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探花郎最后还说了一句:“我一个郎君,这满京城认识的女眷不多,有侠义心肠的除了弟妹同大利姑娘,当真是不知道还能请谁帮忙,可惜弟妹要带娃娃呢,这不是只能求到大利姑娘头上。”
跟着人家还抱拳:“还请大利姑娘辛苦一趟。”
周澜心说,你把我家常喜同大利放在一块说话,我可不乐意,我家常喜可不是衬托别人的。
奈何探花郎眼盲心黑,根本就不看周澜的表情,一心哄着大利姑娘呢。生生地把人周贤弟的夫人垫菜板子了。
大利还是知道看姜常喜的脸色的,自家夫人脑子最好使,听夫人的,跟着夫人后面行事肯定没错的。
所以人家笑意盈盈的,可愣是没开口,那副模样妥妥的跟着姜常喜行事。
探花郎脑子也好使,瞧大利姑娘的眼神就知道,这件事还得人家弟妹说了算。
周澜瞬间脸色就好看了,原来大利也不是一无是处,没有付大人以为的那么好拿捏。怎么就感觉这场面很好看呢。
扭脸人家探花郎就对着姜常喜开口了:“还要劳烦弟妹辛苦这么一趟,为兄实在是惭愧的很。”
姜常喜那是听过周澜怎么说的,探花郎的请求不过分,他们作为小辈本来就应该去拜见长辈的。
至于说探花郎的那些算计,姜常喜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套下的再好,也看人是不是愿意钻。
自家大利这样的,即便是钻了,吃亏的也未见得是谁。
何况让姜常喜说,探花郎这些计谋,算计最多的还是付老夫人。怕是想要让大利同付老夫人先有个接触,认识。
笑盈盈的就应下了:“探花郎客气了,能偕同伯母出游,是常喜的福分。”
大利就明白了,夫人是愿意帮忙的。
探花郎这才开口同大利商量:“还请大利姑娘耽误些功夫,陪着家母在广济寺多留几日。”
大利是爽快人,何况人家还给自己下了帖子呢,开口就应下了,很是痛快。周澜心说,原来大利真吃这套。
对大利的定位再次变了,有点脑子,但不多。
姜常喜心说这丫头心眼短,答应那么痛快做什么。完全可以再矜持一些的吗。
再想到探花郎刚才的话,先询问自己,才同大利交涉,大利这是上套了呀。不愧是探花郎。思虑慎密。
探花郎见目的达成,眉眼都笑弯了。就说大利姑娘急公好义,见不得别人为难。
探花郎笑的招风,大利看的有些挪不开眼,难怪京城的女娘都对着探花郎抢亲了,这实在是有点招摇。
姜常喜都侧目看了一眼,探花郎的颜值还是在线的。
看到大利瞧付大人那眼神,周澜迅速的起身挡在常喜身前,生怕自家夫人看到这探花郎这番不庄重的做派。
姜常喜摸摸鼻子,自家夫君这做派,是不是对自己缺乏信任呀?
可这注定是个不能交流的问题,姜常喜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看到了探花郎孔雀开屏。
周澜见不得探花郎在自家府上孔雀开屏,果断的打发探花郎:“好了,事情说清楚了,探花郎还是赶紧回去安排你家姐姐的事情吧。姑太太来京城一次不容易,先来付大人有许多事要交代的。”
探花郎这个臭不要脸的:“周贤弟,这话怎么说的,为兄如今能去的地方也就是这里了,贤弟同为兄见外了。”
周澜:“不敢当,不敢当,付兄不说知交满天下,那也是京城遍地的。周某何德何能。”
探花郎有心在同大利姑娘说几句,捂着心口:“贤弟,莫要说了,让为兄太伤心了,为兄的一片情谊呀。”
周澜还没在说什么呢,人家大利那边看着已经皱眉头了。她观察着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好歹忍住了没开口,等到送走了这个贴上来的探花郎,人家大利立刻就说了:“我瞧着探花郎同大人说话,怎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夫人,您觉不觉得探花郎同大人说话别别扭扭的。”
姜常喜当真没有大利姑娘的敏锐,脑子也没有大利姑娘跑的远:“有吗?”
大利一脸的,自家夫人心眼短:“没有吗?对着女娘说出来一片情谊,那都太过奔放了些。夫人啊,您有没有觉得,这探花郎至今未娶,或许惦记的是……”
姜常喜感觉要不好:“打住,求你了,赶紧打住,你这脑子到底想的什么,你家大人听到会有心理阴影的。”
大利:“奴婢就是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又不是多熟悉,不应该多少防备一点吗。至少应该让大人防备一些。”
姜常喜绷着脸点头:“你说的很对,确实要防范。记住了。交给你了。”
不然你能同大利说什么,你一个人防备就够了。
大利拍着胸脯:“这个夫人放心,我这双招子警醒的很,保准自家大人安安稳稳的,不会让人骗了感情。”
姜常喜心说,你少说两句比什么都强:“咳咳。那个,不上当受骗就好,感情的事情,有我呢。”
好吧,人家大利姑娘:“您尽管放心,我保证大人身心都是夫人的。”这更没法听了。
这若是在听下去,姜常喜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反应,赶紧把大利姑娘请下去了,这位的脑回路,果然不寻常,难怪人家丫头的职业辞职了,还能应聘女先生呢,当真是有了不起之处。
探花郎若是想要打大利姑娘的主意,当真是有的瞧了。所以这套下的再好,也挡不住你下套的人不一般。
姜常喜反正不会同周澜说大利的这番见识的。剩下夫妻二人的时候,周澜:“要辛苦我家常喜了。”
姜常喜:“这算是什么辛苦,两个府里有交情在,长辈来了,我本就该过去拜访的。”
跟着羞涩了一下:“虽然说在外交际这块,我给砸了一半,可剩下的一半还是可以挽救一下的,比如这次。”
周澜没忍住就笑了:“不是砸了,咱们也不是什么样的人家都要走动的。咱们不自谦,也不自卑。以后不光咱们走动要看准了人品,性情,就是以后给孩子找玩伴的时候,那也是要看准了的。这没什么不对。”
合不来自然就要远着些。比如李府的那位小郎君,无论如何,周澜不会让自家孩子同这位一起玩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