽然小,但是在座众人皆是听到清清楚楚,顿时气氛有些尴尬。
不过马首富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直接对马盈盈道:
“来,盈盈,这边坐,你和秦大师也算是老熟人了。”
马盈盈扭扭捏捏地走上前,坐在了她母亲的身边。
一旁的海大富一脸懵逼。
这气氛,怎么感觉人家像是一家团聚啊...
此时的海大富如坐针毡,别提有多难受了。
“咳咳,那个,峰哥,我茶喝多了,尿急...”
秦峰瞥了这家伙一眼,差点直接是把茶泼在他脸上。
你特喵的一口茶还没喝,就说喝多了,这借口也太拙劣了点。
他自然是猜出了海大富的心思,无非是觉得此情此景过于尴尬。
但是让自己一个人面对马首富这一家子,秦峰也是有些头皮发麻。
秦峰搂住海大富的肩膀,在其耳边小声道:
“你信不信我让你以后什么东西都尿不出来?”
海大富闻言顿时身子一紧,连忙笑道:
“嘿,刚才感觉错了,马总这茶貌似不一般啊!”
说完直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马首富也是呵呵笑了起来。
秦峰见状连忙是岔开了话题道:
“马总,先前那件事,多谢你了!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说完同样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马首富轻轻端起茶杯,笑道:
“对于我来说,那都是小事儿,和盈盈的安危比起来,不值一提,呵呵...”
秦峰也不管对方是真心话还是在和自己客套,直接是取出一枚精致的檀香木盒,放到了马首富的身前。
马首富眉头一皱,不解道:
“秦大师,这是?”
秦峰呵呵一笑,道:
“这是替死蛊,是我先前去苗疆时偶然所得,带在身边可以为你抵挡一次杀身之劫,权当是答谢马总先前出手之恩。”
此话一出,顿时房间之中安静下来。
替死蛊!
身上带着这玩意儿岂不是等于多了一条命啊!
海大富差点一口茶没噎死!
这送礼听说过送言送酒送女人的,从来没听说送“命”的!
这出手,可实在是太离谱了!
饶是马首富见过这么多大风大浪,但是也是被秦峰这一手搞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丝毫不怀疑这“替死蛊”的真假,而且对方也没有理由搞个假货来糊弄自己,秦峰更不是那样的人。
这“替死蛊”有多贵重,他心里自然是清楚无比,所以一时之间也搞不清秦峰的意思,不知道该要还是不该要了。
一旁的马盈盈母女也是面面相觑,她们也没想到秦峰居然拿出了这种东西!
其实秦峰的意思很简单,算上先前公司开业时的事情,包括这一次对方的出手,这才决定送给对方一个替死蛊。
毕竟虽然马首富很有钱,安保力量强大,但是毕竟是个普通人,说不得此蛊还真能救他一命。
除此之外的话秦峰也是想不到这种程度的有钱人缺什么了。
而且这其实也是秦峰想传达的一个信号,先前和这一次的人情他还完了,不想和对方牵扯过甚。
见马首富迟迟不接,秦峰笑道:
“马总,区区薄礼,可不要嫌弃啊!”
马首富闻言顿时醒过神来,连忙说道:
“哪里哪里,实在是太过贵重,马某,受之有愧啊...”
而就在此时,海大富突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就当是我峰哥的聘礼呗!”
一时间房间中的气氛凝固了!
秦峰的眼皮疯狂地抽搐。
这家伙!
早知道刚才就让他尿遁了,这个时候插什么嘴啊!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经海大富这么一说,马首富顿时如同拨云见雾一般,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对啊!这替死蛊这么贵重,怎么可能就为了那点事送给自己?
毕竟算起来的话,这替死蛊可就等于自己多了一条命,首富的一条命值多少钱?那可就没法衡量了。
所以如果说用这东西当聘礼的话,对于异能师来说倒还真是非常合理。
一旁的马夫人满脸的笑意,而马盈盈的脸蛋瞬间变得通红。
此时的秦峰心里别提有多尴尬了!
那替死蛊的确很贵重,但是对他来说就是随手搞出来的东西,而且他也实在是想不到这马首富还缺啥,于是就送了这么个东西。
但是没想到经海大富这一说,顿时就变了味了。
而且看这一家子的表情,似乎还真当真了!
马首富呵呵一笑,将那小木盒收了起来道:
“呵呵,既然这样的话,好吧,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好你妹啊!
秦峰此时脑门冒汗,内心极度的无语,再看向旁边的马盈盈,此时居然在低着头数手指?
居然不出来象征性地反抗一下?
不会还真看上自己了吧?唉,自己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眼见气氛实在是有些暧昧,秦峰轻咳了一声道:
“那个,马总,先前你说让我去文州前来你这一趟,可是有什么指教?”
马首富一拍脑袋,“害,光顾着拉家常了,把这事儿都给忘了,小敏,你带盈盈先出去透透气。”
马夫人闻言起身,带着马盈盈出了门。
顿时秦峰觉得房间内宽敞了许多。
不过见马首富如此郑重,秦峰也觉得对方要告诉自己的事情肯定非同小可。
马首富啜了口茶,缓缓道:
“秦峰,你对刘家了解多少?”
秦峰沉吟了片刻后道:
“刘伯温的后人,颇为神秘,而且这么多年依然屹立不倒,想来也是树大根深,不是一般的家族。”
其实秦峰查到的情报还真不多,这个刘家甚至比自己得罪的那个左家还要低调得多,实在是查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马首富放下茶杯,神色严肃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