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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玖问谢大吉:“你不会吗?挺简单的呀?”
谢大吉撑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简单吗?你会?”
“会呀,不就是二十三吗?”
谢二郎也挺惊讶,就这么瞄一眼就算出来了!
“怎么算的,竟然这么快?”
“爹,爹,小姑姑算对了吗?”谢二庆着急的问道。
谢二郎顾不上理他,再次问顾玖:“你怎么算的?”
顾玖想了想,这种题目有多种解法,但谢大吉一副不太聪明的亚子,她就用最笨的方法给他演示。
“三个三个数余二,咱们先把三的倍数加二的数字列出来……”
边在地上写,五、八、十一……
“五个五个数余三,再把五的倍数加三的数字列出来,七的倍数加二的数字列出来……你再看看,这三组数字中,找出重合的那个就对了。”
别说谢大吉,就是七岁的谢三有都看出来了,“是二十三。”
谢二郎摸摸自家儿砸的小脑袋,笑眯眯的夸一句,再板着脸训谢大吉,“你小姑姑跟你差不多大,看一眼就算出来了,你琢磨了半天都算不出来,脑子忘家里了?”
谢大吉竟然十分认同,还点了点头,“我从小脑子就不好使,我说我练武吧,你们非要我读书,读书就读书吧,还非要学算数,我又不当帐房先生,我可是要当大将军的人。”
谢二郎嗤笑一声:“你当大将军那么好当吗?数都不识,你将来带的兵能数的明白吗?不会算账,被人贪墨了军资你也不知道。”
谢大吉摸摸脑袋,憨憨的道:“也是哦,那我再学学?”
谢二郎白他一眼。
谢大吉谄媚的笑着,看着顾玖,“小姑姑,你能不能教我算数?二叔就爱数落人,嘴巴抹了毒一样,我可不爱跟二叔学。”
谢二郎扬扬手中的小棍子,瞪着眼作势要抽他,谢大吉急忙躲顾玖身后去,一点没有作为将来大将军的气势。
谢二郎对着顾玖笑,“九娘啊,二哥也觉得你有耐心多了,要不,这几个小子的算数你来教?”
“好啊。”顾玖也不推辞。
她知道这个时代都用算筹计算,算筹就是一些小棒。从一到五,是几就摆放几根算筹,六以上就跟算盘有点像,上面一根横着的算筹表示五,下面竖着摆一根表示一。
或者表示一的算筹竖着摆,表示五的算筹横着摆。横竖没有定法,根据个人喜好摆放。
计算方法其实和现代的竖式有些像,只不过现代的竖式写的是简化的阿拉伯数字,而算筹计算要摆上表示各数的算筹,比较麻烦。
原主的记忆里,这个时代比较落后,很多农作物都没有,也没有算盘。
当然也或许有,但原主人小阅历少,所以不知道,或者没有普及。
那么她就先把算盘给普及开吧,也算是她穿到这个时代来,为这个时代做出点贡献吧。
顾玖问谢二郎:“二哥,您听说过算盘吗?”
谢二郎摇摇头,“算盘?那是什么?”
顾玖仍然不敢确定这时代到底有没有算盘,因为谢二郎只是个偏远小县的账房,没见识很正常。
顾玖拿树枝在地上画出算盘的模样,“上边的一颗珠子表示五,下边一颗表示一……计数的时候,这样……”
谢二郎到底是做账房的,一点就通,按照顾玖的方法,在心里默想了一下,眼睛都亮了。
大声喊谢三郎:“老三,老三你过来!”
谢三郎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了过来。
谢二郎就指着地上的算盘图让他做。
顾玖仔细的跟谢三郎讲解算盘的构造。
谢三郎道:“这个没什么难的,就是现在工具不全,珠子里面的孔可能做的不够顺滑,影响剥珠子的速度。”
顾玖有些惊讶,谢三郎不愧是常做木工的,一眼就看出了关键问题。珠孔和档的光滑程度,决定着计算速度,如果两者任何一个不够光滑,拨起珠子来肯定不流畅,从而影响计算速度。
“这个没关系,咱们现在只要能做出来就行,路上就可以先学着,等出了林子再好好做几个。”谢二郎忙道。
谢三郎就没问题了,道:“我给九娘编好背篓就做。”
顾玖想起前世战乱没来临前,风靡一时的珠心算,决定把珠心算的方法也顺便教给谢二郎。
珠心算其实对于教的人来说,就几句口诀的事,主要是在于学生练习。老师不见得能很快算出得数,但训练出来的学生却可以很快算出答案。。
顾玖因为她泡的薄荷叶和桉树叶时间还不到,附近的草药也被挖的差不多了,闲着没事,就安分当了一天数学老师。
对于谢二郎这个有很好计算基础的人来说,顾玖一讲就明白了其中诀窍。
接下来就沉浸在新的算法中,对着地上的算盘图,在心里默默印证计算,几个孩子打着眉眼官司,公开摸鱼,他也熟视无睹。
大胡村人也真是有耐心,槐树村人不走,他们坚决不走,硬生生也在原地呆着。
这一晚顾也顾玖仍是没能睡个囫囵觉,半夜时分,又听见大胡村那边传来惨叫,心想又有蛇了?蛇也真是的,都长着正义的眼睛的吧?专捡着那窝坏人薅。
睁开惺忪的双眼,见高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谢家兄弟几个也都起身,往刘家村的那边看。
高氏见顾玖醒了,伸手在她身上拍了拍,柔声叮嘱:“没事,睡吧,不干咱们的事。”
刚说完,那边一个人影就飞快往这边跑来,跌跌撞撞的,后面还追着一个人。
谢湛和谢五郎往前两步,挡在家人前面,却有道身影更快一步的,挡在谢湛和谢五郎前面。
顾玖一看,正是陆阿牛。
她有些奇怪,这个陆阿牛有些奇怪,他似乎总在护着谢家人,难道两家有什么亲戚关系?
那边的人影跑过来就扑在最前面的陆阿牛脚下,嘶声道:“救命!求求你们救救我!”
原来是个二十来岁的女人,穿着破旧的脏衣服,衣襟处被撕破了几处,头发散乱着,惊魂未定,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什么。
众人惊讶中,后面那人也追了过来,弯腰就去拉扯那女人,“臭婆娘,快跟我走,别以为槐树村的人能救你,大胡村的事,他槐树村还管不着!”
说着就使劲拉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