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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学生们,还有在这边用饭的人,都已经听的呆住了,他们都不傻,从冼砚白的话中,不难想象出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冼砚白加快语速,像是生怕周县令派人上来阻止似的,“我那父亲,那个在宣州做了十五年掌书记的冼允冼大人,他为了筹集银钱贿赂上官,将我兄妹一起送给郑大老爷玩弄。”
众人就算已经有心理准备,还是为这话震惊的齐齐失语。
表面上温润如玉的公子,竟然做过别人的娈童,表面上正气凛然的掌书记大人,竟会做出把子女送上别人床榻的事。
学生们觉得信仰没了,觉的天都黑了。
“畜生啊畜生!”
“就算是庶出,那也是自己的骨血,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父亲!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怎么配?怎么配在掌书记的位置上坐着,连人都不配做,怎么配为官?”
学生们义愤填膺,有的嘴上骂着,声音都抖了。
周县令低下头,闭了闭眼,然后吩咐左右衙役:“上几个人,去把冼公子弄下来。”
他不是要护着那些禽兽,而是不想冼砚白说出太多秘辛,从而影响官府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一旦百姓不信任官府,有事就会用自己的办法解决,就会生出各种乱子。
谢湛往前一步,站到栏杆边上,朝下扬声道:“周大人,人身上长了脓包,我们若只是把它捂起来,它只会在里面继续腐烂生蛆。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把它挑破治疗,让肌肤重塑。”
周县令明白谢湛的意思,这件事已经这样了,百姓虽对官府的信仰力下降,但只要把那些人清除出去,让百姓看到官府的决心,不光可以重塑官府形象,还会增加民众对官府的信任。
周县令深深看一眼谢湛,他只是派人上去带冼砚白而已,谢湛就已经分析出他内心的想法,这少年,实在多智的可怕!
周县令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轻咳两声,回头一看,见穿着常服,带着幞头的程刺史混杂在人群里。
程刺史冲他点点头。
周县令理解他的意思,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衙役,“回来吧!”
冼砚白没理会两人,接着道:“你们知道那年我多大?十二岁,我和妹妹都是十二岁!两个孩子,被人绑着,轮番欺辱……后来我妹妹受不了,跳湖死了。她就死在小境湖中,她那么善良,就连死,也不愿亲人看到了伤心,所以特意跑了那么远的地方自杀。”
“我娘得知真相,受不了打击,也上吊自缢了。我原本也不想活了,可我不甘心呐!,我太不甘心了!我不能放过那两个禽兽,我要活着,给我娘和妹妹报仇!”
冼砚白说着,望着长街那边,从那边飞快跑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他的父亲,掌书记冼允。
冼砚白望着冼允的身影,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然后那笑容越来越大。
冼允身后,飞快驶过两辆马车,马车到了近处,从车上连滚带爬,各自下来两个人,顾玖看过去,见一个是王大娘子的母亲王夫人。
另一个却没见过。
周县令小声道:“那位是张夫人。”
顾玖就明白了,这位是张茵茵的母亲,那位云州刺史留在宣州孝敬母亲的夫人。
两位夫人扑到周县令身边,张夫人急匆匆问道:“杀我女儿的人找到了?在哪里?”
王夫人也迫切的望着周大人。
周大人抬手指指楼上。
冼砚白在上面,对着冼允的方向,大声道:“我娘和妹妹两条人命,并没有让冼允那老畜牲有丝毫动容,反而让他尝到了甜头,他后来打听到录事参军张大人喜好男风,就又把我送给张大人玩,哦,就是那个调任云州做刺史的张大人!”
楼下的张夫人不知道前因,立刻怒斥:“你住口,不准污蔑我家老爷!”
这时冼允也气喘吁吁赶到,在楼下跳脚怒喝:“住口!冼墨你胡说八道什么,快给我住口!”
冼砚白望着他冷嗤,却撇过头看向张夫人,“张夫人何必装作不信呢?你家张大人好多年都没碰过你了吧?他本来就喜欢男风,你年老色衰后,怎么还会碰你?”
张夫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戳指怒骂:“闭嘴,闭嘴,你闭嘴!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少污蔑我家老爷!”
冼砚白冷笑道:“呵呵,污蔑?是不是污蔑,你心里最清楚。你家老爷玩弄我,我就玩弄他女儿,多公平是不是?哈哈哈哈哈!”
冼允要气疯了,“你给我住口,住口!快上去个人,把他给我弄下来!”
心里已经慌到无与伦比,面上还僵笑着,向四处看看,道:“这孩子他得了失心疯,时不时就要发疯,胡言乱语的,大家千万别相信他!”
顾玖道:“我是顾小神医,我能证明他没病,他思维清晰,条理清楚,绝对没得失心疯。”
人群中有人接道:“是啊,他这样子哪里像是得失心疯,倒是冼大人你,才像是得了失心疯,毕竟能把儿女送给别人糟践的事,正常人都做不出来。”
冼允心里咬牙切齿的,不理会人们的各种讽刺。
冼砚白不管楼下的事,看向王夫人,“还有你王夫人,你家老爷明明不喜欢男风,冼允那老狗让他试试,他竟然一点诱惑都抵挡不住。不过他怎么折磨我的,我就怎么在他女儿身上找补回来了。可惜她太不中用,早早就有了身孕。”
王夫人不敢置信的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冼砚白接着道:“你可知道王欣然是怎么死的吗?她来找我,告诉我她有孕了,问我能不能赶紧成亲,若不然只能打掉孩子了。我就告诉她,我去找他父亲求亲,但被她那禽兽不如的父亲用了强,我知道她是个正直的姑娘,她知道她的父亲做下那些禽兽的事,她就活不下去了,果然,她回去就上吊了!”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王夫人跌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
ps:唉,明明是很欢脱的文,我当时是怎么脑子一抽,设定了这样的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