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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儿能比?我听说那辛公子家可是名门世家,呦呦要是嫁给辛公子,那可就是夫人了,这哪里是我们能比的?”蓝氏道。
“而且,且不说别的,就他那辆香车宝马,据说价值千金啊,这些都是身份的象征,我们呦呦就应该过这种人上人的日子。”蓝氏还是觉得这是最直接的出路。
能够匹配大仙的预言。
“我们不是说好了让阿肆倒插门吗?现在若是这样做,那以后万一呦呦去了辛家受欺负,衣食是无忧了,可去那边要伺候公婆,受妯娌排挤,没人帮她,我们要怎么办?”乔老汉想到这些他头皮都发麻。
他摆摆手道,“以后这样的话你可不能再说,省得寒了阿肆的心也伤了孩子的感情,再说了那些大仙的话也不可全信,前些年你去算,还算出老子命不久矣,老子不也活到了现在?”
乔老汉一向对蓝氏都很体贴很宠爱,唯独这件事要气死他。
蓝氏讪讪也闭嘴了。
因为乔老汉说的好像也没错。
去人家豪门大院里,好是好,可问题是要面对这些婆媳和妯娌关系也是一个大问题,她也不想让女儿受委屈。
想到乔呦呦日后要是被辛家的人指挥训斥就像她训她两个儿媳妇一样,她也难受。
毕竟他们出身跟辛家相差甚远,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也难保这辛公子能宠着护着呦呦到何时?
一番权衡利弊之后,蓝氏终于消停了一些。
沈肆跟乔呦呦回屋之后,他好奇道,“你跟三哥在从中这半个多月来有做了什么事吗?”
他决定好好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这几天过来,他们就是养病和隔着空气腻歪。
尽管没有接触,但沈肆就觉得心情特别的舒爽。
也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他跟乔呦呦的气场多了些什么东西。
她尽管也跟以前一样久不久的损他一两句,可他感觉到她时不时会露出一点小女人的扭捏,不再像以前那样像翻版的三哥,活脱脱的一个汉子。
至于辛弘深,想抢他媳妇,做梦吧!
“啥事也没做成,诶……”乔呦呦叹了一口气。
“那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沈肆奇怪,不可能什么事也没做成啊,他们拿了银子上去,不可能的。
“我们去找了铺面……”乔呦呦把他们大半个月的遭遇告诉了沈肆。
沈肆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你说你们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人捷足先登?”
“嗯,就是很倒霉,十分不顺。”乔呦呦捏着眉心。
她就是穷途末路之后才想着先回来考虑一下怎么办,谁想到发生车祸了。
“你去给辛府看病可是遇到了辛弘深?”沈肆忽然问。
乔呦呦愣了一下,然后老实点头,“我一直保持分寸的。”
关于辛弘深拿到卖身契的事,乔呦呦没有告诉沈肆,因为条件是让她跟他交往,甚至之后是想让她嫁给他。
这事要是让沈肆知道,他岂能答应?
而且他估计会气得想打死辛弘深的心都有。
“嗯,既然做不了买卖就先不做吧,接下来春种也忙,就在家帮忙吧。”沈肆道。
乔呦呦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就这样,随着两人的身体渐渐好转,乔家人重新进入正常的生活。
地理田间,开始出现人们忙碌的身影。
乔老汉和蓝氏带着老大和老二夫妻四人一起回家也开始耕地了。
乔呦呦大病初愈被留在南远镇跟乔正健一起营业。
沈肆则跟几个侄子上学。
就在所有人都忙碌的时节,南远镇上的一个破旧的小屋子里,两个男人被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围着。
“说吧,那日你们的马儿为何会发疯狂奔?”几个大汉拿着木棍站在那里。
“你们想干什么?我们不知道你们说什么?什么马儿发疯……”
嘭……
忽然,一旁的大汉直接直接踹烂一旁的椅子。
那两个马夫吓得话都不敢说。
“马儿无缘无故怎么可能会忽然疯跑,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马夫,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发生,那批货物上有我们重要的东西,现在全部都毁了,若是不交代清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没错,打死丢外头的枯井,又有谁会发现?”有个小弟凶狠的配合着。
你马夫也是到处走的,虽然害怕,但也稍微还有点理智,他们为自己辩护道,“我们运的是一批瑕疵的瓷器,那些东西是镇上御粉阁的乔三哥的东西,哪里有你们的东西?”
“哼!老子的东西那么重要岂能让你们知道?”那大汉又继续道,“老子的东西全部都砸烂了,你们若是交代不清楚,那就赔命吧。”
说着一旁的小弟便举起棍子就要抡下来,那两个马夫吓得直接求饶,“等等等……”
“说!”那大汉踹了他们一脚。
“大哥,我们是无辜的,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马儿之所以会疯跑会翻车,那都是因为有私仇啊,常中有个辛公子跟御粉阁的乔三哥有仇,
他让我们在马儿身上做手脚,谁知道他们兄妹两调换了车子,有问题的车子被他妹妹坐了去,所以翻车的时候是她妹妹受伤,乔三哥坐的那辆车的马儿是受惊瞎跑,人倒是没受伤。”马夫战战兢兢道。
谁会想到那批瓷器上竟然还藏有别人的东西,真是倒霉催!
“辛公子?”那大汉奇怪,怎么又跟什么辛公子扯上关系了。
“对,千真万确,我们是收了他银子办事的,大哥,银子我们可以全部都给你们,你们放过我们吧,是我们见钱眼开,所以才会做了这档子事。”马夫频频求饶道。
那大汉想了想,然后示意他们看住人,然后朝后面走去了。
进去只有,那破败的屋里站着一个俊美清雅的美男子。
“小四,现在竟然扯出一个辛公子,这辛公子是何人?怎么会跟你乔三哥不对付?”那莽汉道。
“嗯,是辛公子就对了。”莽汉称为小四的人正是沈肆。
他勾了勾嘴角,然后道,“每人打断一只手,让他们赔银子你们拿去喝酒,还有那两匹马宰了拿去卖掉换银子你们喝酒。”
那莽汉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有些奇怪,今天小四怎么戾气这么重?
“做干净点,等我再找你们。”沈肆说完就走了。
他才走没多远,就听到两个马夫痛苦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