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淮南伯世子夫人捂着半张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程老夫人,“娘,是我,您认错人了。”
程老夫人哪管她是谁,指着鼻子只管骂的痛快,“贱人、狐媚子,千人齐万人呀的臭女表,老娘就是要整治你的儿孙,就是要让他们不好过。你活着时,死老头子护着你的崽儿,可惜你死了,老娘不光要搅的儿孙过不成,还要把你挖出来喂狗!”
淮南伯世子夫人都给惊呆了,知道真不能让她再骂下去了,再骂下去,还不知道会抖露出什么事来。
朝外叫道:“都是死人呐,还不快点进来,老夫人中邪了,快把老夫人扶回去!”
回头又骂程语、程诺,“你们两个没点眼色!还不快来帮忙,没见你祖母不舒服吗?”
程语人还傻着,程诺被顾玖制住动弹不得,两人谁也帮不上忙。
倒是外面程家带来的下人,匆匆进来,赶紧去扶程老夫人。
顾玖趁着人多,往旁边一避,顺便给程诺一针,再趁人不注意,给程语塞一颗清心丸。
程老夫人疯的厉害,手脚并用挣扎,嘴上污言秽语骂人,一位勋贵人家的老夫人,张口就是各种难听话,简直不堪入耳。
外面年长的赶紧捂住后辈的耳朵,担心污染了自家孩子纯洁的小心灵。
程老夫人疯魔似的,手脚不停的踢打,下人们也不敢下重手,实在是制不住老夫人,淮南伯世子夫人急得出了一身汗。
着急之下,朝程夫人嚷嚷:“二弟妹,还不过来帮忙,你也是淮南伯府的人,不嫌丢人啊!”
程夫人翻翻白眼,一贯的不着调在这时候占了上风,“丢都已经丢完了,再丢点也没什么。”
淮南伯世子夫人气得没辙,干脆扯了自己的帕子要去堵程老夫人的嘴,团巴起来又嫌小,把程语程诺两人的也要过来,拧到一起,塞程老夫人嘴里。
指挥着几个下人,扭住程老夫人的手臂,硬生生给推出门外。
三四个人上去,有抬肩膀的,有抬腿的,把人抬着往外走。
这会儿程语人虽清醒过来了,脑子还有些懵,对于中间那段,也没有任何记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后面揪着她娘的袖子,“娘您怎么回事,您还没给女儿讨回公道呢,怎么就走了?”
淮南伯夫人一把打掉她的手,小声叱道:“还不够丢人的,走,赶紧给我回去!”
心里止不住的可惜,这要不是老夫人闹的太过,她就给康宁郡主府扣个不干净的帽子,不然她们府里的两个人都好好的,偏偏在这里中了邪,这宅子指定不干净呢。
就算不能把这桩婚事做成,也要膈应膈应她们。
但这会儿是没机会了,只能先把发疯的老夫人弄回去再说。
程诺全程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对顾玖有些怯,扭头看了顾玖好几眼,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大姐和祖母都发了疯,还让她一动不能动。
等淮南伯府的人走光了,程夫人和程谚才过来跟顾玖道歉:“实在不知道这两个不要脸的会做出这种事来,今日郡主宴客,却生生让她们给搅和了,真是对不住郡主。”
“没有没有,”顾玖笑道:“小事而已,程夫人不用自责,不干您的事。您今日过来给我帮忙,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
顾玖虽然这样说,程夫人依旧觉得没脸见人,拍拍顾玖的手,“我们也没脸呆下去了,就先回去了。”
程谚脸气得通红,这会儿都还没下去,也道:“我改日再来给你赔罪,今日先走了。”
顾玖也没有硬留人,亲自送了两人出去。
瓜众们心满意足的散去,一边往湖边走,一边议论着今日这场热闹。
有些脑袋瓜灵敏的人,心里都存着个想法,那程家祖孙突然失心疯了似的,大约跟康宁郡主脱不了干系。
这么一想,暗自忌惮,康宁郡主一个神医,想要做什么手脚,也太容易了。
这位可得罪不得,万一得罪了,岂不是也像程家祖孙那样,把自己干过的坏事都抖露出来了?
云来轩里,饭菜已经冷了。徐氏吩咐下人把饭菜端去厨房又热了一遍。
大长公主和护国公夫人听完前面的热闹,知道顾玖没吃亏,就放下心来。
两人年龄大了,精神难免不足,原本这样宴会她们一般不参加,去了也是打个照面就离开,难得在这里待到午后,这就准备离开了。
两位老人家一走,其余的人也陆续离开,就剩一些年轻人还在府里游玩。
……
淮南伯府里,程老夫人还在发疯,骂淮南伯,骂死去的老姨娘,污言秽语,听得一贯没脾气的淮南伯怒从心起,抄起一盏茶就泼在程老夫人脸上。
程老夫人原本药效也要过了,被凉水一激,就彻底清醒过来了,人呆愣愣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程夫人气呼呼的道:“父亲也看到了,母亲一心一意想给诚儿和谚娘说一门最糟心的亲事,这家不分是不成了,否则我诚儿和谚娘一辈子都毁了!”
淮南伯头疼的道:“这事不是说过了吗,哪有人家父母在堂就分家的?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程夫人呵呵的笑:“今日的事,淮南伯府还有脸面吗?早就沦为笑话了!不光脸丢干净了,还把康宁郡主得罪彻底了。您老的好孙女,还有……可把府里的脸都彻底丢完了。您老看着吧,今后府里所有孩子的亲事,都会变的难上加难。”
程老夫人这会儿缓过神来,骂道:“都是你这不省心的,看看交往的都是什么人家?轻薄了我们语儿还不认帐,到底是乡下来的玩意儿,半点事儿都不懂!”
程语还不知她已经吐露了真相,一听程老夫人这样说,也跟着“嘤嘤嘤”,“我可怎么办呀,我都被他轻薄了,他不娶我,我可怎么活?”
程谚实在忍不住了,“没听人家康宁郡主说吗,人仙鹤是有多不长眼啊,不轻薄花孔雀,非要轻薄瘌蛤蟆,撒谎也要撒的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