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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噼里啪啦地左右开弓,柳方霖直接被打成了猪头脸。
苏美玉这样的架势,全场没一个人敢上去拉架的,毕竟国公爷还在呢,国公爷都没有发话,谁敢上前拉架。
足足扇了柳方霖一盏茶之后,苏美玉还觉得不解气,又冲到姚姝媚面前。
“贱人!”苏美玉一声怒骂,再次扬手左右开弓起来。
“啊!”姚氏瞬间痛得尖叫起来。
“姨娘!”苏淳风见状,立刻上前拦住了苏美玉。
苏美玉哪里气得过,才打了几巴掌而已,她今天要打死姚姝媚这贱人。
“滚开!”苏美玉一把推开苏淳风,又扑到姚氏面前,对着她的脸便一爪子下去。
“啊!”姚氏的脸瞬间被苏美玉给挠花了,痛得她再次尖叫起来。
“姨娘!”苏淳风吓得不轻,上前护住了姚氏。
“咳~”看着发疯的姚氏,苏睿终于是轻咳一声:“行了,闹够了就到旁边歇一歇,咱们来说说正经事。”
一听苏睿说话,苏美玉便委屈地红了眼睛:“父亲,柳方霖竟敢这么对我,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苏睿嫌弃地嗔了苏美玉一眼:“哭什么哭?你兄长被戴了帽子都还没哭呢!”
……突然被点名的苏长青顿时又是一头黑线。
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提他,这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他被戴了帽子啊!
苏睿这话倒是让苏美玉冷静了一些。
这件事可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还有苏长青呢,她就不信他们会不处置姚姝媚,不给她做这个主。
想通了的苏美玉也就坐到旁边不闹了。
苏老太太赶过来的时候,苏美玉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苏老太太刚才就听底下的人禀报了柳方霖和姚姝媚通奸的事,可她还抱着一丝希望,不相信这是事实。
苏睿朝着柳方霖和姚氏抬了抬下巴:“你来得正好,一个是你女婿,一个是你外甥女,你自己问问,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苏老太太皱眉看看柳方霖,又看看姚氏:“姝媚,你说!”
姚氏有些艰难地抬眸看了眼苏老太太,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伏在苏淳风怀里哭。
姚氏这样的作态,瞬间便让苏老太太白了脸,她脚一软,便往后踉跄一步。
“老夫人。”单嬷嬷连忙扶住苏老太太。
“你们……”苏老太太看着柳方霖和姚氏,气得差点没吐了血。
事已至此,姚氏已经不想再狡辩了,倒是柳方霖依旧不死心地看着苏睿和苏老太太:“岳父,岳母,你们误会了,我跟姚姨娘真的没什么,她只是找我说些事情,却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误会。”
听到柳方霖的狡辩,苏美玉眸子里却生出了丝丝希望。
只可惜还没等她说话,苏汐月便兜头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姑父怕是不知道吧,昨晚从你和姚氏进门,我与祖父和父亲便在门口了,你们说的话我们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从姚氏质问你曹氏的事情,再到姚氏说不想偷偷摸摸,想要光明正大做你的女人,最后到你们密谋如何害死尘儿,好给你们的儿子苏淳风谋得我们国公府的家业和爵位,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苏汐月这话一出,柳方霖瞬间吓得瘫软在地上。
她果然是什么都听到了。
完了!
他彻底完了!
姚氏也是吓得脸色煞白,她也没想到今晚她和柳方霖说的话全都一字不落地被他们给听去了。那他们肯定也知道淳风和漫云的身世了。她本来还想着哪怕承认和柳方霖的奸情,也得保住淳风和漫云。
毕竟他们在国公府跟着苏长青,总比跟着柳方霖好,可是现在全完了。
周围的人听到苏汐月的话也是瞬间炸了锅。
“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大少爷根本不是大将军的儿子,而是大姑爷的儿子。”
“这应该不是重点吧,重点是他们竟然还想要害小少爷,想要密谋国公府的家业和爵位,这心也太黑了一点儿吧!”
作为当事人的苏淳风也惊到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姚氏,不相信苏汐月说的是真的。
他怎么可能是柳方霖的儿子,他明明是苏长青的儿子啊!
不只苏淳风,苏美玉也不相信地看着苏汐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汐月知道她听明白了,可是到现在却还在自欺欺人,当即冷笑道:“就是你想的意思,苏淳风和苏漫云不是我父亲的血脉,而是我这位好姑父的血脉!”
一句话便让苏美玉彻底陷入了绝境,她脸色煞白地看着柳方霖,颤抖着声音问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淳风和苏漫云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十五年前就跟姚姝媚勾搭在了一起,这不可能!
柳方霖此刻根本不敢去看苏美玉的眼睛,连一眼也不敢抬。
苏汐月冷笑一声:“既然姑父不肯说,那我便来猜猜十六年前的事吧。”
苏汐月看了眼姚氏,娓娓道:“十六年前,姚氏家道中落,被祖母接到了国公府。祖母本意是想让姚氏给父亲做妾的,只可惜父亲眼里只有母亲,也只爱母亲,从未将姚氏看在眼里。倒是姑父,因为作为女婿住在国公府,寄人篱下,又长期受到姑母的压制,生出了反逆心里。姚氏虽然家世不如姑母,可却温柔妩媚,长得也是一副好颜色,所以姑父便存心勾引。正好姚氏在父亲那里吃了闭门羹,反被姑父追求,两人自然就**,做了出格之事,而且姚氏还怀了身孕。”
“姚氏有孕,事情便闹大了,寄人篱下,还想靠着国公府走仕途的姑父,自然不可能纳姚氏做妾,就算他肯,姑母也不可能答应。所以姑父便想了一个绝妙之策,那便是将姚氏的事情赖到父亲头上。一来孩子出生便是国公府的少爷小姐,还有机会继承国公府的家业和爵位,这可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国公府一切的捷径呢。二来,姚氏留在国公府,两人也方便再续前缘。当然,对姚氏来说,也是好事,毕竟当姑父的妾,远没有当父亲的妾来得有地位。所以两人便一拍即合,决定将孩子赖到父亲头上。至于他们是怎么将孩子赖到父亲头上的……”
苏汐月说着转向苏长青:“父亲,你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