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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站起来,掐着腰,横眉冷对,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牛芳菲淡淡笑着,站起来,一脚抬起来,狠狠踹在了宋远肚子上,踹得他叽里咕噜向后滚翻了好几个跟头,像个肉球一般。
所有侍妾看到二夫人如此勇猛彪悍,全都吓得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别以为我有了身孕,就不能收拾你了!”
牛芳菲说着,从袖子里抽出来细软的鞭子,对着宋远身上就抽了过去。
嗷!
宋远蜷在地上,一声惨叫。
侍妾们抖得更厉害了,有的都几乎吓尿了。
正头娘子这么凶悍,她们将来肯定暗无天日,几无活路!
接着,又有几个侍妾也磕头请命,“夫人,妾身也想出府。”
宋远从地上爬起来,气得咬牙切齿,指着牛芳菲怒吼,
“牛芳菲!你这个毒妇!你在房里欺负我也就罢了,你还心胸狭窄,容不下妾室,老子要休了你!”
牛芳菲一鞭子又抽了过去,抽得宋远又一声哀嚎,牛芳菲笑着说,
“想休了我?那不如今天我先抽死你,我宁可做个寡妇,也不能做弃妇。”
宋远心里一声卧槽,这女人这么狠。
牛芳菲扬手,“来人,将二爷给本夫人绑结实,我要练练手,给这鞭子喂喂血!”
牛芳菲带来的手下像是土匪一样,冲上来,将宋远五花大绑,宋远都给吓得不会说话了。
心里哀鸣着:他特么的这是什么苦命,外头有个一直想阉了他的亲弟弟也就罢了,屋里头还有个想弄死自己的妻子!
本来还以为牛芳菲只是吓唬他,没想到愣神之间,牛芳菲已经抡着鞭子抽在了他身边,且一鞭接着一鞭。
宋远哪里扛得住,撕心裂肺地叫道,“夫人,我错了!你怀着身子,别为我这种腌臜货气着了,夫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侍妾们集体生无可恋。眼睁睁看着二爷如此不顶用,屁大的地位都没有,她们留在府里完全没有前途。
牛芳菲毕竟怀孕了,她也就是略微震慑一下宋远,不是真的要弄死他,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也不能过分用力。
按照苏皎皎教给她的,秉持着见好就收的原则,收起鞭子,带人浩浩荡荡回了她的院子,将宋远也绑了回来。
那些想要离开的侍妾,都迅速办理了出府手续,每人给了五百两,都是从宋远私库里提的银子。
后院的女人几乎走光了。
宋远气焰全无,老老实实给牛芳菲读话本子,偏偏牛芳菲好奇心特别重,又是个荤素不忌的,逼着宋远脱光了玩自己。
她像个看戏的大爷,边吃着水果,边看得津津有味。
宋远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把自己玩完,接着给她念**,接着又再玩,如此反复,多半夜忙活下来,累得他几乎吐血。
第二天按着发疼的后腰,去找李御医,吭哧半晌,才讲出来病因。
李御医都直接听呆了。
还有玩自己玩到肾虚的!!!
看向宋远的目光就充满了浓浓的怜悯之情。
好惨一男的。
熙州。
傍晚时分,裴雨桐肚子有了动静,被送进了待产房。
又哭又嚎地叫了多半夜,终于在黎明的时候,生下来一个男孩。
“殿下呢?”
裴雨桐筋疲力尽地问夏荷,夏荷迟疑着说,
“殿下在忙着政务。”
裴雨桐愣了下,苦笑道,“自从我来到熙州,他一天都没来看过我,现在我生了他的嫡子,他都不来看一眼吗?”
夏荷垂下眼睫,“兴许,殿下那边抽不开身。”
“呵呵,不用骗我了,我知道,他心里还有那个苏皎皎!”
裴雨桐脸色苍白,挤出一抹阴笑,“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的正妻还是我,嫡子也是我给他生的!”
夏荷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眼风看了看襁褓里的婴儿,那孩子长得非常不好看,虽然是刚出生,看不出什么,可那五官已然显现出,绝对和宸王殿下不像。
夏荷走进书房,低声汇报,“主子,王妃诞下一子。”
袁青麟手里捏着一张纸条,神情呆滞,好久才吁出一口气。
幽幽发声,“宋君澜要迎娶她了。”
那个她,不言而喻。
夏荷不知道说什么,低垂着眼。
袁青麟目光森冷暗黑,自言自语着,
“她是我的妻子啊,最初是我先认识的她,分明是宋君澜横插一脚,凭什么他却最终抱得美人归?凭什么?”
夏荷突然觉得恐惧,现在的袁青麟,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小林大夫,他浑身再也没有阳光温暖,现在仿佛浸泡在寒潭中,处处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夏荷!你去临安一趟,立刻出发,将我刚刚研制出来的绝子药下给苏皎皎!”
夏荷不敢置信地抬眸看着他,声音微微发颤,“主子,您想好了吗?那绝子药会不会让苏姑娘此生无孕?”
袁青麟眼眸黑沉沉的,“如果她待在宋君澜身边,就一直无孕。除非她回到我身边,我自会让她为我孕育后代。”
夏荷从屋里走出去,长长吐了口气,觉得心情很压抑。
这次她独自潜入临安城,不仅危险,这次任务的难度也很大。
江南王保护苏皎皎保护得那么严密,她如何才能接近苏皎皎呢?
眼前一亮,她想到了一个人,她的那个听话的好师弟,东方若真。
只要她发话,他无所不从,这次去临安,就让他帮助她了。
今晚的宋持,特别的温柔缱绻。
苏皎皎几乎被他撩疯了,恨不得求他,他却不像以往那么狂肆,反而柔风细雨的。
她意乱情迷之间,似乎发现男人因为克制而满头的大汗。
苏皎皎终于体会到不对劲了,窝在他怀里,问,
“你这变得如此温柔,还抱我这么久才去洗浴,到底是为什么?不说实话我就生气了。”
宋持搂着她,静默了一会儿,无奈地小声说,“李御医说,这样能有助于有孕。”
苏皎皎:……
她就知道宋狗子一旦有了念头,就会贼心不死!
行吧,由着他去吧,反正她现在处在安全期。
而可乐的房间里,江回紧张兮兮地站在床前,手足无措。
可乐认真地说,“咱俩婚期都定了,早点晚点都一样。今晚,必须成功圆房!”
江回:……
他怕圆的不成功,而且他也不会圆,他很紧张,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