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赵杏娘破口大骂:“老娘怎么知道?谁知道那群贱b怎么……”
一句没骂完,黑暗中突然飞来一支箭,直接射穿她的喉咙,赵杏娘一个跟斗栽在地上,在地上翻了个滚。
老八吓一跳,登时站着不敢再跑,两只眼睛警惕的盯着黑黢黢的前方,然后换个方向转身就跑。
没跑两步,耳畔锐利的风声袭来,一支箭射过来,直接射中后心,老八扑跌在地上,两只手痛苦的在地上抓挠两把。
谢湛和顾玖分别往两边分散开,把四散而逃的十来个漏网之鱼,一一射杀。
两人晃晃悠悠走回去的时候,围墙被撞塌的那段破口处,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了人。
谢大郎把大门打开,站在远处,没被迷药波及的妇人们,正在从家里提水出来,一个个给村民泼脸上。
“回去睡吧!”谢湛推着顾玖的肩,这边只剩收尾,没什么事了。
顾玖是真的困,没跟她推辞,就回去了。
谢湛留下来收拾残局,和村民们一起,把歹人们五花大绑,全都拖到里面,并排摆一起。
又把外面被谢湛和顾玖射杀的人也拖进来。
全都摆放一起后,一点人数,好家伙,足足四十八个人。这么多的壮年,没有谢湛和顾玖他们帮忙,真刀真枪打起来,他们村子还真顶不住。
难怪这么强横,知道村民们发现了他们,竟然还敢硬闯。
孙天福看到赵杏娘的尸体,对着流了几滴泪。
被孙老娘在腿上踢了两脚,“掉什么猫尿!咋地,你还舍不得这个贱人?要不是贱人,这些畜生怎么会逮着咱们村子祸祸?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孙天福诺诺道:“不是,没有,就是……她毕竟是宝儿的娘……”
“你还跟我提宝儿,提起宝儿我老娘就生气……”孙老娘气头上,也顾不上害怕死人,快步过去,狠狠的在赵杏娘尸体上踹几脚,边踹边骂:“贱人,死贱人,不守妇道的荡妇,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孙老爹扯她一把,呵斥道:“行了,回去吧,死都死了,就不要再作践她了!”
“不行!”孙老娘道:“天福你去找人写封休书给她烧了,这贱人就算死了,也不能顶着孙家媳妇的身份。”
孙老爹没反对,赵杏娘哪怕只是带人来祸祸五里坪,他心里也没那么膈应,但跟完这个跟那个,就不能容忍了,他们家不能有个不干不净的媳妇。
顾玖第二天起床,张氏已经蒸好了包子,给她盛一碗粥。
顾玖没见谢湛和谢大郎来吃早饭,就问一嘴:“大哥和谢湛呢,怎么没来吃早饭?”
“你当都跟你似的,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你大哥和老四一早就出去忙了。”
顾玖“哦”一声,坐下来吃饭。
张氏给她端一盘包子,道:“大肉包没有,就鸡蛋芹菜包。一大早的城门都没开,去哪里给你买肉去?”
顾玖冲她笑:“大嫂做的素包也好吃,大嫂辛苦了!”
张氏绷紧嘴角忍笑,嘴上叨叨着:“小棒槌也会说好听话了,也没见太阳打西边出来啊?”
顾玖鼓着腮帮子,“对呀,我长大了嘛,总要学会怎么说话,大嫂那么大个人了,都还不会说话。”
张氏叉着腰,“我怎么不会说话了?你一根棒槌还敢嫌弃别人说话不中听,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自己看不到自己黑。”
顾玖抬抬眼,“我是乌鸦,大嫂是什么?”
张氏:“……”
这天儿不能聊了,回回都让这小棒槌占上风。
顾玖吃完饭就打算回城了,今日是谢大郎手术后第七天,也是青霉素成败的关键,她得去医署做最后的工作了。
出了门,看到外面很多人。
周县令正和谢大郎、谢湛站在一起说话,几十名衙役在忙碌。
昨日被迷晕的歹人们都醒过来,正一个一个被衙役们捆住手,蚂蚱一样串成一串。
死了的,被抬上板车,这是要往乱葬岗扔的。
看到顾玖出来,谢湛招招手让她过去。
跟周县令道:“那些毒,还有迷药,都是舍妹做的。”
一个村子,又是见血封喉的毒,又是迷药的,都是不安定因素,得跟县令大人报备一声。
周县令问:“顾小大夫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些毒药,还有多少?”
谢湛知道,这样厉害的毒药,流传出去,会造成一些隐患。周县令作为父母官,肯定是要问清楚的。
谢湛替顾玖回答了这个问题,“大人放心,这种毒是来自泾州西南的老林子,那片老林子里危险遍地,一般人不敢轻易进入,就算进入,也很难活下来。当时我们带出来的毒也不多,只限于自己用,不会流出去的,大人放心。”
周县令赞赏的看一眼谢湛,不愧是孔老太傅看上的人,闻弦歌而知雅意,果然生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这样的人,将来前程不会差。
存着示好的心思,提点道:“你们用的弓箭,虽然制作粗糙,杀伤力不大,但也算违背朝廷规定,深究起来,都是罪过。”
谢湛忙保证:“大人放心,也是当初一路逃难,路上危险太多,不得已才做了防身,学生会劝说村民们拆了的。”
周县令微笑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
又回头问顾玖:“小大夫的迷药若方便,不知道能否卖县衙一些?”
这东西真是好用,这要遇到个江洋大盗什么的,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也能避免衙役伤亡。
顾玖道:“行啊,但是我现在没空做,等我有空了,做好给大人送去。”
周县令就十分有兴趣的问起许大郎的伤,“小大夫给许大郎剖腹切肠的事都传遍了,那许大郎果真能活?”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他虽是父母官,也觉得瓜甜味美,甚合心意。
顾玖道:“能不能活,就看今天我们的药能不能做成。成了,如果不出意外,许大郎就算保住小命了。不成功,如果不出意外,许大郎就没两天好活了。”
“这么看来,活命的关键,不在剖不剖腹,而在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