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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有一瞬间的凝固。
宋持眯了眯眼眸,不敢置信地问,“池夫人,你说,她是生了孩子的?”
楚香香点头,“儿子,三个多月,可漂亮了!”
宋持垂眸思忖了下,“池夫人,你说你要将苏皎皎介绍给我?”
楚香香还有点懵逼,她哪里知道,苏皎皎刚刚扯谎和她儿子是夫妻。
“是啊,确实想给王爷牵个线搭个桥,给你们俩介绍一下,不过……”
话没说完,宋持抬眸,笑得老谋深算的,目光火辣辣地盯着苏皎皎,
“苏皎皎,你敢对本王撒谎,你不是池渊玉的妻子,否则池夫人又怎会将你介绍给我。”
所有人都懵了懵。
包括苏皎皎。
“王爷,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偏了?我撒谎不撒谎是个小事,重要的是,我生过孩子了!”
宋持晃了晃纤长的手指,唇角噙着一抹坏笑,“撒谎这点更重要。你没有成婚,没有丈夫!嗯?”
苏皎皎:……
眉头跳了跳,咬牙切齿,“我有儿子!是你刚才说的,最厌恶生了娃的小妇人!”
宋持呵呵冷笑两声,身姿站直了,下巴抬起,满脸的傲慢。
“本王何时说过这等话?我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从来不会歧视。”
池倾灭微微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江南王。
楚香香也愣了愣,微微张着嘴巴,傻呆呆看着宋持。
江南王如此笃定的语气,害得他们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苏皎皎也气笑了,“你还是什么王爷呢,自己说过的话,你都不承认,就刚刚,你分明说过,生过孩子的小妇人绝对配不上你。”
论脸皮厚,关键时候还是江南王啊。
他笑得清雅无比,眸光占有性地盯着苏皎皎,慢条斯理地说着,
“那种混账话,本王决计不会说的。生过孩子怎么了?不更好吗?本王直接多了个孩子,这种好事,本王欢喜还来不及。”
楚香香的下巴直接惊得掉在了地上。
她总算见识到了,身居高位的人,是多么的不要脸了。
真是满嘴谎言,坑蒙拐骗。
苏皎皎白瞪了男人一眼,哼了一声,“我又不是聋子,你刚才说的话,我分明都听到了。你就是那么说了!”
宋持坏坏地笑着,上前一步,软了语气,特别的宠溺道,“不能冤枉人啊,我的皎皎,本王真没说呢。”
池倾灭脸皮抽了抽,暗暗给江南王竖了个大拇指。
怪不得当初能给他当师父,这无耻下流的做派让人触目惊心,他还有的学啊。
苏皎皎抬着脸,近距离看着逼到近前的高大男人,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四溢着赤果果的攻击性。
看得苏皎皎心头乱跳,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太过于危险,也懒得和他掰扯了,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宋持反应更快,一胳膊撑过去,苏皎皎整个软乎乎身子都扑在了他的胳膊上,他就势贴过去,很自然将人家小女人拢在了怀里。
双臂收紧,他坚硬的身躯和她贴在一起,低头在她耳畔沉声笑。
“我们话还没说完呢,皎皎怎能就这么走了?”
苏皎皎恼羞成怒,一张小脸都气得涨红,用力推着他。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啊!”
她的那点子力气,对宋持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她越是挣扎,他越是趁机将她软乎乎的便宜都占了个遍。
目光越发幽深,声音越发暗哑,吐气越发热烈。
“皎皎啊,咒骂王爷是要担罪责的,不若,罚你给我做王妃?”
苏皎皎觉得抱住自己的这具身体,像是烙铁一般滚烫,一面厌恶,一面害怕,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宋持低头看到她的泪珠,瞬间也慌了,那是一种无措的慌张,还带着些心疼,好像有针刺着他的心。
感觉很陌生。
赶紧松开了女人,连声哄着,“怎么哭了,我错了,是弄疼你了吗?”
楚香香这才反应过来,狠狠扭了一把池倾灭,命令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帮帮皎皎啊!”
池倾灭不敢怠慢,上前钳着宋持的胳膊,将他扯远了几步远。
宋持烦烦地瞪了池倾灭一眼,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坏别人好事,是要遭天谴的。”
苏皎皎其实不太喜欢在外人面前掉眼泪,那样她会觉得自己很无能,用手背随意擦了擦眼泪,憎恶地瞪着宋持,大声说道,
“江南王是吧?我明确地告诉你!我讨厌你!不喜欢你!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
说完,快速离开了。
宋持拧着眉头,脸色不虞,垂眸默然思忖。
楚香香看到他这副样子,回想到之前他们俩那么恩爱甜蜜,禁不住有点不忍心,劝道,
“王爷别伤心,皎皎刚才的话也就是气头上说的,过几天应该就消气了。”
“本王没伤心。”
宋持抬眸,满眼的阴谋诡计和狠厉,“本王在思考,用哪种方式快速占有她。”
楚香香:……
再见,是她单纯了。
江一江二完全无语到疯掉。
江二有气无力地抓头发,“王爷昨天还是清冷禁欲,今天就成洪水猛兽了,这转变的太可怕了。”
江一也无奈地幽幽叹气。
王爷一遇到苏皎皎就疯魔,一头栽进去,泥足深陷,一次是巧合,两次那就是命中注定啊。
苏皎皎也是非常烦躁,靠着工作转移注意力,一边写着计划书,一边念叨着,
“我跟那个什么狗屎王爷说得话很绝,他但凡有点自尊,要点脸,以后也不该再来我跟前晃悠了。”
池渊玉托着腮帮无奈地长叹气。
“你叹什么气?”
“怕只怕,某些人偏偏不要脸,不要自尊呢?”
苏皎皎打了个寒战,“你别吓唬我啊。好歹那是个王爷,还是雄霸整个江南的掌权者,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平复叛军的大英雄。”
池渊玉再次呵呵冷笑两声。
想到原来江南王的做派,感慨万千地说,“再英雄的人,也有死穴,就怕只在一个人身上犯浑,只栽在一个人身上,只为一个人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