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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常喜心说,刚才还不想读书呢,怎么转眼就抱着书本苦读去了。
话说他们庄子上的收入还是不少的,问题他们庄子多呀。
而且长辈们给的零花多。他们很有些家底的。
既然夫君不想听了那就算了。
不过隔日周澜就把布庄的老板请到了家里,给夫人做衣服的,然后自己的库房里面值钱的玩意都拿出来了,递给姜常喜:“补贴家用。”
姜常喜那是真的挺喜欢夫君体贴的,可勤俭持家就算了:“你只听了一半,咱们庄子上的收入还是很不错,不需要夫君动用私库补贴家用。”
周澜脸红:“不是,我就是想要给你添置一些衣物。”
所以男人还是应该有点私房的,你看看,如今不是捉襟见肘了嘛。
姜常喜:“多谢大爷。”
然后周澜的零花钱长了,每次出门荷包都鼓鼓的,私库的东西,姜常喜帮着补上了。
不过周澜挑出来给她的东西,让姜常喜放到了卧房。
周澜只能说,幸亏我对媳妇大方,给姜常喜挑的都是自己最喜欢的。
不然成天的放在眼前,多闹心呀。
周澜偶尔不经意间同先生讨教:“我本意是为夫人添置衣物,夫人却给我长了零花。”
先生抽抽嘴角,你这是显摆到先生我头上了,瞧瞧你这点出息吧:“是不是心里很受用。”
周澜点点头:“先生,女子还是很好哄的。”
先生心说蠢死了,本来就是你自己的银子,算了,为什么要同这种蠢徒弟说。你比你媳妇好哄多了。
而是说道:“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这般对你的,也不是所有的女子都能这般哄的。”
周澜面色通红:“先生,您在说什么,弟子怎么会去哄别的女子呢。”
先生:“你知道就好,不然你的零花落的更快。”绝对比涨的时候还要快。
周澜:“先生,三娘才不是那样的女子,你太小瞧她了。”
先生心说,半点没敢小瞧,不信你就试试。
周澜:“若是三娘真的短了我的零用,定然是我做的不够好。”
先生心下叹气,这弟子已经让人驯服了吧。你看看多自觉呀。
先生:“你还是去读书吧,相比于其他,你在读书上还是很有些天分的。”
周澜听到先生的肯定那是相当的开心,家庭相处的好,学业被先生肯定,他有些春风得意。
扭头先生就挽救自家还没有成亲的小弟子常乐:“以后挑选娘子,切莫要挑选太厉害的,看看你姐夫,被人管住了还不自知。”
常乐:“若是如我家常喜一般,被管住也挺好的,每天有人安排吃食,还能安排我玩乐,督促我上进学习,先生不好吗?”
对于先生来说,这是来自灵魂的发问,毕竟他没有体会过。
先生不满的看向小弟子,原来你是最早沦陷的,先生点点头:“你夫人会很感激你姐姐的,你以后不用发愁,她们之间相处的不好。”
姜常乐:“本就该如此,先生您还兼修算命嘛。为什么还能说出这么预见性的话。”
先生:“不能乱说,先生我这是预祝你将来的夫人同你姐姐相处的好。”
这个说法还是没有问题的,不想让小弟子给她讲解走近科学。命理这块,先生可是不敢在小弟子面前说的。
话说回来最近先生把小弟子的玩具都给看过了,很是吸引人呢。
不得不说,不愧是大家子弟,做出来的东西,很是奇巧,有些小玩具竟然都是很神奇的。
难怪孩子聪明,从小玩的东西都是他大半辈子没见过的玩意,随便拿出去一件,绝对能混个神棍的那种。
先生研究过,这些技巧都是很简单的,同神迹不沾边。
先生甚至私下怀疑过姜家的出身,可大家氏族总有自己底蕴,最后先生随口问了一句,姜常乐很自然的说了,我姐姐给我做的。
先生震惊的呀,竟然是女弟子做的,同姜家都没有关系呢。
先生最后都不知道这女弟子要怎么教了。
当然了这些玩意看习惯了,也就不那么打眼了。
可看着小弟子随便倒腾倒腾,做出来的一些东西,先生还是要按着心口老半天的。
时常感叹,要不说这孩子聪明,连淘气都是出彩的。
姜常喜就边上陪着骄傲了,那是自己带出来的娃能差了嘛。
街边卖艺变戏法的,道士下山弄出来糊弄人的玩意,那都是自家孩子从小当手工小实验的,以后撒出去绝对不会被人随便骗了。
当然了也要管好自家孩子,以后别仗着这点小聪明去骗别人。
然后就这么按部就班的生活,被来自京都的一封信给打破了。
自从舅舅带着林氏去了京都,周澜同姜常喜已经给京都送了好几封信,可一直没有回音。
终于盼到了回音,可内容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看周澜的表情,姜常喜心说,八成是林氏真的要再嫁了。没想到,林舅舅手脚如此利索。
常乐都看出来了,姐夫脸色极其难看。
常乐过去挨着常喜:“不是说,家书抵万金吗?怎么看着姐夫接到家书并不高兴,还是姐夫不喜金银。”
这个问题可真好呀,周澜未脱俗,金银还是喜欢的,可这家书真的让你姐夫高兴不起来。
姜常喜:“看把你聪明的,你姐夫不落俗套,多好。”
常乐点点头:“可我怕是做不到,虽然我也不是多喜金银,可收到家书也一样高兴的。”
姜常喜捏捏常乐的脸蛋:“咱们先生孤苦一人,连个给他写家书的人都没有,想到这里我就心疼先生,常乐你去安慰安慰先生吧。”
常乐:“啊,这就去安慰吗”
姜常喜:“不应该吗。”
还是应该的,常乐过去抱周澜的大腿:“你别这样,不管上面什么消息,我觉得都是高兴的事情,总比心里惦记着彼此好。”
周澜揉揉小舅子的头,可真是贴心。
姜常乐捂着自己的脑袋,说完就往外走,还对着姜常喜:“我知道你们要说事情,干嘛找借口打发我走?我是那么没有眼色的吗?”
再说了,我是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