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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呦呦看了一眼,乔正健确实没有跟进来。
“三哥伤好了,估计是去看同村的人了吧。”乔呦呦道。
伊飞瑶点点头,“好了就好。”
“瑶瑶,那阿达的事……”乔呦呦问。
“你们先休息,明日再说吧。”伊飞瑶起身,对着车来道,“车来,你去安排给他们住下。”
“是,将军。”车来说着便出去了。
伊默待着闷了,他看着伊飞瑶道,“大姐,我能不能出去转悠一会儿?”
“嗯,去吧。”伊飞瑶点头。
伊默这才跟纪斯伯和田俊民出去。
这时,营帐里就只剩下伊飞瑶和乔呦呦小两口还有阿达。
“瑶瑶,三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他私自去烧了人家营帐,会不会……”乔呦呦有些担心的问道。
乔正健回去治伤他迟早是要回军营的,因为这一趟从军还没结束。
“按理说他不得到命令自己去做这个事是违反了军纪,可这次战争胜利也有他的功劳,蛮胡破釜沉舟,全力进攻,我们打得很艰难,胜算不大,但是因为他的干扰使得蛮胡分散部分兵力回去救人,所以我们才得以取胜。”伊飞瑶道。
她叹了一口气,“战事虽然暂时结束了,可跟蛮胡的纠纷却还未解决。”
“至于乔正健,这次,就算他功过相抵,我不追究他责任,要是下次,可能难以这样了,这里毕竟是军营,要是一直这样,难以服众。”伊飞瑶道。
乔呦呦点点头,“我知道,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三哥恐怕已经没了。”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位将军!”乔呦呦又道,“真是了不起,瑶瑶,你真是太厉害了。”
伊飞瑶露出一抹苦笑,“诶……要是这么厉害就好了,呦呦你不懂。”
“嗯?”乔呦呦愣住了
“战事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的一日,想要国泰民安,还要付出更大的努力,不知道何年何月。”伊飞瑶感叹道。
大梁国外强中干,谈何容易。
“唯有强国才有和平。”乔呦呦接过她的话,“强国不仅仅是兵强,还要文化强,经济强……”
“瑶瑶,我虽然不知道战事的具体情况,可这些都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你不用自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乔呦呦安慰道。
伊飞瑶看向乔呦呦,她十分震惊,因为乔呦呦能说到这个点上,可见她真的是一个有深度的人,不是那些大家闺秀,整日就只知道怎么捣拾自己,然后讨男人开心。
沈肆听完她们的话,他这时候开口了,“其实并不是什么事都要打仗的,为何不能谈和?或者想办法达成合作,只有拥有共同利益的时候也能谈和平。”
伊飞瑶眸子一眯,这个男人……
沈肆见伊飞瑶不说话了,他继续道,“这片地确实是要抢回来,因为这本来就属于我们大梁国的,可这片地却很不好管理,因为边界太大,加上边界的对面就是蛮胡的地界,蛮胡是游牧民族,他们擅长于畜牧的养殖,所以时不时都会骚扰边界。”
“这样一来,我们大梁国就得派人过来看着,可这里一望无际全是荒凉的一片地,想要守住这片地,就需要很多人,这样无形中对国库产生很大的压力,同时会把一些人捆绑在这里一辈子,所有的种种除了国家领土的尊严要捍卫之外没有别的。”沈肆道。
伊飞瑶微微挑眉,“要不然呢?就算是守着一片空地也是要守,难不成让给人家?”
乔呦呦看着沈肆,不说话了,因为国家领土,一寸都不可让步,这是底线。
“让是不可能让的,只是,想办法在这里创造价值,然后,时机合适了就把蛮胡吞并,在这里成立一个州,隶属于大梁国,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沈肆道。
乔呦呦:……
伊飞瑶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的失笑,她道,“你野心比我还大,要是一个将军,恐怕蛮胡都被你吞并了。”
“也许吧,但我不好战,我只是一介书生。”说完他还看了乔呦呦一眼。
乔呦呦有些不好意思,看她作甚?
伊飞瑶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她很高兴看到他们两个这样。
毕竟这世间艰难的事情太多了,能幸福一对就好一对。
“那依你之见,目前应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伊飞瑶看着沈肆,余光又瞟了阿达一眼。
这孩子可不简单,他是蛮胡的下一届继承人啊。
“我不知道。”沈肆说完又看向乔呦呦,“呦呦兴许有办法。”
伊飞瑶:……
“先休息吧,这事以后再议。”伊飞瑶觉得自己听了一个寂寞。
沈肆起身,他道,“你们好好聚聚吧,我出去了。”
乔呦呦点点头,沈肆就出去了。
这一边,乔正健回来,新兵营的人正围着他在大谈特谈。
“三哥,你不知道李东那混蛋,自你回去之后我们被他整得有多惨……”五婶的儿子吐槽着。
他带着一腔委屈道,“三哥,我想回家了,我们何时能回去啊。”
“不知。”乔正健也难受。
他不能决定什么。
他暗暗的紧了紧拳头继续听他们吐槽。
这一边,沈肆没有去找乔正健,而是找上了曾水。
纪斯伯他们也都在,然后曾水就开始把之前的事很形象生动的说了一遍。
沈肆越听越气,他微微的咬了咬牙根,“军队里有这些人,难怪伊飞瑶这么难。”
“现在战争也结束了,一直没有听说有什么动静,也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回去。”曾水实在是不愿意待在这里,这里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小四,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我跟你们说,那李东,还有那成副将就是军队里的蛀虫,要是这两人在,这里可不知道会成什么样。”曾水恨恨道。
沈肆看向纪斯伯,“这个成副将你可知道?”
纪斯伯摇摇头,“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跟大小姐关系好像比较近,具体可能阿默知道。”
很快,伊默就被找来,纪斯伯问他,“阿默,那成副将是什么情况?你给我们说说。”
伊默愣了一下,他就刚从成浦泽那里回来。
“成家跟我们家是世交,不过也是爹那一辈的事了,我们这一辈,除了大姐跟他们有联系,我们几乎很少跟他们往来了。”伊默道。
“他身手如何?”沈肆问。
“不知。”伊默摇摇头,他什么也不知,他又不爱打仗,只爱玩,“不过我方才听说他们过两日有一局比试,就是日常切磋,我们也可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