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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你们好好的要去k城看比赛干嘛?”阮夏安坐在自家商贸车里面,木着脸问。
她本来想的是紧张刺激的追进度环节终于过去了,有功夫好好谈情说爱了,她要在kft战队一起去k城的大巴车上和沈苏顾好好互诉一下衷肠。
但现实往往会比想象残酷的多。
就比如说现在吧,在想象中,她应该正坐在沈苏顾旁边,享受着帅哥的照顾,但事实吧,她现在左边坐着阮父,右边坐着阮母,而她被夹在中间,各种不自在。
阮夏安其实是很不理解的,就阮父阮母这身价,这日理万机的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去看游戏比赛的人啊。
可别说什么kft是阮父的产业了,阮父那么多产业,数都数不过来的,kft都排不上号的,根本就想不起来好吧,更别说去现场看战队的比赛了,简直太离谱了。
离谱的阮夏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偏偏做出这种离谱事情的当事人还不觉得离谱,阮父难得放下了随身笔记本,没有在办公,支着头看窗外的风景,听到阮夏安的问题,他有点好笑的回:“我们好好的为什么不能去看比赛?”
彼时阮母正在拿着小化妆镜补妆,听到这话,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不是一起去了解一下你的工作吗?作为父母的,总不能连自家女儿干什么都不知道。”
她语气中带着些打趣,但故意板着脸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阮夏安闻言,却有些不太信:“你们要是想了解我的工作,不应该去现场看比赛吧?这场比赛我又不上场,你们想看我工作应该在我比赛的时候来啊,或者去俱乐部看平时的生活。”
“咳,就是你刘伯伯这两天生日,我们过去庆生的,然后赶巧了,我们就一起过去看看。”阮父轻咳了一声,说。
这个刘伯伯是k城房地产产业的一把手,和阮父这边一直都有合作,关系也还不错,阮夏安小时候还被他抱过,就叫他一声伯伯。
但其实两家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不过合作的多关系好,他过生日阮父阮母来给他庆个生倒也正常,毕竟之前阮父生日他也带着妻子儿子来祝贺过,还送了一堆阮夏安见都没见过的昂贵礼物。
不过如果去k城是为了给刘伯伯庆生的话,那看比赛从何说起啊?
阮夏安想了想,问:“……所以你们说去看比赛什么的都只是顺便是吧?”
“也不算。”阮母笑:“我们也还是很想去看看你平时比赛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我明天不上场。”阮夏安重复强调。
“没关系,你上场也差不多一个样。”阮父满不在乎的说:“对了,我们都陪你去看比赛了,你也陪我们去参加个聚会吧,你刘伯伯的儿子今年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阮夏安:“?”
阮夏安缓缓敲出了一个问号。
“我去干什么?我又不认识那些人,我不想去。”阮夏安一脸莫名其妙的说:“而且刘伯伯的儿子从国外留学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且什么叫做“我们都陪你去看比赛了”,“你也陪我们去参加聚会吧”?这怎么搞得跟什么奇奇怪怪的交易似的?
阮夏安各种莫名其妙。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这虽然不是交易,但也差不多了。
阮夏安是很怕麻烦的性格,像这种充满了社交和礼仪的聚会,她是最厌烦参加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而她的性格,身为她父母的阮父阮母也是非常了解的,以前想着她身体不好,倒也从来没有逼过她。
可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好了,那家里那么多家业也总是要接手的,圈子里的人也总是要认的,这聚会再怎么怕麻烦,也是要开始参加了的。
更别说明天晚上那场,还不单单是认人。
“夏天你也要18岁了,有想过以后要找个什么样的对象吗?”阮母无视掉阮夏安的疑惑,答非所问道。
阮夏安心中警铃大响:“??为什么好好的问这个?”
以后要找个什么样的对象,那她肯定是想过的,不但想过,她甚至都找好了,但这些暂时不能说。
而阮母这个问题就很耐人寻味了啊,尤其是在刚提到刘伯伯家那个留学归来的儿子后。
不会是想让她和那刘伯伯家的儿子相亲吧?
可她才17岁啊,不至于吧???
她惊诧非常,不过阮母很快就用现实告诉了她。
这很至于。
“你刘伯伯家那个儿子一表人才,你以前也见过的,性格也好,还是麻省理工博士毕业,你不好好把握,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阮母语重心长。
阮夏安:“……什么意思?这是要我去相亲吗?我才十七啊妈!”
阮夏安简直都要惊呆了,她不理解,非常不理解。
沈苏顾被逼去相亲时,她还嘲讽过,结果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轮到她自己了。
可她才十七唉!
“不就快十八了吗?你也不想被商业联姻吧?我们给你时间去认识别家的男孩,自主恋爱不好吗?”阮母揉了揉阮夏安毛茸茸的脑袋,笑容无奈。
自主恋爱当然是好,商业联姻那不都是上世纪的糟粕吗?又或者是什么霸道总裁小说里的烂俗戏码?
现在可是21世纪了,大清早完了,狗都不去商业联姻好吗?
阮夏安在心底里各种吐槽着。
但自主恋爱好是好吧,可她已经不需要了啊!
她早就自己找到对象了,哪里还需要认识什么刘伯伯家的儿子?
可这些她不能说,只能憋屈的找其他理由。
毕竟沈苏顾在圈子里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那个女朋友还不是她。
这还真是越想越心酸。
“我还不想谈恋爱。”心酸的阮大小姐如此口是心非的说。
“也没让你谈恋爱啊,只是让你去认识认识,你还小呢,现在谈恋爱我们还不同意呢,不要早恋知道吗夏小天。”阮母笑着说。
阮夏安:“……”
阮大小姐这下不止心酸了,还有一点心虚。
她默默闭上了嘴,完全不敢多说。
“怎么不说话了?”阮母奇怪的问,就连阮父都看了过来。
然后他们就发现以往可能闹了的小炮仗不知怎么蔫吧了。
阮父阮母对视一眼,皆是疑惑。
怎么回事呢,小炮仗夏天怎么熄火了呢?
阮夏安既心酸,又心虚,这个话题是不敢聊了,只敢默默自闭去这样子。
阮父阮母虽然疑惑,但看阮夏安这样子,也没多说什么,气氛一时有些沉默,不过所幸已经差不多快到地方了。
下车之后,阮夏安简直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阮父阮母去取提前到K城的生日礼物去了,阮夏安则先去找战队会合。
等到第二天,他们才在比赛场馆里再次汇合。
彼时比赛很快开始,kft战队已经去备战室了,阮夏安就跟着父母来到了VIP席。
今天这场比赛是kft戏战千世,是常规赛最后一轮。
kft现在的总积分排名第二,只比排第一的hty低一点点分,然后远远超过排第三的花海。
不过因为这是常规赛最后一轮了,虽然只跟第一差一点点分,但也没机会反超了,这一场比赛不管赢还是输,kft第二的排名已经是稳了的。
或者都进入季后赛的名额都差不多稳了。
hty这个第一这赛季依旧稳定输出,表现极度亮眼,不然也坐不稳第一的位置不是。
现在全联盟,夺冠呼声最高的就是hty了,牙牙和狐狸的人气也是一涨再涨,直接被称为新一代大神,虽然还比不上沈苏顾和阮夏安,但也有望冲击射手和法师的全明星了。
而kft这赛季虽然有的主力人员变动,但整体发挥也很稳定,第一反超无望,但也是全赛季都是在领跑,基本就没下过前三的位置,现在更是稳坐第二宝座,豪门战队的风采表现的淋漓尽致。
比起第一第二被垄断,第三的位置就要竞争强烈多了。
花海战队和egg一直都在争抢这个位置,一整个赛季的积分都很焦灼,基本就是今天你上这个位置,明天我就把你踹下去的相处模式。
不过在第十几轮两支战队正面进攻的时候,egg以2:3的大比分惜败给了花海,两支战队之间的排名这才正式定下来——
花海第三,egg第四。
不过这个结果并不令人意外,egg这赛季变动也很大,前主力中单选手陆清直接被送到牢里去吃国家饭了,替补选手晚慕是被迫上位的,仓促之下没有配合,不太适应的情况也是有的。
不过经过了整个常规赛的磨合,晚慕的表现显然是好了不少,和egg战队之间的配合也在飞速上升着,季后赛也许会有新的表现,很让人期待。
因为国际赛的开始,赛程的改变,上赛季八强队都可以进入季后赛,这赛季却改成了四强。
这主要还是因为与上赛季国内冠军就是顶端不同,这赛季还有一个国际冠军,也就是世界冠军,常规赛又变得更长,季后赛只能压时间。
毕竟8强变4强就可以很有效的减少时间了。
而现在晋级的4强也已经出来了,这最后一场常规赛一结束,休整一个月左右,差不多就要开始季后赛了。
季后赛很短暂,四强互相打淘汰赛,最后晋级一半,也就是冠军和亚军晋级,去参加国际赛。
至于这最后一场常规赛,kft战队的对手千世,这赛季积分排名第九,典型的中游战队,不算强,但也不算太弱。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季后赛晋级无望,千世战队总感觉没什么斗志,打的挺划水消极的。
再加上他们整体实力本来就不如kft,于是一打起来落败的很快,有种兵败如山倒的感觉。
kft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架势,直接连拿下两场,比分直接0:2,第三场就赛点。
虽然局势很一边倒,但在普通观众面前打的还是很精彩的,千世好几次反扑都引起了现场观众的惊叫骚动。
但对于职业选手来说,其实从双方的状态以及接触后的架势就直接能看到结局了,双方差距太大了,千世这几次反扑都只是困兽之斗罢了,没有任何意义,了胜于无吧。
唯一的一点意义可能就是让他们看起来没有那么消极?好歹努力了?
螳臂挡车,浮游妄想撼动大树,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都差不多吧。
同样身为职业选手并且拥有职业眼光的阮夏安就觉得,这比赛实在没有看头。
她看的简直昏昏欲睡。
就在一堆半大的少年里面显得格外奇怪的阮父阮母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因为自家宝贝女儿跑去玩这个,他俩都有意识的补习过关于游戏和职业比赛的知识,下次有空的时候也会去打一打玩玩。
虽然还算不上技术好的资深玩家,但也不至于看不懂了。
他们对于阮夏安看的昏昏欲睡也表示出了不满。
“夏天,你怎么看的心不在焉的?”阮父皱着眉低声问。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阮夏安这么一副懒里懒散,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
“没什么好看的,这把kft必赢。”阮夏安打了个哈欠说。
昨天晚上她就算在酒店也熬夜刷了不少卷子,现在看着这么无聊的比赛,困意止不住的上涌,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这么自信?”阮父有些意外。
因为已经是第三场了,输的太难看也不太好,千世这把打得格外认真,kft胜券在握,所以打的很随意,几次团战碰下来,也都没分出胜负。
于是在外行人看来,这把还真有几分势均力敌的样子。
“必须自信啊,这种局面我不知道见过多少,你看是打的火热吧,但其实经济都没动,越打越穷。”阮夏安随口说:“我以前也有这个毛病,通宵练了几个星期才改好呢。”
阮父闻言沉默了,他看着打的哈欠,脸上控制不住露出一些疲惫的阮夏安,忽然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娇气的小丫头不再哭哭啼啼撒娇卖嗔耍小性子,变得比他见过的任何同龄孩子都要坚韧顽强。
这个被宠成了公主的小女孩,好像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自己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