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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自己的儿子,沈佳箐不自觉地就红了眼眶:“凤裕城那个变态,在我怀孕期间每日都折磨我不说,为了早日登上太子之位,还逼我喝药让我早产,以至于麟儿他从出身就先天不足。他现在每晚都咳嗽,小小年纪已经吃了很多药了,这段时日情况更加严重了,我知你医术高超,求你救救他!”
沈佳箐说着膝盖一软,就要跪下来。
她这个人向来是不服软的,可是现在为了儿子,别说让她下跪,就是要她的命都可以。
不等沈佳箐跪下,苏汐月便一把扶住她:“别跪,我没说不救,你带我去看看吧。”
凤裕城成了太监之后,沈佳箐受了不少罪,她是知道的,可是她没想到凤裕城竟然这么丧心病狂地连个孩子都害。
好好的孩子,让他害得从小就先天不足,这不是造孽吗?
这可是关乎孩子的一生呢!
沈佳箐没想到苏汐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的大肚子:“你舟车劳顿,又怀着身孕,今日肯定很累了,其实明日再去看也可以。”
苏汐月嗔了她一眼:“孩子的事是大事,耽误不得,走吧。”
苏汐月的确是有些累,不过她这胎很稳,加上路上凤卿绝一直都很小心地照顾她,马车行的也不快,也没有累到走不动路的地步。
沈佳箐一脸感激,苏汐月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再矫情,立刻带着苏汐月去了靖容长公主府。
顾雪依不放心,跟着去了。
好在靖容长公主府离御王府很近,走过去也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
今日,他们都在御王府吃宴,麟儿由奶娘和孟佑在家照顾。
“咳咳……”麟儿咳得厉害,孟佑正抱着麟儿轻拍着。
“郡主。”孟佑见沈佳箐回来,刚要说话,便见后面跟着的苏汐月和顾雪依。
见苏汐月大着肚子,孟佑来不及惊讶,连忙抱着孩子上前行礼:“王妃,郡主。”
苏汐月是知道孟佑的,也知道沈佳箐认可了他,便朝他点了点头。
“我来吧。”沈佳箐从孟佑怀里接过麟儿,将他放到旁边的小榻上。
苏汐月也跟着过去,坐到小榻边就给麟儿探脉。
看苏汐月这架势,孟佑便知道是沈佳箐请她来给麟儿看病的。
听说御王的腿就是御王妃给治好的,一瞬间,孟佑心里便生出了一丝丝的期望。
顾雪依看着小麟儿面色蜡黄,又咳嗽不止的样子,也是心疼坏了。
云阳的事情她也是前些日子才听说的,没想到凤裕城竟然对云阳做了那样的事情,好好的一个姑娘被他害成这样不说,还害得麟儿先天不足,简直是丧尽天良。
还好小皇舅将他给打败了,否则让他这种人坐上皇位,这大周只怕又要民不聊生了。
沈佳箐也是紧张地盯着苏汐月,见她皱着眉头,半天不说话,有些着急:“怎么样?”
苏汐月收回手,看向沈佳箐和孟佑:“孩子的情况的确是有些严重,若是不好好医治,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孩子太小了,本就先天不足,又吃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药,正常的孩子都吃不消,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他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
沈佳箐一听孩子有生命之忧,眼眶倏地一红,立刻又朝苏汐月跪了下来:“求求你救救他,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是吗?”
孟佑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
苏汐月连忙伸手扶她:“别这样,我又没说不治,别动不动就跪了,我这身子可吃不消扶你。”
顾雪依见状也帮忙上前扶起沈佳箐:“云阳,你先别激动,小舅母也没说不给麟儿医治,小舅母医术这么厉害,肯定能救麟儿的。”
沈佳箐红着眼眶,看着苏汐月。
苏汐月无奈道:“孩子我既然看了,我肯定会认真医治的,因为他是先天不足,痊愈的话只怕很难,不过好好调理,身子还是有养好得可能的。”
她想由她亲自给他调理,不说一定能痊愈,至少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还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先天不足的人很多生活细节,要比平常人注意一些而已。
“谢谢。”沈佳箐朝苏汐月感激道。
“去把地笼烧热些。”苏汐月吩咐孟佑。
孟佑立刻听话地过去烧地笼了。
等屋里热了些,苏汐月才脱去小麟儿的衣服,给他施针。
原本小麟儿还一直咳嗽呢,可是苏汐月几针过去,小麟儿就不咳嗽了,而且没一会儿眼皮也抬不动了,沉沉睡去。
苏汐月这针足足施了一个时辰,这期间小麟儿一声也没有咳过,也没有醒过。
沈佳箐看到这样的情况,心里再次充满期待。
麟儿许久没有这样安静过了,苏汐月的针法能止麟儿的咳嗽,光这一点,就绝不是一般的医师可比的。
苏汐月的医术比那些御医都还要厉害很多,她果然是没找错人。
行完针之后,苏汐月又给麟儿把了脉,感觉他脉象好了不少,苏汐月也稍稍安心了。
说明她现在这套针法对他还是有用的。
苏汐月拔了针便给小麟儿穿衣服。
“这样给他穿衣服,他会醒吗?”沈佳箐担心地小声问道。
这孩子很难入睡,现在他好不容易睡了,她真的舍不得把他弄醒。
“放心吧,暂时不会醒。”苏汐月肯定地小声回道。
她这套针法有一定的助眠效果,刚刚施完针,他暂时是不会醒的。
“那我来吧。”沈佳箐接过苏汐月的动作,给麟儿穿衣服。
苏汐月起身到了桌边:“有纸笔吗?”
“我去拿。”顾雪依立刻去了找了纸笔过来给苏汐月。
苏汐月给开了个方子,沈佳箐替麟儿穿好衣服走了过来。
“是你自己喂奶吧。”苏汐月问她。
“是。”沈佳箐点头。
因为麟儿先天不足,她不舍地给其他人喂,一直都自己喂。
苏汐月闻言便直接将方子给她:“照着这方子三碗水熬一碗药,今晚就喝,不过不是给孩子喝,你自己喝。”
“我喝?”沈佳箐一脸懵逼地看着苏汐月。
她没说错吧,她又没病,她喝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