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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和老妇人的脖子不仅绕在了一起,还能拐着歪继续逼近杨群书几人。
“云心,看好我。”杨群书说完,提着剑便上前朝着那长长的扭曲的脖子一剑劈下。
但就如最开始的那支□□一样,只听到清脆的声响,对方却毫发无伤。
“还是不能打,走,我们去桌边坐下先。”杨群书说着,第一个来到桌边坐下。
那两个拧成麻花儿似的的脑袋果然不再追着他,而是转而看向其余的人。
秦久欢很快来到他身边坐下,张海岳咬咬牙,忍着被这种玩意儿注视的恶心感来到了桌边,接着便是宁云心和殷墨纷纷落座。
见他们都落座了,云秀和老妇人的脖子和脑袋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云秀坐在主桌上,老妇人端来一个个空的碗和盆,放到他们的面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各位,请慢用。”
五人面面相觑,慢用?这是让他们慢用什么。
很快,老妇人又端来一个较大的碗,上面盖着盖子,谁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不过很快,云秀自己就揭开了盖子,宁云心才往里面望了一眼,便下意识地转头做了个干呕的动作。
她恨不得当场洗个眼睛。
云秀的碗里,放着的是一对眼珠和几根手指。
只见她面不改色地用筷子夹起了一颗眼珠子,放到嘴里开始咀嚼,桌上的每个人,除了云秀自己,都脸色非常不好。
其余人虽然没有呕吐的行为,但也都是反胃到了极点。
秦久欢强忍着恶心感,问道:“你吃的是什么?”
云秀听到他的问话,神色似是怀念:“我已经很久没有饱餐一顿了,时间是留不住的,不过我找到了留住年轻的方法,来到这里的人,都能为我提供养料,可惜啊,还是太少了,我已经储存了许久,终于……”
“终于等到你们了。”
说着,云秀舔了下嘴唇,她似乎真的饿得狠了,筷子扒拉着碗,狼吞虎咽地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吃了下去。
吃完,她餍足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有些遗憾的模样:“吃饱了,可是,下一顿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老妇人的模样也发生了改变,粗糙花白的头发开始变得黝黑柔顺起来,身上的老年斑与皱纹也快速地变淡消失。
不一会儿,又出现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云秀。
“不如,你们就来做我的下一餐吧。”两个云秀同时开口,诡异而阴森。
这意思太过明显,她们也没想着遮掩,五个人也是反应极快,在两人有动作之前,直接掀桌退席。
桌板朝着两个云秀翻去,五个人瞬间退到了一起,在桌板掉落下来的一瞬间,毒针、□□、盾牌、长剑均已就位。
宁云心再后退两步,挥动花枝。
“什么情况,这家伙怎么还是无敌状态?”张海岳上前一拍盾牌,嘲讽云秀吸引仇恨。
老妇人退到了后面,一动不动,云秀的手指甲变得又黑又长,划过盾牌时,“呲啦”的声响让人听得难受。
可是云秀依然是满状态,他们的任何攻击无法伤她一分一毫。
秦久欢瞥向另一边那个安静的云秀,也就是老妇人返老回童之后的云秀,忽然福至心灵:“不对,她不是boss,另一个云秀才是!吃了那些玩意儿,有变化的才是云秀,否则她一直保持年轻貌美,根本不需要吃人!”
几人动作一顿,杨群书立刻决断道:“张海岳,你继续拉住这个云秀的仇恨,我们去打另一个。”
就在杨群书的长剑即将碰到另一个云秀的时候,她不再静止,而是速度极快地闪躲开来,她的黑发倏然变长,缠上了杨群书的剑。
杨群书一转剑锋,割断了她的长发,秦久欢搭上三支箭,分别朝着云秀的眼睛和手脚射出,殷墨则趁机退后几步,偷偷用上了几枚毒针。
□□被云秀避开,毒针却悄悄地没入了她的皮肤,造成了瞬间的麻痹。
云秀的动作一滞,杨群书再次挥剑劈下,剑刃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血条立刻显示了出来,并且已经掉了一截。
见状,几人都确认了她才是这一关真正的boss,但与此同时,异变陡生。
只见云秀的长发忽然往一旁的墙上甩去,众人只听到一声十分轻微的“咔哒”声响,以桌椅为中心的一圈地砖忽然向下落去,三人的脚下瞬间悬空,往下直坠。
宁云心完全没有时间思考,她立刻跟着跳了下去,无论生死,总要和他们在一起。
张海岳见状,一咬牙喊道:“玛德!老子拼了!”
说罢,他借力跳跃,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这里的洞并不深,他们没有下落多久,就到了底,每个人都不同程度地掉了些血量,但问题不大,宁云心用几个技能就行了。
杨群书缓了缓,刚想撑着地站起来,却从地上摸到了些许东西,可惜上面的砖石都已经合拢,里头太暗,完全看不清这洞里有什么。
“大哥,你们都还在吗?”张海岳是最后一个落下来的,两眼一抹黑,战战兢兢地问道。
“没事,放心。”杨群书说道,“不过这里太暗了,有没有什么能照明的道具?”
“有。”宁云心说着,手中出现了一颗夜明珠,瞬间照亮了周围。
杨群书也看到了手中的白骨,沉默半晌道:“这里可能是她用来制造食物的地方。”
“啥?”张海岳往地上一看,四周散落着各种不同的白骨,还有几个骷髅头,“妈呀这是啥?!”
秦久欢站了起来,从宁云心手中拿过夜明珠,照了照四周:“云秀的食物笼吧,如果出不去,就会成为她的一顿。”
“咦,恶心,我才不要被剁碎了然后被嚼着吃。”张海岳嫌弃地说。
“谢谢,不用描述这么详细。”宁云心又想起自己看到的那画面了,直犯恶心。
这一次的密室更加逼仄,四周除了白骨,就只能看到光滑的墙面,好在他们之中没有人有幽闭恐惧症,否则一定难受死了。
杨群书皱着眉观察了许久,却一无所获。
秦久欢也毫无头绪,但他只是站到了杨群书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两个人的心,便一下子都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