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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淮文黏黏糊糊在楼上献完殷勤,下来的时候,发现刚才还在聊军务的几个人,全都沉默不语了。
只有旁边吃东西的江二,眼神不住地闪啊闪,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牛淮文在院子里检查安全时,江二贼兮兮地冒了出来,他张了张嘴,想到他一哥的眼神,又闭上了嘴。可性格使然,他又忍不住张开嘴,再闭上。
“江二侍卫,你是有什么话要对在下说吗?”
牛淮文负手而立,主动开口相问。
江二脚步一顿,满脸的震惊。
“你看出来了?”
牛淮文:……
他又不是瞎子傻子,江二那么明显的表现,他能看不出来吗?
“有话就请直说。”
“那……那我就说了。你为啥总是往我们王妃跟前凑?你就不知道避避嫌?”
牛淮文怔了下,耳朵尖暗暗红了,他的行为那么明显吗?他已经用心掩饰过了啊!
“我、我没有啊,我就是正常的关照一下同行的人,我一视同仁的。”
“我的天,你这话骗鬼去吧!你以为大家都是瞎子吗?还特么的一视同仁,我咋没见你对别人同仁过?你给我送过柿子,送过烤鱼,送过洗澡水?”
牛淮文:……
牛淮文目光闪烁,转过身子去,随手掰断了旁边的树枝。
“我没有别的意思……那我以后注意点。”
江二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看牛淮文笔挺的后背,八卦地问,“话说,你不是已经和两个丫鬟成了事吗?你不用否认,我家一哥当时就在屋外监督着呢!”
牛淮文脸色一沉,那令他倒胃口的噩梦再次浮上心头,手指根根攥紧。
“你提这做甚?”
江二特别的着急,“你都碰了别的女人了,你怎么还来缠着我们王妃?你要是个清白之身,还能蹦哒蹦哒,你都脏了,你就没有资格靠近我们王妃了,你不知道吧,我们王妃这方面有洁癖。你瞧我们王爷都被治得老老实实的。”
牛淮文呼吸渐渐加重,脸色难堪,情绪有些激动。
他碰了两个丫鬟,他脏了,可这是他愿意的吗?
如果不是江南王用权势逼迫,他也不会失去清白。
眼尾因为气愤而微微赤红,他发出一声狞笑,
“即便你不提,王爷的这份‘恩情’我也会铭记于心的!”
江二眼睛瞪大,心底一句卧槽,吓得叽里咕噜滚进了江一的房间里。
“完了完了完了!”
江二跑得太快,几乎刹不住脚,还是江一扯着他的腰,将他抱在了自己腿上坐着。
宠溺地捏了捏江二的脸颊,语气冰冷却隐藏着热烈。
“闹够了?去好好沐浴。”
江二瞬间被眼前的清冷禁欲气质的美颜给迷得腿软,心口噗通乱跳。
哎呀,不行了,他家一哥绷着俊脸闷骚的样子,简直太让人腿软了。
还好,还有点理智尚存,他双臂勾着江一的脖子,巴巴说起来,
“我发现个大秘密,那个牛淮文,对咱们王爷心怀仇恨!”
然后学着牛淮文的样子,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江一神色瞬间冷峻下来,拍了拍他的后腰,
“你先去沐浴,我去去就来。”
江一瞬间消失,江二则捧着发烫发红的脸,挪去了洗澡间。
宋持听了江一的汇报,脸色阴沉。
江一担忧地说,“牛淮文果真有不甘和恨意,那此人就很危险,他随时都能被敌军收买。要不现在就撤了他的军职,将他打发到黔南去。”
宋持冷笑一声,“如果不是牛胜的面子,他早就没命了,这小子胃口还挺大,觊觎不该觊觎的人。先不管他,本王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花来。”
回到苏皎皎的卧房里,一阵香气扑鼻,刚刚洗完澡的女人披散着如瀑布般的墨发,正看着当地地理志。
她生完孩子后,身材越发妖娆,皮肤越发娇嫩。
举手投足间,都那么的纯美又魅惑。
宋持眸光不由得一深,热度瞬间升高。
“过来。”
苏皎皎丢下书,像是召唤忠犬,“做马车一天,我这腰背都酸死了,你给我按摩按摩。”
说着,她已经趴在床铺上。
宋持屁颠屁颠过去,坐在旁边,认真的给媳妇儿揉着后腰,还不敢太使劲,唯恐弄疼了她。
揉的技术很不错,毕竟是有武功的人,力道拿捏正好,且按的穴位也很准。
苏皎皎眯着眼睛,舒坦地喟叹着,小红嘴禁不住发出满意的叹息声。
听得宋持心猿意马,心里蹭蹭地直冒火。
本来还想按照舒云川的主意,今晚狠狠地疼爱她一番,现在知道牛淮文的心思诡异,这个路也不能走了。
让牛淮文听到苏皎皎那勾魂的声音,他不更疯?
所以说,舒云川就是个废物点心,馊主意篓子。
可他确实有点忍不住,要不就轻轻的来,动静小点?
打定了主意,宋持的手开始不老实了,直接往下走。
“其实还有个更解乏的法子,保证皎皎很喜欢。要不要试试?”
女人没有回答。
“皎皎?”
宋持凑近了去看,发现苏皎皎已经睡着了,粉粉的小脸蛋,微微撅着小红嘴,窝窝睡觉的样子完全随了他娘亲。
看得宋持爱意满满,将女人翻过来,搂在怀里,低头胡乱亲了亲。
“我的皎皎呀,你可真是太可爱了。”
驿站不远处的树林里,牛淮文用刀用力劈砍着树,发出困兽一般的嘶吼声。
直到筋疲力尽,他颓然地瘫坐在树下,赤红的眼睛渐渐湿润了。
他恨江南王!
也恨他爹!
为何要强迫他要了那两个丫鬟!
他同时更恨自己,恨自己不够强大,连个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那天,他被江一点了穴,筋骨松软,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偏偏又被喂了药。
当丫鬟褪去他衣衫时,他几乎羞愤欲死。
那个陌生丫鬟压过来时,他想推开她都做不到。
就那么……很屈辱的,被两个丫鬟得逞了。
他的清白,他二十年来谨守的清白,就那么没了。
第二天,他足足洗了两个时辰的澡,仍旧觉得自己太脏太脏了。
他已经不配再追求苏皎皎。
恢复了力气,第一件事,他就亲手杀了那两个丫鬟!
犹记得当时他爹看他的眼神,那么恐惧那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