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阮夏安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升高,意识似乎也在变得模糊,她想也不想的就往沈苏顾身上贴,抱着他的腰眼神迷离的轻声叫他:“男朋友~”
沈苏顾身体猛的一下僵硬,他似乎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打横抱起阮夏安就往外走。
庄园离这里并不算远,但医院就有点远了,隔了整整一片海,不过为了防止突发情况,岛上是有医务室的。
沈苏顾想送阮夏安去医务室。
但阮夏安显然是不愿意的。
阮夏安没有想到药效会这么猛,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热的不行,而且还是来自骨子里的那种燥热。
她使劲往沈苏顾怀里钻,已经开始伸手扒他的衣服了,嘴里还带着撒娇意味的叫他:“沈苏顾,男朋友。”
沈苏顾顿时头疼不已,强迫着自己不去看她那张已经被蔷薇色染红的精致五官。
但阮夏安从来就是个不讲理的,清醒的时候就是如此,更别说不清醒的时候了。
见沈苏顾不理自己,她直接就伸长脖子去啃他的喉结了,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了沈苏顾的脖子上,沈苏顾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
“别闹夏天。”沈苏顾实在没办法,只能转道去了空无一人的酒吧休息室,他靠着墙放下阮夏安,腾出一只手摁住她不让她乱动乱蹭,声音却暗哑了不少:“你喝多了,我送你去医务室。”
阮夏安:“?”
虽然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晰了,但阮夏安还是缓缓敲出了一个问号。
我都这样了,你跟我说你要送我去医务室?
然后让医务室的人看我这幅丢人的模样?
那你还不如给我扔到冷水里降火呢。
阮夏安几乎是当场就炸毛了,也不肯好好站着了,直接就跟没骨头似的往沈苏顾怀里钻,一双手到处乱摸惹火,撒娇的叫:“顾哥哥,我不想去医务室嘛,我们回庄园好不好?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
沈苏顾:“……”
沈苏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不行夏天,你身体不好,你在这床上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找医生。”
“我不要医生!”哪怕神志不清了,依旧脾气火爆的阮夏安被三番五次的拒绝,还是立刻就生气了。
她腿也不软了头也不昏了,从沈苏顾的怀里爬了出来,啪的一声把休息室的门关上了,然后反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让沈苏顾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等确定门被反锁上了,阮夏安转头,看向一脸震惊的沈苏顾,想也不想就扑了上去,宛如饿虎扑食。
“今天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让那该死的医生见鬼去吧!”反手把沈苏顾推倒在床上,阮夏安霸气宣告。
沈苏顾:“……”
沈苏顾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男人,喜欢的人还这么惹火,他的呼吸也一下子就粗重了起来。
“夏天,你……”男人暗哑着声音还想再挣扎一下,但阮夏安却直接一把扒开了他的衣服,非常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啊,闭嘴吧你。”
沈苏顾:“……”
……
阮夏安是被装修的声音吵醒的。
楼上嗡嗡嗡个不停,阮夏安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想特么的有病吧大早上的搞装修,她艰难的半睁开眼睛,伸手去摸床头的手机。
没摸到自己的,但摸到了沈苏顾的。
阮夏安打开手机一看,十四点二十一分。
哦,没事了。
已经下午两点半了啊。
阮夏安复又闭上眼睛,手一松,手机就掉到了被子上。
也是这个时候,迟来的感观才缓缓恢复,全身上下哪里都疼,没有一个地方舒服的。
好累啊。
比跑了八百米还累。
感受着仿佛散了架一样的身体,阮夏安欲哭无泪。
她真是年少无知,一冲动就把那杯下了药的酒给喝了,还觉得很有味道,现在想来,只剩下一个想法了,那就是——
后悔,非常后悔。
尤其是在想起自己药效上头后,直接扑倒沈苏顾,把人强了后,那种后悔的感觉就更清晰了。
这都什么事啊。
对了,沈苏顾呢?
被她吓跑了?
不会吧,他手机还在啊。
阮夏安张了张嘴,想叫一下沈苏顾,就发现喉咙干哑的很,根本叫不出声音。
于是,她便拿起沈苏顾的手机砸床头的栏杆,发出可以跟楼上装修媲美的咚咚声,把沈苏顾叫来。
“夏天。”沈苏顾推开房门,一脸无奈:“我的手机要被你敲坏了。”
阮夏安虚弱的朝他伸出了手:“来扶朕。”
沈苏顾:“……”
沈苏顾弯腰把阮夏安从床上捞起来,阮夏安趴在他肩膀懒的动,随口问:“我手机呢?”
“在我这,小格他们一直打电话来,我给关机了,还有聂航我叫人把他关起来了,等你处理。”沈苏顾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阮夏安的手机。
阮夏安这才想起昨晚好像是一直有听到手机铃声响起,但她当时哪还有心思管这个,满脑子都想着要怎么反压沈苏顾去了。
也是这个时候,消极怠工的大脑才彻底清醒过来,昨夜所有的荒唐,事无巨细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清晰的想起了自己是怎么勾引沈苏顾的,也清晰的想起了沈苏顾想送她去医院的时候她是怎么把人推倒的,更是清晰的想起了后来的疯狂,以及自己为什么快要散架的原因。
阮夏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缩在沈苏顾的怀里不出声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沈苏顾注意到她的反常,问。
“没事。”阮夏安蚊子哼哼一般的说。
“没事就把药吃了吧。”
“嗯?”阮夏安疑惑的看他:“什么药?”
“避孕药,我上午去买的。”沈苏顾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有些歉意的说:“我咋晚没来的及带套,抱歉。”
阮夏安:“……”
为什么没来的及带套,她忽然就不想知道了。
阮夏安默默接过药和水,愣是把自己羞成了一个番茄。
虽然她早就想爬沈苏顾的床了,但这种事真发生了,她又不好意思了。
沈苏顾也没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开始变的奇怪且暧昧。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阮夏安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抬头坚定的看着沈苏顾:“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刚准备说“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阮夏安抢先开口打断了的沈苏顾:“?”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是你自己没把持住,不能怪我。”阮夏安开始穿衣服,像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又重复了一遍:“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沈苏顾:“……”
穿上裤子,哦不对,穿上裙子不认人?
大型渣女翻脸现场?
沈苏顾表情无奈的看着火速穿衣服的阮夏安:“夏天,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阮夏安并不想和他讲道理,利落甩锅:“反正都怪你,谁让你定力不行把持不住的,这事跟我没关系,你可别想讹我。”
讲什么道理?鬼才跟你讲道理!甩锅才是王道!反正说什么都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就完了!
沈苏顾无语的看着理不直气也壮的阮夏安,无言以对。
阮夏安其实也觉得自已挺过分的,但是负责是不可能负责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负责的。
虽然她一直都想和沈苏顾公开关系,但那更多的是口嗨,并不代表她现在就要公开啊,她阮大小姐才十八岁,还不想英年早婚,当然重点还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服父母。
昨晚热血上头的勇气一消失,阮夏安瞬间就怂了,她想象了一下阮父阮母知道她和沈苏顾乱来了的话会怎么样大发雷霆,立刻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越发义正言辞的撇清关系。
“昨晚的事情就是个意外,我暂时还不想公开,也还不知道该怎么说服我爸妈,所以你就当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吧,我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迅速穿好衣服的阮夏安一脸严肃的对沈苏顾说:“我知道这事你委屈,但我也没办法,你自己消化一下吧。”
沈苏顾:“……”
沈苏顾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阮夏安,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她说出来的。
这真的不是哪个始乱终弃的渣男才能说出来的话吗?
大概是沈苏顾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阮夏安莫名有些心虚,她一慌就智商不在线,也不知道是想起了哪个烂俗的戏码,从沈苏顾那拿过自己的手机,反手给他转了三百万。
“咋晚我很满意,这些给你当辛苦费了,你别出去乱说啊。”阮夏安说。
沈苏顾:“……”
这是嫖资还是封口费?
阮夏安也不知道这是嫖资还是封口费,或许可能只是买个心安吧,反正转完钱之后她心安多了,也重新理直气壮起来。
“我先回去了,我爸我妈肯定很担心我,小格那边你解释吧,记得不要暴露我啊。”阮夏安匆匆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丢下这么一句就风风火火的跑了。
风风火火的跑了。
跑了。
那背影像极了一个不愿意负责的渣男。
嗯,她确实也不愿意负责,不过不是渣男是渣女。
被渣了的被害人沈苏顾:“……”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被女朋友吃干抹净后女朋友不认账怎么办?在线等,就特么很急。
阮夏安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回了隔壁庄园,她本来是想先偷偷溜回自己房间收拾一下自己,然后再去找阮父阮母告状。
结果她一推开庄园的大门,就和刚准备出门的阮父阮母撞了个正着。
“夏天?你怎么搞成这样了?”阮母看清阮夏安的样子后,立刻就是一声惊呼:“你说让我们别管你,然后你被人打劫了?”
阮夏安:“……”
阮夏安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凌乱的裙子,小小的无言以对了一下。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灵活改变战略,直接就把装可怜告状提到前面来了。
只见她先是委屈的吸了一下鼻子,然后杏眼一眨,直接落下泪来。
阮父阮母:“?”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看到阮夏安哭,阮母立刻就慌了,上前两步扶着阮夏安的肩膀,问:“夏天你怎么了?”
阮父也是皱起了眉,一言不发的看着阮夏安,像是在等她说原因。
“爸,妈,我碰到聂航了。”阮夏安一边抹泪一边哭唧唧的告状:“他非要和我喝酒,我不愿意,他还想打我,非逼我喝。”
“什么?”阮父闻言,眉头立刻皱的更深了,“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喝了,然后我才知道那酒里被下了药,呜……”
阮父阮母猛的瞪大眼睛:“什么?!”
“后,后来,是沈苏顾刚好路过,把我救下来了,不,不然聂航就要把我带走了呜……”阮夏安哭的都开始打哭嗝了,看着好不可怜,“聂航现在还被关在鲸鱼酒吧里,爸,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呜呜呜……”
“这个畜生!”阮母气的脸都白了,怒道:“他怎么敢啊?”
阮父什么话都没说,但脸上表情阴郁的吓人,他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支烟点上,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
阮夏安忙着哭去了,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听见几个零碎的词,什么“处理”,什么“解决掉”什么的,于是她就知道稳了。
绝对稳了。
聂航这次还能没事她就不姓阮!
阮夏安忍不住有些窃喜,琢磨着也差不多了吧,嘤嘤的哭声开始慢慢止住了。
然后她就听到阮父问:“然后呢?”
阮夏安:“?”
什么然后呢?
然后不应该就是让她去好好休息,他去收拾聂航吗?
阮夏安小小的眼睛里闪烁着大大的疑惑。
“你昨晚没回来,去哪了?”阮父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会,问:“你喝了下药的酒,怎么解决的?和谁在一起?”
阮夏安呆了:“……啊?我,我忘了。”
“忘了?行,我记得鲸鱼酒吧有监控的,我去看监控。”
阮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