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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侯三爷的声音,我相当的惊喜:“三爷,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我还没回省城呢,这才刚从山里出来。”
“刚从山里出来?山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三爷你没受伤吧?”
这是我认识三爷之后,他第一次失去联系那么久,还是处理山里的棘手问题,我当然要关心一下。
“臭小子,你就不能盼着点我的好?!”
“三爷,你这可就是冤枉我了,我怎么会不盼着你好?”我这绝对是实话,最近遇到的这些邪门事情,我就盼着侯三爷这个老江湖回来,给我出谋划策。
“你小子到底闹出了什么幺蛾子?我可不信你有这样的孝心。”侯三爷继续笑骂道。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却依旧嘴硬:“我那么小心谨慎,怎么会闹出幺蛾子?”
“行了,你在我面前就别装了,我从山里出来,就觉得心神不宁的,刚才起了一卦,就应在你这臭小子的身上了,你还不老实交代,到底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我的心不由得一沉:侯三爷起卦都算出了我这边有问题,看来这次的问题的确相当麻烦。
“三爷,我这边的确出了点事,不过真不是我故意作妖,我感觉应该是中了圈套。”
“怎么回事?你说说看。”侯三爷的声音也变得凝重起来。
“事情太多,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还是当面再讲吧。”我琢磨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要是打电话,怕是要说上几个小时,更何况很多事情单纯语言描述还讲不清楚,最好还是等侯三爷回来。
“那好,我会让他们给我买高铁票的,明天就能到家了。”
“那我明天去小庙那边。”
“好。”
放下电话,许向南和工地负责人就凑了过来:“是家里长辈的电话?老弟你这是有传承的啊!”
我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是想通过我认识三爷,华夏人对玄学的印象,是跟中医一样的,都是岁数越大越有本事,他们接触到了,当然是想结识一下,万一哪天遇到这种邪门的事情,也是一个保障。
“是有传承的,这是我的长辈,也是我师父,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打电话,我解决不了的,还有三爷呢。”
两个人要的就是这句话,听完立刻忙不迭的点头。
我本来想着下山之后就可以回去了,不过经历了刚才的插曲,许向南和工地负责人非要拉着一起吃晚饭,明显是想要跟我拉近关系,我自然不会拒绝。
他们希望从我这里得到玄学方面的帮助,我也需要他们的关系和人脉,他们的人脉也会是我的潜在客户,一个殡仪馆的名誉顾问就给我带来了那么多的收益,如果再有几个稳定的进项,那我要不了多久就能财富自由了。
当然,这些都是对未来的设想,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等侯三爷回来,搞清楚我现在遭遇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阴谋,只有把这阴谋给破解了,我才能继续安心生活下去。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八点钟,酒足饭饱,工地负责人叫来代驾,先把我送回家之后,才各自回去。
我挥手跟两人告别,转身朝着小区里面走去。
刚走进小区大门,路过旁边的绿化带和一颗槐树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耳朵和脖子一凉,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皮肤上滑过一样。
我脑海里顿时闪过在山洞里,踢开灰烬时,那道黑影蹿到我的脖子后面时的情形,这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我下意识的转过头,路口就有一个凸面镜用于让小区汽车看道路拐角的,镜子里的我被缩小扭曲,却也同样看得清里面的情形。
我的耳后和脖子后面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这让我再次怀疑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略微定了定神之后,我回到了自己和黄璐璐的住处,黄璐璐也已经吃过饭,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不由得皱了皱眉,略带嗔怒的埋怨道:“怎么又喝了那么多酒?”
黄璐璐的嗔怒埋怨让我有种妻子埋怨丈夫的错觉,心里只觉得甜滋滋的,笑着答道:“嘿嘿,他们太热情了,一个劲儿的劝酒,我拦不住。”
“那也要注意身体啊,哪有别人劝你就喝的。”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以后我肯定不会喝那么多。”
“上次你也这么说,也没见你少喝了。”
“这次绝对说话算话。”
“行了,你快去洗洗睡觉吧。”黄璐璐横了我一眼,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准备
“对了,侯三爷明天就回来了,明天我要过去,你一起去不?”
“咳咳咳。”黄璐璐明显是被呛到了,一个劲儿的咳嗽,好不容易平息之后,她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三爷回来了?那麻烦是不是能解决了。”
“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几天三爷不在,我觉得自己就跟没了主心骨一样,这几个坟墓又怪的很,明天我要好好跟三爷讲讲。”
“明天我跟你一起过去,那么久没见三爷,我也有些想他了。”
因为喝了酒,我跟黄璐璐又聊了几句,就困意来袭,洗过澡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冰冷的蠕动触感给惊醒了,迷糊之中,我感觉自己的脖子下面有一条冰凉蜿蜒的东西在游动。
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下意识就要坐起身,再伸手把脖子下面的蛇给抓住扔下床,不过在动作前的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儿时的经历,硬生生给停住了。
遇到蛇爬过身上,或者钻进身子下面,是绝对不能胡乱动弹的,更不能去抓着它想要扔掉,这是农村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经验。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乱动,不能惊扰了这条蛇,等到对方安静稳定下来,我再慢慢的起身,离开床铺,这样才是最优解。
我躺在床上,强迫自己慢慢放松身体——动物都是很敏锐的,紧绷的肌肉它们是能够感应的,最好是放松下来,这样才不会招致攻击。
我强忍着心头的恐惧,深深的呼吸,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脖子下压着的蛇似乎也放松下来,稍微动了一下。
有戏!
我心中一动,再次悠悠的深呼吸,进一步放松身体,强迫自己恢复到如同睡着了的情形。
脖子下的那条蛇似乎感应到我的放松,也慢慢的从我的脖子下钻了出来。
就在我以为这条蛇会像儿时在农村遭遇的那一次一样,自己从身上爬走离开的时候,异变突生。
那条蛇仰起了头,对着我的右耳吐起了蛇信,冰凉的蛇信已经舔到了我的右耳垂,那嘶嘶的蛇信声在我的右耳边显得异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