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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玖顺毛驴属性,别人要好声好气说话,她自然也是好说话的很,别人若是阴阳怪气,她就秒变小刺猬,不扎的你浑身血窟窿不罢休。
有些自得的道:“要说解这反针之法,我还真会。”
“那太好了,”世子夫人赶紧恭维道:“郡主医术实在是高明,连这种邪术都能解,京城有郡主在,是我们大家的福气!”
睢阳侯夫人问:“现在就能解吗?怎么解?”
高三爷热切的道:“是要喝汤药,还是针灸?”
“针灸,脱了上衣,趴下。”顾玖吩咐道。
高三爷犹豫了一下,屋里这么多人,还有女眷在,有些不好意思。
睢阳侯夫人呵斥:“磨蹭什么,快点。”
世子夫人是长嫂,原该背过身去的,但实在太好奇,就故意装作没眼色的,站着不动。
睢阳侯世子瞪了妻子一眼,世子夫人挑眉装不明白。
露上半身有什么,又不是露下半身。瘦干巴的有什么好看的,好像谁乐意看似的。
高三爷没奈何,只好在小厮的伺候下,脱掉上衣,趴到榻上。
顾玖问:“你还记得当时被刺的是哪个部位吗?不一定准确,说个大概位置就行。”
高三爷想了下,背着手,在后背上点了几处。
郑太医令犹豫道:“像是阴经所在,因为被刺乱了阴经之气,阻碍了气血,所以才在晚上发作?”
顾玖扭头笑道:“郑太医令高明,的确是阴经所在。”
郑老头被表扬了一句,感觉怪不好意思的,同时有几分隐秘的欣喜。
忙凑得近一点,仔细观察顾玖的手法。
谢湛充当医助,给顾玖打下手,把医箱里的一套针卷取出来,展开放到顾玖面前。
顾玖捻起针,在高三爷后背几处穴道上一一刺入,略施手法。
郑太医令忍不住赞叹:“郡主这几针,举轻若重,看似随随便便,实则每一针都有细微的变化,就是眼睁睁看着,也学不会啊!”
顾玖挨个穴位刺一遍,不留针,完了收针。
边笑道:“哎呦,终于有看得懂的人了。”
这么高明的针法,每次都是媚眼抛给瞎子,好不容易遇到个能看懂的高手,顾玖一瞬间脸庞都亮了几分。
谢湛望着得瑟的顾玖,莞尔一笑。
郑太医令啧啧称赞:“臻微入妙,大巧若拙,任何事情做到极致,就不是普通人能看明白的,大家看不懂才是正常。”
世夫人适时恭维:“郑太医令说的对,郡主这么高超的针法,岂是我等凡人能看得懂的?也就郑太医令这样有经验的老大夫才看的明白。”
郑太医令谦虚的道:“老朽也是只懂个皮毛。”
顾玖把针收好,放回针袋。
睢阳侯夫人见她已经收针了,不敢置信的问:“这就好了?”
顾玖抬抬眼,“好了呀。”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的呀,这有何难的?”顾玖说道:“没事了,一会儿高三爷的麻木症状就会缓解,今后也不会再犯。”
顾玖说着,站起来,“完了,我们得回去了。”
“要不,再等等?再等一会儿就好。”睢阳侯夫人不放心,挽留道。
郑太医令也想亲眼看看结果,坐着没动。
顾玖昨晚没睡好,真的是困了,不想再耽搁,“我说好了就好了,最多两刻钟,如果高三爷没有好转,你们再去叫我,我一定过来。”
顾玖这么说了,高家人也不好再挽留。
世子夫人忙挥挥手,下人捧着诊金过来。
给顾玖的是一两的金元宝,拢共十个,十两金子等于百两银子了,比一般太医的诊费高出许多。
郑太医令今晚纯属来看热闹,所以就没给。
一般太医出诊,基本都是二十两银子,虽不是明码标价,但在京城豪门,算是默认的事。
但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谣言,说是康宁郡主特别喜欢金子,所以睢阳侯府就给了金子,而且是太医们的五倍之多。
顾玖也没推让,毫不客气的收了,然后和谢湛告辞,还是由睢阳侯府的马车给一路送回去。
等把顾玖送走,睢阳侯夫人把大儿媳拉出去,满脸心疼的道:“你怎么给那么多诊金?二十两银子嫌少,给个三十两,哪怕五十两也好。家里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何况家里也没什么挣钱的营生。”
世子夫人忙道:“康宁郡主不比别的大夫,您看老三这病,奇奇怪怪的,看遍了名医,也没谁看出门道来。康宁郡主一出手就给解决了。家里孩子多,您跟父亲也年岁不小,谁也不敢保证没有个三灾九难的,到时候还得求到康宁郡主头上。”
“我还能不懂这道理?她不是大夫吗,咱们家里有病人就去找她,她还能不来?按照正常诊金给就行了,何必给那么多。”
睢阳侯世子夫人耐心的解释:“这不是老三身边那两个不长眼的东西,在医堂外闹那么一出,让康宁郡主厌了咱们家。咱们上门赔礼也就拿了几样礼物,诊金再不多给点,下次府里再有什么事,人家找个借口不来,咱们不也没办法?”
“那不是普通的大夫,是皇上钦封的郡主,还是皇上护着的人,没见承安伯家三爷得罪了郡主,还送了重礼呢。”
这边婆媳俩在外面窃窃私语,屋里的高三爷坐起来,试探着活动活动手臂,将信将疑的道:“欸,似乎没那么麻木了。”
郑太医令就道:“站起来走走。”
高三爷被小厮扶着站起来,立刻重新又坐下去,“哎呦,不行,疼,脚底像有很多针扎一样疼。”
郑太医令抚着胡须道:“疼就对了,疼说明经脉开始正常运行,麻木正在缓解,再等等应该就好了。”
高三爷耐着性子等,一边赞叹道:“小神医不愧是小神医,这医术,真是有如神人啊!”
郑太医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混了一辈子,也没叫人这么心悦诚服过,还是点点头,“郡主之医术,冠绝古今。”
高三爷试探着问:“我有个熟人,他家里有个患了怪病的人,您老说,我那熟人去请郡主出诊,她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