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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相触的第一瞬间,苏皎皎就认出来,这人是宋持。
两人太过熟悉了。
熟悉到彼此的气息,体香,甚至于亲吻的动作……
她的眼睛上固执地捂着一只手,她想要睁开眼睛,长长密密的睫毛像是小刷着,挠着男人的手心。
“唔,宋狗子……”
她的声音,完全淹没在狂风暴雨的攫取中。
根本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几乎将她灵魂吸走。
“放开我……”
即便她竭力不配合,努力推送着他,还是被他狂热的气息团团包围,吻得密不透风。
很快,她就放弃了无效的抵抗,软在他身下,予取予求。
好容易逮住一点喘息的空隙,苏皎皎哈出声,
“宋狗子,别挡我眼睛,我知道是你。”
大手终于离开了她的眼睛,苏皎皎眼前的那张脸,渐渐清晰。
不是宋君澜,还能是谁!
剑眉星目,薄唇冷艳。
他继续低头吻她,她略微偏脸,躲了过去,他炽热的唇,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啄得用力,似咬似吸。
苏皎皎一个激灵,麻得一声冷吸气,“宋君澜!你这是做什么,不是没关系了吗,你这算什么。去找你的苗思宁啊!”
男人微微抬脸,微怒地盯着她,“要坐拥天下美男?嗯?”
一边质问着,一边狠狠啄她的唇。
专属于他的冷幽气息,丝丝缕缕缠绕着她。
“今晚还要两个男人一起伺候你?苏皎皎,终于暴露真实想法了?”
“你都专宠那个苗思宁了,我凭什么不可以博爱美男子?”
宋君澜眸子暗沉危险,“才几天没碰你,你就想要了?平时没喂饱你吗?”
苏皎皎勾起唇角,故意说,“想不想另说,有美男送上门,该吃就吃。”
“呵,”男人恼怒不已,一手撕烂了她的衣襟,苏皎皎前面一片清凉,他低头就狂乱地亲。
“你果然想尝鲜!”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专挑她受不了的方式来,苏皎皎差点迷乱过去。
还好尚有理智,焦急地叫道,“宋君澜!你再不说实话,我就真不理你了!”
身上男人霍然一僵,似乎无奈地吁了口气,缓缓抬脸,与她清明如水的大眼睛对视。
“你没喝醉。”
苏皎皎翻了个白眼,“我有那么傻吗?自从太后搞来那四个家伙,你就突然变得反常,我稍微有点脑子,也知道里面必然有缘故。再说了,你26年才看中的女人能是一般人吗?我多聪明了!哼!”
“呵呵。”
宋持没忍住,淡然一笑,还是有点忍不住,低头在他最爱的绵软处,又亲了一会儿,才翻到一侧,单手支着脸,深情地看着苏皎皎。
“什么时候察觉不对劲的?”
苏皎皎一副无语的表情,“你什么尿性,我还不清楚,你要是能放任我不管,太阳得打西边出来!你说让我收下四个夫侍的那一刻,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宋持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小脸,压低声音说,“这四人里面,有一个武功奇高,还有一个身带奇毒。”
苏皎皎拧起眉头,“被你坑走的那个景河是不是?”
宋持眸光一暗,微微摇头,“他并不是。”
苏皎皎磨了磨牙,“我就知道太后那个老娘们肯定心怀鬼胎,没想到她这么狠。”
宋持冷嗤,“她比你想象中还要狠。”
苏皎皎嘟着红唇瞥着男人,故作嫌弃地说,“你那个苗思宁到底怎么回事?你对她可真是体贴入微啊!明确地告诉你,只要你们俩牵了手,接了吻,你就脏了!”
宋持垂眸,半晌没吭声。
苏皎皎心头顿时紧张起来,干咽了口吐沫,试探地问,“不是吧?你和她真的发生点什么了?”
男人渐渐绷不住,发出低低的笑声。
苏皎皎气怒地打了他一下,“你笑屁啊!倒是说话啊!”
宋持抬眸,似笑非笑,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心里有多么紧张,
“你吃醋了?”
“我……”苏皎皎怔了下,随意点头,“对,就是吃醋了,怎么着吧。”
宋持眸光浮动,迅猛压过来,捧着女人的脸,深深密密地又吻起来,却极其深情,极其温柔。
“苏皎皎,我有点开心……”
苏皎皎猛地推开他,哼,一到关键问题,他就妄想用这一套糊弄过去,
“快说!你和苗思宁到什么程度了?她到底在你心里算什么!”
“夫人好凶。”
宋持沉溺地笑着,纤长白皙的手指,拨弄一下她艳红的唇。
那小动作,说不尽的宠溺。
“你倒是说啊!”
宋持慢条斯理地启唇,“怎么,你连男人的醋也吃?”
“什么?”
苏皎皎懵了半晌,有点不敢置信,“男人?你别告诉我说,苗思宁是个男人!”
宋持想了下,无奈地叹口气,“其实不想告诉你,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你不穿衣裳的样子,我都看过了,你跟我还有什么好保密的。”
这话说的……话糙理不糙,还偏偏让宋持心底暗喜,再次低头亲了亲她,仿佛这两天把他憋坏了一般。
“嗯呐,皎皎说得对,我哪儿哪儿都是你的。”
苏皎皎想了下,提出疑惑,“不对呀,苗思宁没有喉结,她怎么会是男人!”
宋持幽幽地说,“他是江十,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十年前,也就是他十岁的时候,被人阉割。”
“嗬!”苏皎皎狠抽了口气,“他自愿的?”
宋持苦笑,“哪有自愿的,被奸人所害。我发现他时,他几乎流血将死,后来救过来后,就培养他成了暗卫江十。”
“那你和他假装亲亲密密的,是为了迷惑太后,将危险引到他那里去吗?”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他需要一个身份去京都,为他惨死的母亲和妹妹报仇。”
苏皎皎脑子里回想到苗思宁的单薄身材,确实,前胸一马平川,平的不能再平那种。
“我看着他脸色,确实像是病恹恹的,就他这样的体能,还能当暗卫?”
宋持叹了口气,语气里有点不忍,
“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之前他破坏了袁青麟妄想拿到凉州兵权的计划,袁青麟对他下达了必死追杀令,他好容易逃过杀机,男扮女装躲在青楼里等我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