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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常喜作为大少奶奶,内宅一把手,掌家第一件事,先把账房招呼来了,家里有什么没什么这个是要交个底的。
账房那也是一脸的苦逼,谁能想到,大奶奶掌家,竟然是从账房开始的。
平常的套路,内宅,那不是先从丫头婆子拿捏开始的吗。这也太不走寻常路了。
姜常喜知道自己岁数小,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有威严:“家里账册,内库,粮仓你都清楚吗。”
账房自然是清楚的,问题,问题,大爷没有交代过,该如何面对夫人的问话,他该如何是好。
老账房一脸的便秘表情,心说,大爷你好歹提前同老奴打个招呼呀。这要怎么交账,交多少?是外院的,还是内院的?结结巴巴的:“这,内院的账册……”
姜常喜看着账房的脸色,扭头看向管家:“怎么你们要帮我分析分析什么是内外吗。”
都知道大奶奶年岁小,可这一刻,没人看到大奶奶的岁数,只看到了大奶奶的气势。
管家同账房心里都在说,不愧是大家小姐出身。那气度,太耀眼了,让他们不敢抬头。
管家赶紧说到:“大爷大奶奶是内人,小人们都是外人,大奶奶同大爷才是一体的。”
然后就给账房使眼色。那可是大奶奶,你一个账房拿捏什么?
账房心里苦呀,敢情账册不是从你手里给大奶奶的,回头他怎么同大爷交代。
姜常喜哼了一声:“不然你去外院问问大爷的意思?”
账房头上冒冷汗了,大奶奶倒是知道他的难处,可惜没有体谅他:“不敢,小人不敢。大奶奶容小人准备。”
到底还是管家带着账房下去拿账册的,管家还开导账房:“夫人连个老嬷嬷,连个精通灶上的婆子都没有给大奶奶留下,你觉得夫人是什么意思。”
账房口气很不好:“什么意思?我哪知道夫人什么意思。”
管家觉得这个账房实在是固执,果然是吃技术饭的:“你再想想。”
账房比老管家都急:“什么时候了,你倒是给我句痛快话,大爷那边,我怎么交代。”
管家周大:“夫人那是大爷的亲娘,不会怕大爷被照顾的很好,可依然把熟悉的老嬷嬷,婆子都带走了,不顾大爷是不是过的舒坦。那就是怕大奶奶被人掣肘了。你说我琢磨的对不对。”
账房豁然明白:“对,你这人按上个尾巴比猴都精,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可毕竟是内宅,这账房?”
管家周大:“怎么你想帮着大爷大奶奶把内外划分划分。”
账房抹一把头上的汗水:“不敢,不敢。”
管家周大:“什么是内,什么是外,哪个是外人,那还不是大爷一句话的事情。”
账房深吸口气,这周府的天,以后啥样,得看奶奶的心情了:“哎,我就带着大奶奶去看看。”
账房再进来的时候,就带着账册的,恭敬的递给大奶奶身边的大福:“大奶奶若是空闲,小人带着大奶奶去看看库房,粮仓。”
姜常喜把账册翻了几下,对着大福交代:“让大吉过来,跟着一起去库房,你在这边,把庄子上的人都召集起来,这边需要的人手,你挑好了,安排上。余下的回头我有话说。”
大福:“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姜常喜就在管家同账房的陪同下带着大吉去库房。
多数是管家在说家里的情况,姜常喜边看边听,大吉拿着账册,偶尔小声的同账房核对一番。
三两下的功夫,新媳妇就把府邸给摸清楚了。
账房同管家,开始还觉得大奶奶东一句西一句问的不是多要紧的东西,可没一会两人头上就冒汗了,这可不是随便问的。他们回答的若是前言不搭后语,那就静等着被收拾吧。
两人都明白了,大奶奶岁数不大,可绝对不好糊弄。不能轻视怠慢。人家的气势同本事那是成正比的。
粮仓那边,管家:“大奶奶,你看,这都是咱们庄子上的存粮。除了供给咱们家附近的商铺之外,还有就是要存够庄子上的三年的粮食。”
说完之后,心中全是骄傲,要知道,能做到这样的人家不多。
账房就解释:“主要是怕遇到灾荒年月。”
姜常喜:“嗯,这个做的好,每年还要用新粮换下陈粮。”
管家就点头:“大奶奶吩咐的小人们都记下了。”
姜常喜:“最近商铺上可来过庄子上要供给。”
管家:“因为商铺不能存储太多的东西,庄子上每五日往就近的商铺送鸡鸭鱼肉,以及青菜,粮食。”
姜常喜很随意的开口吩咐下去:“以后商铺那边的供给都停了。”
管家同账房都震惊了那么一下。
管家:“啊,这个可不是小数目呢。店铺那边若是过来,咱们怎么交代?”
账房:“这就停了,庄子上的鸡鸭送不出去,要怎么处置。”
姜常喜就看看管家再看看账房,这账房虽然固执,不懂变通,可对周澜衷心的很。
相比之下,这个管家心思倒是活的很,姜常喜对着管家:“你是这个庄子的管家,还是你家大爷的管家。”
管家周大立刻行礼:“小人是大爷的管家,小人这就吩咐下去。”
姜常喜:“大爷有三个庄子,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庄子都要就近为商铺供给,让大爷身边的另一个小斯随风去看,把这些供给都给停了。”
管家周大一句废话没有:“大奶奶,小人明白。”
然后对着姜常喜表忠心:“大奶奶,小人是大爷,大奶奶的人可有句话,还是要同大奶奶说。”
姜常喜:“我年轻,做事冲动,不知道的地方,你尽管开口,能够及早描补,也是你家大爷的脸面。”
管家就松口气,这还是能听得进去话的:“小人不敢,大奶奶莫嫌弃小人多嘴,小人知道,大爷同二老爷分家了,可毕竟血亲,这咱们这边突然就不给庄子上供给了,会不会让人说大爷……”
姜常喜:“既然是分家了,那就是两家,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大爷小小年纪,自己经营庄子,都是摸索着来,经营不善也是有的,二叔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