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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红嫁衣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自己又中招了,虽然场景换了,但是红嫁衣这个最重要的元素没有变化,这就是想让我在梦中拜堂成亲。
我立刻挣扎起来,接着就是一愣。
以往我在梦境中,身体都是不受控制的,哪怕我拼命挣扎,身体也会被对方操控者,完成整个拜堂仪式。
但是这一次不同,我挣扎的时候,身体上虽然有种束缚感,却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进行动作。
自己能够动弹,我根本就来不及多想,就要起身离开。
身旁穿着红嫁衣的姑娘转过头,眼神空洞:“你要做什么?”
“你快让开,我要下车。”我不想跟她纠缠,更不想跟她待在一起。
这姑娘肯定也被操控了,如果我们两个继续待在在一起,后面肯定还要进行拜堂仪式。
因为被控制了,这姑娘的动作显得十分僵硬,说话也有些迟钝:“车还在开,你下什么车?”
我不想再跟她废话,推了一把她的肩膀,直接从她腿上跨了过去,大步流星的顺着走廊来到了车门前。
“开门,快开门!”我来到门前,发现车门被锁着,根本拉不开,只有司机按下按钮才能打开。
“你疯了吧!快坐回去。”司机冲着我吼道。
“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撞破玻璃出去了。”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场景从宴会大厅换成了大巴车,可是诡异女尸的目的没有变化,她就是想要我完成拜堂仪式,也顺带着让第五个女孩死去,让五行循环最后的一环完成。
此刻大巴车上的这些人,应该也是森森鬼影幻化的,并不是什么真的乘客,我需要做的,就是打破眼前的梦境,清醒过来,回到现实当中。
司机再次冲着我怒吼道:“你是不是傻了?!快回去坐着,出事了我可不负责。”
我不准备再跟司机多废话,攒足了劲就要去撞大巴车的挡风玻璃,就在此时,几只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拽住了我的胳膊。
接着就是几巴掌招呼在了我的脑袋上,剧痛让我清醒了过来。
我看着群情激奋的乘客,愣在了当场:“这不是在做梦?”
有乘客看出了不对,赶忙招呼道:“别打了,这小伙子刚才好像是在梦游。”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四周,发现大巴车还在高速路上行驶,大巴车里也没有什么红嫁衣姑娘。
坐在我旁边的中年大叔的确不见了,是之前那个姑娘坐在了我的身旁,不过她身上穿的并不是红嫁衣,而是她上车时穿着的那套衣服。
什么情况?
我短暂的愣神后,大致明白了刚才的情况。
我肯定是被迷惑了,不过这一次对方并不是想要真的搞拜堂成亲的仪式,因为我的八字已经被对方拿到,拜堂成亲的步骤,在江丽欣身上已经完成了。
这一次,对方的目的很可能就是想要害死我,或者让我拖着整车人死去,别的乘客不说,只要让坐在我旁边的姑娘死去,对方的目的就达成了。
我只能赶忙赔不是:“对不住,对不住,今天忘吃药了,梦游的毛病又犯了。”
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坐在我旁边的姑娘这一次没有给我好脸色,一直歪着身子远离我。
我在位置上坐下,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坐过来了?”
我真的很恼火,我之前已经说了不想跟女人坐一起,这女的怎么还往我身边凑?
要知道我身边已经接连死了四个年轻姑娘了,这妹子还往我身边凑,不是找死呢?
“我想坐哪里就坐哪里,你管得着吗?!”妹子一脸的傲娇。
我有些无奈,想跟对方说清楚,可是我经历的这些事情,说出来话,很有可能会被别人当成神经病的。
倒是后面那个爱说话的大叔又开口了:“刚才过上一个城市的时候,你旁边那个兄弟下车了,这小姑娘就坐过来了,小伙子你艳福不浅啊。”
这不太可能吧?自己虽说长得有点小帅,可是也没到把女孩子迷得七荤八素的程度。
我之前还得罪了这姑娘,她怎么可能还会因为好感坐在我的旁边?
我低头往自己肩膀上一看,果然发现衣服上多了好几根长长的头发,心中顿时了然:这姑娘是来报复我的。
她以为我有一个爱吃醋的女朋友,所以故意把头发弄到我的身上。
我本来还有些担心,不过现在又觉得,对方只是把头发弄到我的肩膀上,并没有其他的接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之前死的四个年轻女孩,心怡和江丽欣都跟我有过负距离的接触。小太妹跟我打过架,我右耳朵滴落的鲜血刚好落入了她的口中。
至于酒吧里死的女孩糖糖,她跟我也热吻过,最起码交换过口水,相互上下其手摸过。
这姑娘跟我没有什么亲密接触,应该不会有危险。
接下来的路上,我不敢再睡觉了,怕睡着了再来一次刚才的梦游。
好在一路平安,大巴车到了县城之后,我下了车,坐上了前往镇上的班车。
让我惊讶的是,那个姑娘竟然也是镇上的,她看到我,显得有些惊讶,不过因为之前的不愉快,我们俩并没有说话。
从县城到镇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在镇上下了车,我先去熟悉的拉面馆吃了碗拉面,赶了一下午的路,我也有些饿了。
从拉面馆出来,我忽然想起黄颇家的老房子就在离镇上汽车站不远的地方,也就是两三百米的距离。
没想起这个之前,我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此刻想起来,我的心里就像是长草了一样,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要去黄颇家的老房子看上一眼。
我没准备进老房子里看,只是准备站在外面看一眼,这样应该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等下再找辆三轮车回去。
我打定主意,就朝着记忆中黄颇家的位置走了过去,这边离车站真的不远,没多大功夫就走到了。
黄颇家的房子已经多年没有人居住,看起来相当的破旧斑驳。
此刻天色昏黄,我站在院门外看着这破旧的房子,心中满是感伤。
正当此时,破旧的院子里,忽然传来了女人压抑的哭泣声,显得格外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