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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淮文自从不再对苏皎皎抱有奢望,完全按照他自己定义的那样,无情也可以活得很好。
江南王麾下新起的高官,提拔为荆南节度使,前往荆州接手权力。
临行前,他在正屋里等了几许,终于等到那琴从明月阁下值回来。
“哟,稀客啊,你怎么在我屋里?”
牛淮文自从成婚后,和那琴一直都是假夫妻,从未圆房过,两人相敬如宾,倒也相安无事。
那琴是王妃身边的一等大丫鬟,相当于现代的特助,基本上累不着,都是指挥别人干活。
她一边大咧咧的脱掉鞋子,换上舒服的拖鞋,一边脱掉外衫,权当牛淮文是个空气。
牛淮文的目光在那琴姣好的身材上扫过去,仍旧语气冷淡,“来知会你一声,我即刻要去荆州上任,准备带着那两个姨娘随行,你就留在临安城吧。”
那琴点点头,“行,正好我在临安城住习惯了,你一路顺风。”
牛淮文点点头,也没多说,直接走了。
第二天,那琴如常去明月阁上值,苏皎皎打着哈欠走出屋,见到她时,直接愣了。
“咦,你怎么还在?不是应该跟着牛淮文去荆州吗?”
那琴笑着说,“我哪里舍得离开王妃。”
这绝对是她的真心话!
苏皎皎皱起眉头,“夫妻俩不能异地恋!”
“啥恋?”
“就是不能两地分居,容易出现感情隔阂。”
“没事,我不想去荆州。”
那琴说得那叫一个轻巧。
她和牛淮文压根就没有感情,哪里来的隔阂?
苏皎皎不乐意了,“事情不能这么办,我决不能眼睁睁分开你们两口子,来人,安排一个车队,让侍卫将那琴送去荆州!”
那琴直接傻眼了,“王妃,不要啊,我不想去荆州,我真的不想去……”
侍卫们不由分说,直接架着那琴上了马车,苏皎皎还假模假式地朝她摆了摆手。
“一路平安!早生贵子!”
那琴急得脸都扭曲了,愣是没从马车上捞着跳下来。
等到那琴的车队离开后,角落里,钻出来满脸算计的牛胜。
苏皎皎看了他一眼,“牛大人,现在满意了吧?”
牛胜嘿嘿笑了两声,“还是王妃手段高明,直接将她送走了。哎,那两个冤家至今不圆房,这么空下去,何时能生出来个嫡子啊!”
说完,用黑豆小眼睛瞄着苏皎皎,一副乞求的神色。
苏皎皎只得叹了口气,“那我就再帮帮他们俩吧。”
牛胜连忙给王妃戴高帽,“王妃一出手,绝对没问题!王妃,我就静候好消息了!”
那琴在荆州节度使府里和牛淮文面面相觑,两人都有几分无奈。
“王妃让你来的?”
“嗯,王妃派人硬生生送我来的。”
两人一起叹了口气。
“那你怎么打算的?”
“我做做样子住个几天,我就回去。”
牛淮文点点头。
那琴晚上都准备睡下了,外面有人敲门,她披上外衫,打开门一看,是王妃身边的暗卫江三。
“王妃让你来的?”
江三点点头,“王妃派属下传话,说你的职位会一直给你留着,只不过,必须等你生完孩子才能回去继续任职。”
那琴被吓了一跳,“那我要是一直不生孩子呢?”
“王妃说了,你就安安心心一直在府里相夫教子就好。”
那琴:!!!
江三说完,接着就凭空消失了。
那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她想要一直留在王妃身边,守护着她,看着王妃的绝色容颜,她也觉得很幸福。
可如果不生下孩子……那她就再也不能回到王妃身边了!
相夫教子……这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是一件幸福的事,可对于她来说,等于断了她的单恋药引子啊!
她是靠着王妃的绝色容颜续命的啊!
牛淮文刚刚走进姨娘的房间,下人就来汇报,“大人,夫人有请。”
“嗯?”
牛淮文不解地扬起长眸,“这么晚了,她有什么事?”
“说是很重要的事。”
牛淮文想了下,迈步走了出去。
走进那琴的房间,看到那琴坐在桌子前,喝着一杯茶,看到他,就向他招招手。
“来,坐下,我有件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牛淮文坐下,接过去她倒的茶,随意喝了一杯。
“什么事?”
“我决定生个孩子!”
“哦……啊?什么?”
牛淮文愣了,“给谁生?”
“当然是你啊!”
牛淮文心底一声卧槽,惊得蹭的站起来,“为什么?”
“只有生个孩子,我才能回到王妃身边,你也懂得,这对我们这种暗恋者来说,这是多么重要。”
牛淮文怔了下,“你可以找别人和你生。”
那琴毫不客气,“你傻啊,既然我都要生了,肯定给你生最合算,你既有了嫡子,而且身份还贵重。”
牛淮文拧着眉头没吭声,就看到那琴笑得奸猾。
“你不同意也不可能了,我在茶里下了亲热露。”
以前她下过什么乱七八糟的露,现在又来了个什么亲热露!
牛淮文瞬间恼怒了,“你做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总是这样强横!”
“你可拉倒吧,少特么在我跟前装纯情!你睡谁不是睡?你那两个小妾,你也不喜欢,不照样能睡得下去?来吧,别耽误时间了,赶紧的弄,我急等着要孩子呢!”
那琴一边说着,一边扑到了牛淮文身边,狠狠扯坏了他的外衫。
牛淮文:……
没见过这么直接又强势的女人!
牛淮文僵立在原地一动没动,那琴挑起眼尾,“怎么?你不行?难不成是个废物?”
牛淮文气得热血上涌,掐着那琴的细腰,将她丢在了床榻上。
“敢说我是废物?待会你别哭!”
“谁哭谁孙子!这种事有什么了不起的!”
半个时辰后,那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个混蛋,你为什么不早说这么疼?”
牛淮文更是震惊,“你是第一次啊?”
他一直以为草原上的女人都比较开放,这方面的事情不太矜持,以为那琴早就不知道和几个草原男儿有了染。
结果……
禁不住嗤笑道,“那琴原来你是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