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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也都十分欢喜,他们要种药材,庄稼地肯定要减少,如果再交税,剩下的粮食,就算勒紧裤腰带也不够吃。
先前宁和县令看夏都尉的脸面,给他们这些灾民减税三年,这会儿刺史大人又承诺五年,这样的话,这几年日子就好过了。
等到将来五年期满,他们的药材肯定也卖了钱,有钱就能买粮。
村民们跟着谢大郎一起,齐齐躬身,感谢程刺史。
程刺史压压手,示意他坐下,继续道:“但有一点,必须是种植成功了才行,如果药材没长出来,或者种出来的药材药效不行,就当先前本官的话没说。”
谢大郎登时有些虚,没敢应承,双眼看向顾玖。
顾玖想了想,空间的药材经过空间土壤和山泉的改良,不光药效增长了,各种性能也都跟着提高不少,在外面种植的话,应该比普通的药材成活率更高。
何况他们试种的几种药材,都是易种植,好成活的。
但她也不能打包票,种药材这件事,她毕竟都是从系统那里得知方法的,具体操作是什么样的,她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怎么知道?
十分老实的摊摊手,“我也不知能不能种活。”
谢大郎:“……”
谢湛补救道:“能不能成,试试就知道了,种成了固然皆大欢喜,就算种不成,顶多是有点损失,不能因为担心种不成而不去尝试。”
程刺史欣赏的看看谢湛,点点头,“小哥儿说的对,你们大胆的尝试,如果真的种出药材,种子一定留着,本官将来要让半个宣州的土地都种上药材,把宣州打造成药材之乡。如果有那么一天,本官记你谢家一大功,将来宣州地志上,必定有你谢家浓墨重彩的一笔。”
谢大郎给说的激动不已,起身恭敬的道:“草民定全力以赴!”
程刺史站起来,往前走几步,望着视野中正在开荒的人们,道:“现在已经是七月下旬了,时间不等人。这样,本官会为你们找农人帮忙开荒,甚至工钱也可以帮你们垫付,将来种出了药材,这部分工钱刺史府出,种不出来,你们就得把工钱还给刺史府。”
程刺史看看跟过来的谢大郎,“你们敢不敢做?”
种成功了,什么都好说,种不成,工钱就得白出了。毕竟都是俭省惯了的人,自己有能力开荒,谁也不愿意花钱雇人,出那冤枉钱。
谢大郎有些犹豫,万一不成,他们家还好说,本来他们就已经雇了人开荒。但村民们不一样,大家虽然卖药材得了些钱财,但盖房子、砌围墙,还要买家具,添置各种生活用品,都要花钱。
万一让大家跟着赔钱,他心里可就过意不去了。
扭头看看跟过来的村民,没有开口。
村民们却盲目相信顾玖,当时来宣州,不正是因为相信顾玖能带着他们发财?
“九娘说咱们这里能种药材,我信九娘。”
“对,九娘是福星,九娘让咱们干,准没错的。”
“我们听九娘的,九娘说干咱就干。”
谢湛轻轻拍拍顾玖的小肩头,任重而道远啊姑娘!
……
程刺史在五里坪走了一圈,又去开好的地里看看土质,逗留到午时,在谢家吃了顿饭,才返回城里。
顾玖干脆多停了会儿,给伤患一一又检查一遍,确定都没有感染的迹象,才和谢湛回到杏花巷。
晚上临睡前,顾玖进入空间查看一番,把又成熟的药材种子收收,挑出要种植的几样种子。
黄芪和沙参种子她这里没有,老林子的环境不太适合这两种药材生长,还得去外面找找。
很多药方里都会用到黄芪,她得在空间种上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料理好种子,又爬上树看看猴头菇。
袋子里已经有一些白色的粉末,那就是猴头菇的孢子了。
顾玖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弹弹猴头菇,上面还有粉末掉落,说明孢子还在不断成熟,她就没有取掉袋子,而是让孢子继续弹射。
次日顾玖要去老银匠那里取针,昨日已经到了相约的时间,但她在城外忙,没顾得上。
谢湛陪着她去,顺便打算帮着家里孩子们打听学堂。
时间充裕的话,还能让顾玖散散心,除了前日去一趟五里坪,顾玖这些天一直呆家里,不是练习针灸,就是在读医书,人天天钻研医术,废寝忘食,有时候不叫她,真的是能把睡觉吃饭的事给忘了。
谢湛才明白,顾玖小小年纪医术和箭术都那么强悍,果然是有原因的,这人一旦开始钻进去,就全身心的投入。
路途不算远,两人也没赶马车,在大街上悠哉游哉的闲逛似的慢走。
经过州学大门时,有两名儒生打扮的中年男人从大门内,晃晃悠悠出来。
其中一个年长点的道:“孔太傅都年过六十了吧?怎么突然想到到宣州来?还愿意到咱们州学来教书?”
谢湛听到这话,脚步就是一顿,然后刻意放慢步伐,跟在两人身后。
另一个人道:“或许咱们州学名声太盛?才能把太傅大人都吸引来。”
年长那个道:“得了吧,你怕不是癔症了,就咱们这破州学,年年考取进士、明经两科的人数,可排不上号,还吸引太傅大人?我看孔老太傅是在京城呆的烦了,出来散散心。”
“不管是什么原因,咱们宣州州学就要热闹喽,孔太傅再度出山,恐怕满天下的学子都要往宣州来了。”
等两人边说边走远,谢湛若有所思。孔太傅曾经时国子学祭酒,帝师,皇帝年长后,就一直在家赋闲,不再收弟子。
这个时候要来宣州,在陆阿牛去京城后,要来宣州,是他想的那样吗?
谢湛沉思间,那两人穿过大街,进了对面一家茶楼。谢湛收回目光,一转脸,见顾玖也在看路的对面。
谢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一个年轻的妇人在那边咳的惊天动地,姿势却很扭曲,要蹲不蹲,一手搂着下腹。
一名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正弯着腰,焦急的给妇人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