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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血海深仇,我爷爷本想跟禾卡青棠拼命,为一家人报仇雪恨。但那个时候禾孝兰雅生下了你,她把你交给了我爷爷,整个隐族,禾孝兰雅唯一相信的人只有他。
那时候隐族混乱不堪,没有现在这样祥和,处处不乏打砸烧杀,更有一批人追杀你跟你母亲。他为了保护你们的周全,带着你们离开隐族,甚至狠心把我留在隐族。
等我长大之后知道这些事情时,说实话,有些记恨,可渐渐地,我发现他是舍小家为大家,是无私奉献,很伟大的人,便对他没有了憎恨,反而越来越崇拜……”
听到这儿,孟婉初打断了他的话,“老沉头的付出,听着是很感动,可他们左右了我的人生,却从没问过我的感受。还有,当初他放弃仇恨带我跟禾孝兰雅离开隐族,是他的选择,跟我没有关系。最后一点……”
孟婉初抬手指了指山下,“你看看隐族,你也说过曾经的隐族打砸烧杀,一片混乱,而现在一片祥和太平。禾孝明瑾,你知道一个国家内部混乱,谋朝篡位会带来什么样的局面吗?知道谁是最大受害者吗?”
“人民,百姓。”
“呵,看来你也不傻。”孟婉初摇了摇头,“既如此,你就更应该劝一劝你爷爷,让他放弃夺回隐族隐主之位的想法,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如果真想复仇,直接杀了禾卡青棠,让下一任少主继承不就好了吗。”
都什么年代了,她没料到老沉头和禾孝兰雅,以及这些追随他们的属下也会有迂腐古板的想法。
“既然没事,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禾孝明瑾说着,也不等孟婉初答应,而是直接拉着她的手朝山下走去。
山下停了一辆车,是一辆敞篷越野车。
“上车。”
禾孝明瑾上了驾驶座,对孟婉初说道。
原本想要问他要去哪儿的,但孟婉初见禾孝明瑾鲜少的不苟言笑,便知道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她拉开车门上车。
轿车启动,缓缓行驶在青砖石路上,一路从市区往东边走。
“要去哪儿啊?”
孟婉初按捺不住好奇,询问了一句。
“去了就知道了。”禾孝明瑾故弄玄虚。
从繁华市中心离开,轿车行驶了五个多小时,四周越来越偏僻,又走了一段,孟婉初看见了不远处的房子。
只不过这些人的房子不是两三层的阁楼,而是简陋的像是临时搭建的露营棚子一样。
时不时,马路上几个衣衫褴褛的人路过,他们肤色偏黑,骨瘦如柴,形同枯槁。
孟婉初心头咯噔一下子,“这是……贫民窟?”
眼看着距离密集的贫民窟越来越近,禾孝明瑾停下了车,没再继续往前。
他靠在驾驶座椅靠上,指着前方,“你看那边,继续往东,绵延千里,都是贫民区,上千万的穷人都聚集在这边。”
副驾驶座上,孟婉初看着那些蓬头垢面的人,狼狈而又饥饿的样子,堪比非洲贫民窟那般,穷苦不堪。
简易的房子,貌似一场风雨席卷,便会坍塌,根本不足以遮风挡雨。
他们身上的衣服缝缝补补,补补缝缝,却还是带着破洞,又或是紧绷在身上,完全不是他们能穿的衣服,不知道在哪儿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