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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这个格外熟悉的野生动物救助站, 薛又白的心里,五味陈杂。
他身边的怼怼,似乎以为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 正凑在薛又白的身边, 扬着下巴,挺着自己的小胸脯, 骄傲地在向薛又白邀功。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似乎还在向薛又白炫耀它自己很厉害。
此刻,薛又白已经不想讲话了,他转身,准备离开, 想要尽快回到狍子更适应的森林里去。
现在是上午十点左右, 回到森林里,找一个隐蔽的地方,他和怼怼就可以开始睡觉休息了。
可是, 现在,他们两只手无寸铁的狍子, 站在了救助站的铁栅栏大门前。
最夸张的是怼怼,它竟然还凑到了那扇铁栅栏的大门前, 十分好奇地把自己的脑袋往大门缝隙里钻, 完全忘了曾经它的头和角角, 被卡在铁栅栏里的经历。
“嗷嗷嗷……”怼怼一边钻,一边朝着铁大门里面乱叫。
这个野生救助站, 院落周围围着石头墙,正中间有一扇大铁门。大铁门是铁栅栏镂空的那种的,可以直接从外面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救助站的这扇大铁门现在是关着的,上面插着门栓, 但是没有锁。救助站院子里面的那些房子里,有人类嘈杂的说话声,也有匆匆忙忙走来走去的声音,看得出来,救助站里面十分忙碌。
狍子的嗅觉和听觉都很发达,薛又白不自觉地动了动耳朵,因为狍子耳廓大,而且十分灵活,可以上下左右不同方向旋转。这样的天生技能,让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薛又白,四只蹄子僵住了。
因为,他刚刚从救助站的院子里,听到了熟悉的“嗷嗷嗷”地叫声,是狍子舅舅。
他顺着叫声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他和怼怼他们上次来到救助站时,住的那一间房子。他又用鼻子嗅了嗅,果然从那个房间里,闻到了属于狍子舅舅的气息。
薛又白这边闻着气息时,怼怼已经把自己的头伸进进了铁栅栏里,一心一意地想往里面钻。随着这几个月的变化,它的身形已经长大了很多,头上的两只角角也变长了,几乎一瞬间,怼怼的头连同它的角角,都卡在栅栏里。
薛又白:“……”
他丝毫不意外,甚至,刚才怼怼试图往里面钻时,薛又白就已经提前有了预感。
“嗷嗷嗷嘤……”忽然,怼怼发现自己的头不能随意动了,只能在栅栏里转来转去,开始变得焦急了,叫声都变成了“嘤嘤嘤”,惨兮兮的。它像是终于感觉到了害怕,身体开始急切地挣扎。
薛又白担心怼怼再次把自己的角角挣扎到流血,急忙跑到它身边,学着怼怼以前的样子,用嘴拱怼怼,让它不要乱动。他在一边安抚怼怼时,一边朝着院子里“嗷嗷嗷”地叫起来,声音非常大。
狍子的叫声通常都是低沉浑厚的,有时候还会叫出大型犬那种浑厚的“汪汪汪”的声音,震撼力和穿透力都很强大。
这里是野生动物救助站,院子里面就有人类,只要人类发现它们,怼怼就能被救出来。薛又白试图用声音,让里面的人类提前发现他们。
薛又白扯着嗓子,刚刚叫了两声,在救助站里,狍子舅舅所在的那个房间门,忽然被推开了。薛又白眼睛一亮,终于有人类可以来救他们了!
然而,下一秒,从刚刚那扇被推开的门后面,快速冲出来了一道影子。那道影子速度快得,已经几乎可以看到残影了。
薛又白只眨了一次眼睛,就见识到了一只成年狍子跑路的爆发速度。
从刚刚那扇门后面,窜出来的那一道身影,是薛又白的狍子舅舅。
它直接越过了救助站的院子,扑到了救助站的大铁门上,泪眼汪汪,激动地看着薛又白和怼怼,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似乎都在说:“你们终于来找我了啊,我终于见到亲人了啊!”
薛又白回过神,再一次眨了眨眼睛,平静地看向狍子舅舅。
半个月多月没见,狍子舅舅比在森林里时,更加的肥硕了,肚皮上的肉,肥嘟嘟的,看起来就非常地柔软肥美。
除了身形上的变化狍子舅舅变化最大的地方是脑袋,它的脑袋额头上,也就是两只角角的前方,那里的毛被剃掉了一大片,秃掉了。它秃掉的额头上,有一道大约五厘米的伤口,已经被救助站的人类缝好拆了线,现在留下了一条十分明显的疤痕。
薛又白猜测,狍子舅舅额头上的那道伤口,可能是因为那只东北虎大哥。它能从虎口中侥幸逃生,又到了救助站,这是非常幸运的事情了。薛又白也终于放下了一件心事。
薛又白正在想着,忽然他的视线往旁边一挪,瞬间就被狍子舅舅的骚操作气得,血压飙升了。
就在他打量狍子舅舅的这么几秒中的功夫,狍子舅舅已经从救助站铁大门里面,凑到了怼怼的脑袋旁边,学着怼怼的样子,把自己的脑袋和角角卡进了栅栏里!
薛又白:“!!!”
狍子舅舅和怼怼卡住的动作和姿势,都几乎一模一样,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薛又白看到眼前两只被铁大门卡住的傻狍子,已经被气得连“嗷嗷嗷”的叫声都叫不出来了。狍子舅舅这傻里傻气的样子,和当初的狍子妈妈简直是一脉相承的。薛又白已经开始怀疑,其实怼怼和他的狍子家庭可能才是血脉至亲吧?
狍子舅舅从救助站房间里冲出来,负责照顾被救助的野生动物工作人员,立即就发现了一场,急忙跑到院子里来找。
可是,就是怎么短短的十几秒的时间差,跑出来的救助站工作人员看到就是大门口的铁大门上,一里一外,挂着两只狍子。而且,它们被卡住的原因还都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因为头上的两只角角和脑袋一起挤在了大铁门的缝隙里,卡住了,无法动弹了。
救助站工作人员:“……”
上次见到这一幕,好像还是在附近的一个木材加工场的铁栅栏上。
等到这位救助站工作人员走近后,他诧异地看向了大铁门外的那两只狍子,尤其是脑袋被卡在门上的狍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又是你?你又被卡住了?”
怼怼看到了“熟悉”的人类过来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记忆,四只蹄子又开始乱蹬了,“嗷嗷嗷”的叫声越来越大。
狍子舅舅看到怼怼的表现,也有样学样,先是跟着“嗷嗷嗷”地叫,然后也开始挣扎了。它秃掉的额头,死死地卡在了铁大门的铁栏杆上,越挣扎越紧。
最后,救助站工作人员喊来了几位同事,打开了救助站的大门,在被两只雄性狍子踹了好几脚的情况下,终于一起把怼怼和狍子舅舅从铁栅栏的门上救了下来。
两只狍子终于得救了,欢快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一点都不怕人类了,丝毫忘了它们刚刚乱蹬踢人的事情。
这时,外出办事的几位救助站工作人员开着车回来,按响了车喇叭,两只玩得正欢的公狍子,听到了声音,立即停下了动作,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屁股上一齐炸开了白色的毛毛,爱心形状的,非常柔软。
它们听到了声音之后,都谨慎地盯着那辆车,直到那辆车越过救助站的大铁门,开进了院子里,两只公狍子已经凑了过去,开始好奇地打量着那辆车,似乎想要搞清楚,刚刚那声怪叫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薛又白趴在院子里,一脸生无所恋。
他每天都在被这些狍子家人们挑战忍耐极限,已经被迫变得佛系和淡定了。
薛又白适应了,但是救助站的人类还没有适应。
刚才开车回来的男人,看到院子里又多了两只狍子,非常诧异:“这两只狍子,哪里来的?”
最开始照顾狍子舅舅的那位救助站工作人员,用一副看淡生死的语气回答:“卡在咱们救助站大铁门上,捡到的。”
男人:“……”
那位救助站工作人员指了指怼怼,又说:“上次角角卡在木材加工场铁栅栏里出血的那只,就是它,现在已经比那个时候长大不少了。”
一提到这个事,开车回来的男人已经有了印象了。他走到了怼怼附近,见怼怼只是很好奇地看着他,没有躲开,他于是笑着说:“哦,已经长这么大了?长得挺快。回去之后,找到媳妇了吗?”
怼怼也不知道是听懂了男人的话,还是没有听懂男人的话。它忽然抛下了一直在和它玩耍的狍子舅舅,直接就跑到了院子这边还趴在地上的薛又白身边,非常亲昵地贴在了薛又白的身上。
而且,这一次,怼怼和以前的贴贴都不一样,它是直接骑在了薛又白的后背上,下三路对准的正是薛又白非常敏感的位置!
薛又白:“!!!”
薛又白原本在魂游天外,还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身边的狍子们都这么傻时,忽然,就被怼怼以这种动物繁衍的姿势骑在了身上,他震惊都久久没能回过神。
怼怼在干什么?!
怼怼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样吗?
薛又白开始怀疑,是不是他想多了?是不是因为他作为人类,思维和想象力都过于跳跃,才会把怼怼此刻的骑骑行为理解成是那种意思?
就在薛又白震惊到开始怀疑自己时,他背后的怼怼,非常自然地动了动,位置刚刚好。
薛又白:“!!!”
薛又白此刻有一种直觉,他觉得,他没有想多了,也没有理解错!
怼怼刚刚的动作,好像就是想要gay他!
在动物的本能里,似乎在表达这些方面时,比人类更加的直接和霸道。
薛又白终于确定了怼怼的意图,立即翻身而起,后背猛地一抖,直接把骑在他身上的怼怼摔了下去。他的身体重新获得了自由,薛又白想也没想,飞快地跑开了,跑到了院子里距离怼怼最远的位置。
怼怼还惨兮兮地趴在地上,一双黝黑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向薛又白,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要摔它,它都被摔疼了。
薛又白立即别开了头,躲开了怼怼撒娇的视线。
他以前一直觉得他的双胞胎弟弟娇娇,是最会撒娇的。但是,薛又白现在已经可以肯定,怼怼才是最会撒娇的那一只。
薛又白正想着时,脑中恍惚地闪过一些画面,似乎曾经也有人在他面前,也这样撒过娇。
只用一双漂亮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不说话,小模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经常让薛又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回去哄对方。
这个想要回去哄怼怼的念头刚刚升起来,就被薛又白直接给掐死了!
他现在还在气头上!
刚刚,怼怼下三路的建筑群,已经抵在了他的关键位置上了!
也幸好怼怼现在还是一只亚成年小狍子,它的建筑群还在施工建设中,并没有通电使用,还没办法万家灯火通明开始运作,否则刚刚的那一切,可能直接会生米煮成熟饭成为既定事实!
他还是一只小幼崽,怼怼也只是一只亚成年啊!薛又白越想越气,气恼地再次瞪了怼怼一眼,不经意地又对上了怼怼可怜巴巴的眼神,他再一次飞快转头,避开了怼怼的视线。
啊啊啊啊啊!
当一只狍子,竟然也这么难?
刚才和怼怼聊天的那个男人,对于院子里忽然发生的变故,也是一脸懵逼。
在这个男人和其他的救助站工作人员眼中,刚刚的一切只是发生在一两分钟之内。忽然之间,这只亚成年小狍子就跑到了小幼崽身边,故意压在对方身上。但是小狍子幼崽不是好欺负的,立即就反抗掀翻了那只亚成年小狍子。这时,这三只狍子中,唯一成年的那只公狍子,也跑到了那只亚成年小狍子身边,有样学样,想学着刚才那只亚成年小狍子的姿势,骑在对方身上。
但是,这只成年公狍子还没有骑上去,就被那只亚成年小狍子用四只蹄子给揍了,一瞬间,救助站的院子里尘土飞扬,两只狍子打得不可开交。
薛又白:“……”
没错,就在薛又白还在感叹“当一只狍子这么难”的时候,他的狍子舅舅和怼怼打了起来。
刚刚,薛又白为了躲开怼怼的视线,没有去看怼怼。他并不知道怼怼和狍子舅舅之间发生了什么,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等他看过去时,它们两只狍子之间的战况非常激烈了。
而且战况非常激烈,这是薛又白当狍子这么久,第一次看到的激烈打架。
怼怼和狍子舅舅第一次见面时,气氛十分剑拔弩张,那一次它们没有打起来。后来,怼怼摆好的小花花被另外一只亚成年小狍子踩烂了,怼怼和对方也只是像袋鼠一样站起来,隔空互挠。薛又白作为当时现场的唯一观众,可以作证,当时怼怼和亚成年小狍子都只是蹬着前蹄子,谁也没有碰到对方。
可是,现在,一向像是亲兄弟哥俩好的怼怼和薛又白的狍子舅舅,双方竟然打起来了。
它们战斗非常的凶猛,刚开始是用蹄子踹,又用蹄子挠,后来甚至开始上角角了,互相用脑袋抵着对方,谁也不肯让步。
刚才和怼怼聊天的那个男人和现场的其余几个救助站工作人员,都纷纷过来,试图把这一对打得正焦灼的狍子拉开。
但是,双方已经开始较真了,谁也不肯先退开。
拉架拉得满头大汗的男人,先开了口,问:“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打起来了?”
有经验的救助站工作人员,说:“这打架的气势,看起来像是在抢配偶啊!”
另外一位工作人员摇了摇头:“现在还没有到狍子的求偶季节。而且,在场的这三只狍子,都是公狍子,其中有两只,一只是亚成年,一只是小幼崽。”
“那么它们是怎么打起来了?刚才把它们带回来时,这两只狍子一直在一起玩耍,看起来关系非常好。反而是那只小狍子幼崽,一直趴在角落里,不太合群。”
薛又白继续趴在院子的角落里,竖着耳朵听着人类们在八卦,眼睛一直盯着怼怼和狍子舅舅。它们打得十分真情实感,不仅顶着角,还时不时地拿蹄子互蹬,谁也没有手下留情。
最终,两只狍子被人类成功地分开了,没有分出胜负。
薛又白抬起头,看向刚刚打完架,气鼓鼓的两只狍子时,发现狍子舅舅虽然在生气,浑身都是火气,十分暴躁,但是眼神里却是困惑和迷茫,似乎完全不知道怼怼为什么要和它打架。
它受了委屈,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便宜外甥,四只蹄子飞快地踩着地面,跑到了薛又白的面前,故意把自己的额头伸向了薛又白,似乎是在向薛又白告状。
薛又白的目光落在了狍子舅舅光秃秃的额头上,看到上面的毛毛被剃掉了,头皮上有一道已经愈合的疤痕。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有些无奈。
狍子舅舅找他来告状,竟然用以前受伤的伤口当证据。也不知道他这位狍子舅舅是把他这个外甥当成了傻子糊弄,还是它原本就是个傻的?
怼怼看到狍子舅舅跑到了薛又白身边,又气又急,自己也跑了过来,朝着薛又白伸出了蹄子,似乎要给薛又白看自己的前腿上的毛毛。
薛又白很快就意识到,怼怼也是来告状的。
怼怼的“受伤证据”似乎比狍子舅舅充分了一点。它的右前腿上,有一撮毛被压倒了,里面的皮肤像是磕碰到了,薛又白肉眼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没看到出血也没看到青肿。
怼怼的这一小撮毛,只有一枚硬币大小,但是怼怼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原本就黝黑清澈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委屈极了。
薛又白看到它这个样子,不受控制就开始心疼它,低下头,开始用舌头,仔仔细细地帮怼怼舔“伤口”上的毛毛。
狍子舅舅蹲在这两只小狍子身边,围观了全过程,震惊到原本就铜铃大的小鹿眼睛,又大了一圈。
它似乎不敢相信,还能这么操作的吗?不就是被磕碰了一下吗?连个伤口都没有啊?
然而,狍子舅舅发现,它现在震惊早了,后面还有更过分的!
薛又白因为怼怼的“受伤”,决定暂时先留在救助站混吃混喝。狍子舅舅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但是救助站工作人员并不放心,还没有打算把它野外放生。
所以,救助站今天就需要一起喂三只狍子。
狍子的主要食物是草叶和树叶嫩芽,救助站就在野外自然森林附近,食物获得并不难。但是,他们却发现,今天吃食物的三只狍子之间,非常地不“和谐”。
最反常的是那只小狍子幼崽,它在救助站工作人员放下剁好的一盘子草叶后,在那只成年狍子刚刚要低头开始啃草时,它非常聪明地用嘴叼着盘子边缘,直接把一大盘子的草叶子,从成年狍子面前拖开,拖到了那只亚成年小狍子的面前。
那只成年狍子低头,只啃到了一嘴的空气。
狍子舅舅:“?”
除了这只小狍子幼崽反常外,那只亚成年小狍子也非常反常。它自从打完架之后,就哼哼唧唧,蔫蔫的,好像是受伤了。但是工作人员们已经替它检查过全身,发现它身上并没有伤口。
就是这只亚成年小狍子,一直贴在那只小狍子幼崽身边,装得奄奄一息,好像是要过去了似的。即使见到那只小狍子幼崽帮它带回来的食物,它也假装没看见,还在装可怜。
然而,就在这时,刚刚啃了一嘴空气的成年狍子,已经跑到了这两只小狍子面前,对准那一大盘子草叶子,再次下嘴开啃。
刚刚还在“垂死病中”的那只亚成年小狍子,忽然惊坐起,伸着蹄子,毫不留情地去打那只成年狍子秃掉毛的额头!
啪!啪!啪!
连着三声,踢得异常响亮,打得十分得结实,十分地用力。
成年狍子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被打,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不解,还没有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那只“垂死病中”的亚成年小狍子,已经再一次活蹦乱跳,献宝似的,把那一大盘子草叶子,推到了那只小狍子幼崽面前,一脸邀功,就连耳朵都在兴奋地动着,仿佛是在说:“给你吃!”
围观了全过程的几位救助站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有一位忍不住感叹道:“狍子的世界,也存在三角关系啊!”
作者有话要说:狍子舅舅:狗粮吃饱了,谢谢!
【引用资料标注】本章狍子等出现的动物相关资料,参考、引用和借鉴了百度百科、网络资料、动物纪录片、新闻、书籍、杂志报纸等资料,特此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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