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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穿的工作服是每月都更新的新裙子,也是苏皎皎以前设计的。
深v领,紧身裙,膝盖下面是鱼尾裙设计,穿上这身裙子,不仅干练,关键还性感。
将木槿前凸后翘的好身材,显露无遗。
东方若真本来喝着茶,抬眼看到走出来的木槿,瞳孔瞬间放大,一口茶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喷了出来。
“你、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一边用火辣辣的目光,贪婪地浏览在她身上,上下扫描着,一边疯狂地往上喷涌醋意。
这这这……衣服把身材勾勒得那么清晰,胸是胸,腚是腚的,也太太太太惹眼了。
他一个见过她身材,尝过她滋味的男人,看了都觉得口水哗啦啦的,这要是被别的男人看了,还不看得兽性大发?
木槿恍若未闻,都没多看东方若真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东方若真:……
小爷是你男人,你竟然直接忽视我!
看我不把你摁在床上,狠狠地收拾!
让你几天下不来床,出不了屋!
晚上收拾完,白天接着收拾,反正他腰好肾好体力好!
当然,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一下了。
“木槿~~~”
东方若真装出委屈小媳妇儿的样子,扯住了木槿的袖子,嘟着嘴,忽闪着眼睛,努力卖萌。
“木槿,你这衣裳穿上太显体型了,被男人看了会有邪念的,你能不能换一身?”
东方若真觉得自己已经很萌很乖巧了,结果木槿一副被恶心到的样子。
“不能!”
甩开他的手,一边走,一边冷冷说,“以后别夹着嗓子说话,恶心!”
东方若真:……
这要是搁在以前,他能受这个气?
他早就用强大的武力将她控制住,不换?不换他就给她撕烂!
深呼吸,压住火,否则又将前功尽弃。
“娘的!小爷这会子倒是真的佩服江南王了,怎么能做到没尊严还不生气的。”
一转身,看到临窗而坐的池渊玉,像个遗落人间的仙君,白衣俊颜,手里按着一个金色的算盘,人却在发呆。
看着窗外某一处,眼神都是直勾勾的。
东方若真灵光一闪,走了过去,从袖子掏出来一张银票,在池渊玉眼前晃了晃,果然将池渊玉这个财迷的神志迅速拉了回来。
“咦?给我的?”
池渊玉拿过去银票一看,竟然是一万两的,瞬间眉开眼笑,还没笑三秒,银票就被东方若真抢了回去。
“池渊玉,帮我一个忙,这个就给你了。”
“你说。”
“将木槿的工作服换一套保守的,不紧身的,不显体型的。”
东方若真魅惑地笑着,将银票递了过去,结果这次池渊玉没有拿。
东方若真的笑容一僵,“拿着啊!给你的!”
池渊玉扭过去脸,“这钱和我无缘。”
“不就换个工作服,多大个事?”
池渊玉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管理人员的服装是皎皎专门设计的,任谁都不能随便替换!我也没有这个权限!”
东方若真:……
池渊玉突然又变成了愣神的样子,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她在北关怎么样?每天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很开心?”
东方若真用力在池渊玉眼前晃了晃手,“喂!你不会在思念苏皎皎吧?”
池渊玉脸一红,羞恼地瞪了东方若真一眼,“我才没有,我谁都不思念。”
东方若真冷笑道,“我劝你珍惜点生命,苏皎皎不是你能妄想的。”
池渊玉的眸光暗淡了几分,“不用你说,我都知道。”
“就江南王那个人,狠毒狡猾,一旦你被他视为情敌,他会悄悄的弄死你。你还不如觊觎我家木槿呢!”
池渊玉也是无聊了,随口问,“觊觎木槿会如何?”
“我会当面将你撕成碎片!我这人光明磊落,做坏事也是坦坦荡荡,杀你就杀得明明白白的。”
池渊玉:……
心里说,这么残暴,这么不讲理,难怪不得木槿待见。
一个小厮跑了过来,气喘吁吁,“池经理!有个喝醉的男人,摸了木槿经理的屁股!”
“什么!”
池渊玉只觉得身边那个人的温度瞬间降低二十度,下一秒,东方若真就像是大魔王,杀气腾腾地奔了出去。
池渊玉愣了下,接着瞳孔收缩。
东方疯子不会过去把人给杀了吧!
江二乐滋滋地把玩着一个小瓷罐,喜笑颜开的,结果没走几步,直接和江九正面撞上。
两个人都是高手,撞在一起犹如弹簧碰弹簧,接着就弹开了数米远。
江二马上发现,他刚才还拿在手里的瓷罐没有了!
“咦?哪里去了?”
江二往地上寻找着,就听到江九的嘀咕声,“这里面是什么?闻着怪怪的香味,不是药膏吧?”
江二猛地抬眼,就看到江九仿佛狗熊嗅蜂蜜一般,正凑在瓷罐上闻来闻去。
一副闻得还挺上头的样子。
“还给我!”
“这里头是什么啊?能吃吗?”
江二红着脸,上前抢过小瓷罐,赶紧盖好木塞,狠狠白了一眼江九。
“吃屁!就知道吃,吃不死你!”
江二哼了一声,快速走了。
江九挠着头,一头雾水,“到底是什么啊,二子还挺稀罕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江九将他白天的见闻说给了江三,“我真后悔,之前就该尝一口的,肯定是好吃的,否则二子不会护得那么紧!”
江三呛得连连咳嗽,几乎将心肝肺都咳嗽出来。
晚上,江一刚刚沐浴完,披着中衣,敞着前襟,露着一抹精炼的腹肌。
江二红着脸,声音小小的,“一哥,我从李御医那里得了个好东西。”
“嗯?什么?”
江二的脸更红了,忸怩地将小瓷罐递了过去。
江一瞬间就明白了,瞳孔猛烈收缩着。
呵的轻笑了一声,“那今晚我就不收着力道了。”
江二直接羞得扑在了枕头上。
那琴拿了个瓶子,鬼鬼祟祟来到苏皎皎的浴房门外,嘴里还自己碎碎念着。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公公母母,母母也可以很快乐啊!”
刚要推门进去,一直暗中盯着她的牛淮文轻盈现身,一把将那琴拧过身子。
“你在做什么坏事?”
话音刚落,那琴手里的瓶子直接歪在了他身上,瓶子里香气浓郁的液体不仅淌了牛淮文一身,连他手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