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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之后,姜常喜已经非常确定,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李郎君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撞了大运了。
交浅言深,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赏赏花,说说闲话,李娘子就告辞了。
当然了,人家表示了对周澜夫妇的感谢,客客气气的,不算生疏,也不算热切。
姜常喜挺喜欢这样的交往,距离上很舒服。
总的来说印象不错。至少比带着自家夫君出去长见识的李郎君要好的多。
所以晚上夫妇闲话的时候,姜常喜就表达了对李娘子的推崇,当然了主要是说李郎君撞大运了。
周澜能怎么样,什么也不敢说呀。媳妇对李兄的印象一直不怎么样。
至于说李郎君的夫人吗,对不起男女分开用饭,周澜都没仔细看,更没有相处过,没法评价。
为了媳妇口中的各司其职,周澜在努力的学习,带动的常乐跟着内卷,两人熄灯的时间越来越晚了。
姜常喜担心二人的眼睛,每日里面弄一些养眼,护肝的吃食给府上的读书人进补。
大贵手艺再好,长期吃这些东西,师徒几个也看到就头皮发麻。
可惜女弟子很坚持,就如同他们坚持读书一样,坚持给几人维护视力。
到了保定府已经有两个月了,两进小院里面,一棵柿子树,上面的叶子都已经发黄了。
听闻书院里面去参加乡试的学子都已经出发了。
周澜最近学习很认真,不过该拉小手的时候,一点没耽误。
姜常喜就知道了,这就是个学习恋爱两不耽误的。当真是长见识了。
人家周澜私下里面还说呢,拉小手特别促进他学习进取的精神,多拉两次小手,他能多读半个时辰的书。
姜常喜当真是不明白这个原理在哪。
人家周澜羞涩的说了:“左右惦记着你,也睡不着觉,不如索性夜读。”
这话让一个闺阁女儿,怎么好深思,怎么听,周澜都是在变着花样的勾引她。
姜常喜木着一张脸点点头,只能装作没听懂。绝对不会顺着周澜的话题,同他一起深度探讨的。
心里则想,那倒是,挺会利用时间的。
只要你能读进去,我这小手就当是牺牲奉献了。
当然了吃了对视力好的补汤,喝的也更多了。这就是个恶性循环。
最近先生在帮着常乐选学堂。
先生同姜常喜一样,觉得常乐应该进学堂,同龄的朋友还是需要的。
世家谱系先生给两个弟子讲的差不多了,余下的就靠弟子们自己去消化。
周澜通过这段日子的学习,对于世家的认识也更清晰了。至于说再高深的,那就要看他悟到什么程度,先生会跟着讲到什么深度。
不过给常乐选学堂的事情,还是很为难的,因为意见太多了,师徒四人四种结论,还没有参考姜三老爷夫妇的意见呢。
最后还是先生不耐烦:“就去官学那边,他们郎舅一起读书,有什么不好。”
姜常喜:“距离太远了,而且那边进学太麻烦了,我们常乐会让人说闲话的。”
先生:“既然做了我的弟子,就无需在意那些闲话,能进去就是本事。”
跟着:“不许在分辨了,这事我说了算。”那就是不讲道理了。
姜常喜:“先生。”
先生:“我都没有坚持送去我那老友的学堂,你的坚持也也就算了吧。”
常乐,同周澜:“先生说的是,弟子听先生的。”所以这事就定下了。
常乐还安慰自家姐姐:“没有实力的人才怕别人说闲话,我有这个实力在,不怕的。”
姜常喜心说,是那么回事吗,离家近点多好,上学放学还有我去接送呢,你们这是生生的剥夺了我接送孩子的快乐。
姜常喜:“常乐你当真要去官学吗,很辛苦的。”
常乐凝眉,不高兴了,很有针对性的说道:“在你心里,我不能吃苦,比不过他吗。”
姜常喜看看周澜,在看看常乐,算了我什么都不说了。
看着师徒,姐弟都说差不多了,周澜才说道:“虽然都是官学,可根据年纪,学习京都,是分开的学堂。如常乐这般的年纪,刚好距离咱们府上不远。”
瞬间这事就完美了,姜常喜高兴:“那可真是太贴心了。”
先生还真就不知道,学院里面这么贴心的安排。
问题解决了,常乐上学堂了,于是府上先生就变成了最清闲的一个。
每日里带着小童到处走,有时出去三五天也是有的,周澜同常乐遇到学问上的问题,人家先生都给集中处理。
当然了,大多时候,先生还是在府上的,每日里早晚给两个弟子讲学。都是亲传弟子的待遇呀。
姜常喜依然是那个蹭课的。
这日姜常喜才从庄子上回来,就看到久违的姜二娘子又到了。
姜常喜看看天上的太阳,估算一下时间:“为何这个时间过来,难道今日不用回府的吗?”
姜二娘子神情蔫蔫的:“我回娘家小住几日,同母亲那边说了,过来找你。”
姜常喜:“你这日子过得越发松散了,还能回娘家小住几日,你婆母即便是不说什么,祖母就能容你如此放纵。”
姜二娘子头一次在姜常喜面前不嘴硬:“我如今才知道,你这日子过的当真是好,面子什么的其实没有那么重要,莫不如自己过的松散。”
姜常喜瞧着姜二娘子,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就知道这厮怕是受刺激了:“你这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忘了问你,上次的事情如何处理的。”
姜二娘子:“还能如何,左右不过就是那般,没有你日子过得顺心。”
姜常喜:“你光羡慕我日子过的松散,你且不想想,我整日的出门去庄子上布置秋收,布置冬藏,其中辛苦且不说,还要承担那么多人的吃喝拉撒,哪样不是费心。”
姜二娘子:“你这是在显摆。”
老天爷作证,姜常喜当真是觉得这段时间跑的辛苦。索性不同姜二废话了。
姜二娘子:“我盼都盼不来的日子呢,自己当家做主,那是多让人向往的事情呀,父母在不分家,我若是想要过上你这样的日子,怕是头发都熬白了。”
姜常喜瞧着姜二那副打不起精神的模样:“你若是当真想要松散一些,倒也不用非得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